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台灣掀起了一陣米勒風(還是「瘋」?),一時之間,印象派、自然主義畫風、巴比松畫派變成人人都可以朗朗上口的名詞,好像這些都是我們日常生活的一部份,就像蛋塔熱一樣,還沒有去看過米勒展嗎?那你可就落伍了。
因為我家小弟要做報告的緣故,幾個禮拜前,我抱著他的大腿求他讓我跟去故宮看畢沙羅的畫展,非常附庸風雅的欣賞了印象派大師--畢沙羅的作品,畢沙羅獨特的「逗點式」畫技,是欣賞的重點之一。
因為畢沙羅的畫展裡展了幾幅米勒的小作品,所以在看過畢沙羅之後,強烈的想要再去看看米勒的畫展,想去感受一下年代重疊且同為印象派但畫風、畫技大相逕庭的兩位大師,究竟作品有什麼樣的異同。
昨天,因為某人的生日(其實某人就是我啦),阿遜撥空上來台北,和她約了去看米勒。
哇~有沒有搞錯!非假日耶!長長的排隊人潮是怎麼回事?光是買票+排隊,我們就排了半個多小時,不知是不是館方沒有控制好進場的人數,整個展館幾乎快要被塞爆,進到展館內後到我看到第一幅畫,大約又耗掉近10分鐘,才剛進展館,我和阿遜就被人潮沖散了。
假裝自己很懂的在每幅畫前仔細端詳(其實是人太多,動彈不得),嗯...巴比松畫派跟畢沙羅那派果然有很大的不同啊!
先說色調好了,畢沙羅那派的色調是比較明亮的,而米勒所屬的巴比松畫派則顯得黯沉許多。
平平都是油畫,也都畫得十分細膩,畢沙羅的「逗點式」的畫法,在畫布上可以明顯看到油彩厚厚的突起,感覺好像比較有立體的fu,而巴比松畫派的油彩是比較透明的,好像只輕輕的刷了一層油彩,畫布表面較為平滑。
平平都是以自然景觀為寫生的主題,畢沙羅畫派多為風景,而巴比松畫派則以農村景觀居多。
畢沙羅畫派因為色調鮮明的緣故,畫作給人的視覺感受較為清楚,而巴比松畫派則有一種朦朧的美感。還有,可能是因為畢沙羅畫派的色調較為明亮吧!在光線的處理上就會覺得好像沒有巴比松畫派那麼細膩,像有一幅是躺在床上的裸女,和一幅左上角有虹和霓的,這兩幅畫在光線的處理上就超講究的。
以上是我一個對藝術完全沒天份的門外漢的小小心得,貽笑大方了。
我想,可是因為我是農家子弟的原因吧!巴比松畫派裡有許多的作品都跟農村景觀有關,雖說那是一兩個世紀前的法國農村,但就是覺得很有fu啊!就不提「拾穗」和「晚禱」這兩幅奧塞美術館的鎮館之寶了,那幅「簸穀的人」就超有感覺的。
很多人當然是衝著「拾穗」去的,這也是米勒最有名的一幅畫,但我和阿遜都對「晚禱」比較有感覺,「晚禱」雖然比「拾穗」的畫幅來得小,但營造出的那種寧靜、安詳的感覺,是很讓人感動的。
看展看到一半時,剛好有導覽員帶著國語實小的小朋友解說,我跟著走了一段,也聽到一點解說。這次的米勒展是奧塞美術館有史以來首次同時將「晚禱」和「拾穗」這兩幅鎮館之寶外借。據說是因為奧塞美術館的米勒館要整修,王效蘭老阿嬤捐了一筆錢贊助,因此促成了這樁美事。
這批畫作離開法國到海外展覽,台灣是唯一的一站,9月中展完就返回法國,之後要再同時看到「晚禱」和「拾穗」,就得到法國的奧塞美術館了。
據導覽員說,因為奧塞美術館館長的這個決定,這個館長已經被換掉了。
還有ㄚ,整個展館的佈置都是奧塞美術館派專人過來參與的,鎮館之寶的兩幅畫--「晚禱」和「拾穗」就獨佔了一個廳,原本奧塞美術館基於保護這兩幅畫的因素,是要求在畫作的前面用大片玻璃從天花板到地板整片隔離的,經歷史博物館館方的交涉,認為若是這樣,民眾在欣賞畫作時將會因燈光在玻璃上的折射,而無法真正欣賞到大師的作品及兩幅畫的美,這樣一來就失去這兩幅畫千里迢迢跨海到台灣的展出的意義了,最後奧塞美術館於是讓步,玻璃只隔到一半,大約120cm左右。
這幾個禮拜,經過畢沙羅和米勒這兩位大師的洗禮,本人的氣質指數正迅速急升,現在已經破表了,一整個優雅了起來呢!(難道沒人發現我這篇文都沒罵髒話嗎?)
在氣質指數破表之後,就可以開始揮霍和匪類了,昨天,照慣例是要到錢櫃報到的,跟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有阿遜做陪,還有我配合的forwarder 也來陪唱。
跟各位報告一下,這次的最高分是92分,但是我已經不記得是哪一首歌了。然後,91分的歌大約有七八首左右吧!花香、砲仔聲、記得等等都是91分的。
我上次說到錢櫃要來挑戰的對的人,是89分,那段令人聞風喪膽、不敢輕易挑戰的高音,拍謝吼,我很漂亮的飆上去了,也許我的forwarder 是拍我馬屁,但據他們的說法是,我的爆發力和聲音的厚實度不輸原唱啊!(這在ising99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我的forwarder 就說,他發現我唱得好的歌只有兩種風格--療傷系和爆發系。我可以把療傷系的情歌唱得很動人,但是唱到那種用來嚇人的歌(比方對的人這種),真的會讓人剉到。
好吧!我承認唱歌這幾段是炫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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