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還在曬著夏日的熱,下午洗著暴風的冷。
從一望無際的藍天,到打雷閃電的烏雲,我跑了多少公里?
我想,如果需要我飛上天際,現在的我應該已經在另一塊土地上了。
關於使用太多腦力,以及太多腳力,同樣需要熱情,還有完整的休息。
理性和浪漫;邏輯和幻想,我用左右手拼命想抓住。
思緒,像雨後的天光,從雲間透出來。但體力像是大雨中,玻璃上的雨水,快速的流失。
昏睡在車上,我夢見鐵製的我,眼裡亮著藍色,與我握手。
「你是來幫我的嗎?」我像大雄問哆啦A夢一樣,天真的問。
它擁抱了我,用冰冷、沒有任何體溫的身體。我感受到一股由大腦發出的溫暖指令,和沉默的哀傷。
它給了我一條繩子,連接著遠端的黑暗,我用力,且慢慢的拉。
於是我開始移動。
是我將看不見的目標逐漸拉近我,還是我不斷的被拉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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