還沒有學會騎車的時候,幻想著騎車的美好。
行事曆上一格一格的小方格子,在輕描淡寫著,用原子筆寫上符號來代表流逝的情感與些微的後悔。黑夜與白晝像房間的燈,在開與關交替之間,索性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用同一種微弱的光線下來滿足自己感覺到時間有那麼一刻的瞬間停頓。
可悲與狡猾的,那台電視盒子依舊插著插頭,開關沒關,不停的播放彩色與黑白的人生畫面。
坐在公車後座,窗外的白貓跳躍過紅色柵門捕捉到的視線,而那一站下了幾個角色人物,卻怎麼也記不得了。
出了門還是忘記裹條圍巾隱藏起孤單。
Pablo Ruiz Picasso-The Pipes of Pan, 1923, oil on canvas, Musée Picasso,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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