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是元旦,在碩堂師午間壽宴接過兩份推薦函;隨後,小坐咖啡廳,跟仍未婚的本師同塵閒談了一陣子,碩堂師則和其他朋友在旁聊著。風木樓師午宴後,即載送女友和老教授伉儷先行離去。後來,碩堂師、我又和風木樓師電約在萬卷樓敘合。下午過後,在路上閒逛,看見店舖掛吊的港式叉燒、香腸,都不約唾唌起來,即要了一盒,就在風木樓師的車子上吃啦。還記得:風木樓師季常式說著:「女友嚴禁在車子食東西,僅只可飲水。」噢!還沒進門的女子,已儼然河東獅!會讓人喜悅嗎?!抑或會令人生厭呢?!還記得:一行三師友西門町晚飯時,風木樓師無奈歎息地吐苦水說:「女友在人面前做成太太模樣,實質甚麼都不是!」哎!千載季常,女生總認為男生這樣是必然的!
晚飯後,走在西門町的十字路口。沒甚麼得著的我,一個順眼回望,右邊的街頭藝術畫攤檔豎著[奧黛麗赫本]的畫像,勾沈著我心坎深處的倩影:不只《羅馬假期》的真直感情的公主,要再加上《魂斷藍橋》的[費雯麗],就是[奧黛麗赫本+費雯麗]的合體美美!當時,兩位師友已拔步在前面的紅綠燈路邊,我依然凝足注目地望著她的畫像入神!果是好美呵!一股優雅誘人的幽美氣質,透過髮型襯托的輪廓、回眸的眼神,把這一分鐘的凝注,就好像幻化成一個多小時托著腮邊聆聽一樣的感覺!讓我好想好想著她!這藝術畫家即時喊著我坐下,要讓他跟我畫一幅藝術的畫像。我跟他哄著嚷著,自然地就坐下來,任由他著令我這樣坐、那樣望、怎樣的眼神------~~那刻坐下來的鐘點是21:02。
藝術畫家原來說說的[二、三十來分鐘],換取了不斷更新的人流、駐足、品目、羨煞、屑語------~~;就在不知道溜走的時間裡,不斷地從旁邊仍標示著Merry Chirstmas的小雪屋,漂來陣陣的哈哈泡沫。經過了這刻為著藝術畫像添上配樂式的節奏泡沫,畫工完竣啦,領受到的居然是一幅藝術漫畫,一面哈哈鏡式的平面藝術品,讓我游走於充滿想像空間的漫畫世界裡!拿著藝術畫家的手繪漫畫離開的一剎那,我再苛索藝術家一張拍自[奧黛麗赫本]畫像的小照片。這個時候,人群中已跟兩位師友分散啦,即時電話敘別,這已是貼近夜晚十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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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夜,獨自拖著疲憊的心,趕著見不到星空的路;回到人生暫寄的窩處,已是睡眼矇矓囉,跟著,想是不知不覺的已躺在床上入睡啦------~~
昨天一覺醒來,看著[奧黛麗赫本]畫像的小照片,又想起[奧黛麗赫本+費雯麗]的合體美美影像,好美!迅即拿起電話撥打找著------~~接通啦,斷續的幾分鐘,就斷續的聊了好幾陣子,也就斷續的在路上走著聊,聊到辦公的鐵窗室去啦。昨午是930102星期五,依約到衛保組等候外叫的醫護人員打第二劑B肝的疫苗針;又遇見了半個禿鷹的舊長官,跟他要了零錢湊繳了劑費。跟著,和他一道走回鐵窗室去,邊閒聊、邊閒逛覽網路;不到一會兒,斷續的來電又通啦,就是斷續的接通了[奧黛麗赫本+費雯麗]的合體美美!聊著電話、來不及看著一票同事的眼神、也來不及關掉閱讀中的網路資訊,直走出鐵窗室走著走著。我從來沒有聊邊電話、邊漫無目的地閒逛走路的;這次,正式開始啦!我相信:這次!我相信:我的感覺!
昨午確實回暖,而且是從心裡回暖過來的!結果:需要回去洗澡一次、清醒、再清醒!時間就是摸蝦的,原先聊到的是下午茶過訪,結果時近傍晚才趕到,我居然手空空的,不曉得她內心可有想著甚麼呢?!又是眼對著眼的聊呀聊!不曉得是熱血沸騰?還是我內心的回暖呢?外面的冷天,裡面的冷氣,我就是遲緩的反應不過來,沒有先知先覺的曉得冷啦。時間呢!卻又真的是不通氣,溜走得抓不住的,晚間只在旁邊用了簡餐。她吃不多,只是不斷地聊著聊著,就是抓不住偷偷溜走的時間;她的行動響啦,用餐也差不多啦,也是歡樂一天的暫別啦!
離去的晚上,獨自走著林森路、又走著東門路、民族路、中央路,找不著曾經說過的店,沒用!當走到迎曦大飯店旁的河邊,同事帥哥丙來電,並說不用急著回去啦,慢點在附近就地會合,往釣蝦場宵夜喎。當下,帥哥丙也對我說:「邀約她一道去嘛!」我也很想呢!可是這刻夜裡,就只多聊了大半個小時,電訊還是斷續的,需要再撥接!後來,帥哥丙再來電催趕囉,就直往會合地去啦。這夜的釣蝦場宵夜的口感普通,價位可不普通!夜深人靜,回到住處,只打字撰寫了兩段,眼又矇矓起來囉,累啦就要睡呵!當整天的勞累、整週的勞累!好好的休養生息當然是很好的呵!在我來說:若果勞累的工作過後,能夠和喜歡、心愛的人一起,一道分享點點滴滴的生活瑣屑情事,不管是遊山玩水也好、抑或是品嚐野味海鮮也好、還是端杯品茗也好、即就是夜空數星星也好,都會是和樂其中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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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直到午前才起來,精神好多了;午後,接著昨夜兩段繼續撰寫下去。想起昨天下午見面時,[奧黛麗赫本+費雯麗]的合體美美無端端的跟我提到[衝突心理]起來。雖然她誠摯道來,娓娓誘人的淡淡風采,很是吸引著我!唉!同事啦啦大人也是這樣說呢!哎!不曉得怎的?!我從小可就不喜歡聊心理的話題,難道人必然會是愛說心理嗎?!我跟心理有緣嗎?我可真是從來都厭棄亂聊心理的!我喜歡坦誠、真摯的交心!厭棄言不由衷的接觸,覺得是另外一種人性虛偽的做假表現!我對人與人間的承諾很關注,我會盡能力的去做,我不喜歡在承諾上亂說話。記得高小仍然是媽媽走路接送的時候,就在一次月繳五圓的學、雜費,媽媽二話不說,直接補給,然後叮嚀回家後不要再跟爸爸講啦!慈母愛子的心無微不至呵!當時的五圓,奢侈的零嘴可夠半個月呢!人總會小不更事,人就是經一事、長一智的!我也曾經說過:我會說出我的愛、做自己喜歡的事、走自己的路。懇切期盼[奧黛麗赫本+費雯麗]的合體美美能夠體諒到這些些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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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圖:元旦夜,在臺北市西門町十字路口,向藝術畫家要的一張照片。藝術畫家指著豎擺在路旁的畫像說:「製裱在畫框裡的,是對看著[奧黛麗赫本]照片親手摹畫的;然後,才又拍攝成小張的照片。你要小照片?!好!送你。」我還要他親筆簽名留念呢!各位看倌!看見藝術畫家的簽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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