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底至今,一路緊湊的生活著。
參加大學好友的婚禮,和老先生一路返回二十年前的記憶:畢業後沒再見過的同學、曾經有過印象的朋友、叫不出名字卻熟悉的臉孔…如果時間能夠在一瞬間壓縮,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真的像學姐說的,彷彿一場夢,就這麼被騙了。我想滿座喝咖啡的人,只有我懂她的意思,這是唸人文的悲哀:身不由己地思索生命。
曾經留下美好記憶的校園塞滿了醜陋和過多的建築物,我很想念記憶中的「水木清華」,只有白和綠兩色的年代。我跟學姐說:還好我們早早唸了這個學校,享受過一段有留白和豐盈的時光。一行五人各憑記憶的找年輕時的痕跡,殘存的記憶很嚇人,就突然有些茫然和失憶,懷疑自己有沒有走過這一段。餐廳二樓的社團辦公室不見了,空間被大動作的改變,在考驗記憶殘缺的片斷要如何連結?一直覺得我的大學時代很滿足:書閒散的唸完、玩了一堆該玩和不該玩的事,交到了一群到現在都覺得無可取代的朋友,因為這些朋友的存在,好像真做了一個不錯的夢…
去年底因為這個事件一直有些閃神,會想起一些「古早」的小事,會難過會開心,所以我把一年就這樣送走了。兩個年份的交接時分,還去參加了初階志工研習會,接著又去了進階研習會,一言以蔽之,就是無聊和無趣。這種用演講填滿的研習會,還真是勞民又傷財。我不乖,連續偷跑早退,寧可回家洗衣服拖地。我也不知道我幹麼要去拿一個志工證,天知道要這麼一個志工證作什麼?一定是滿腦袋二十年前的記憶把我搞得神智不清了。
這些穿插的事件中,我開始大掃除的工作,根本是愚公脾氣作祟,一屋子的「百年雜物」,就是各個人留下的,泰半是所有人不想看到的東西都往四樓堆,一整個房間的廢物。反正我當今年的潔癖發作了,就開始一點一滴往外丟,能用的就打包裝箱,目前為止已寄出三箱物資給需要的弱勢團體,有改變一下儲藏室的混亂嗎?沒有!一點都沒有,還是一整個房間的垃圾!反正老太婆腰不好,性急只會搞得想離婚和搬家,所以就當自己是現代版愚公,趁著寒流來襲,與其窩被子裡不如起來活動一下,就來長期抗戰,我想這個冬天,我會一直爬三四層樓扛垃圾去回收。我打算做到過農曆年節前,然後就放手不管,看哪一年又潔癖發作再來奮鬥好了。真是越老越能打持久戰了,唉。
還有,我終於開始努力「勤儉持家」了,就是那種有意識的省錢和存錢,這一波不景氣很有威脅力,連我這種不想理財的人都決定好好打起精神來理一下財。別太期望我這種數字白癡,如果可以的話,我是想學古代人挖一個洞把錢都丟進去,看看吧!看我這種老派作風能不能多存些老本。
今年很難有喜悅之情,大家都過的苦哈哈,要有本事硬撐,撐得過去的人日子會更好吧?嗯,沒人敢打包票,但橫豎要撐下去,所以生活裡還是要找點樂子,不管如何,就是要好好過日子。
PS>照片是我苦中作樂串的雪納瑞狗(坐姿),立姿的還串不起來,唉~等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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