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名的旋律傳來。那是華爾滋,輕柔的在耳邊響起。
我聞著些許酒精的味道,把沉默看得更輕鬆。
突然想起曾經寫過的一篇文章-「最後的夜舞」。
「如果這是離別前的最後一支舞,你想跟誰跳?」故事這麼對我說。
我想跟酒精共舞,我說。
想著,什麼是該任性的?什麼是該相信的?什麼是該愛的?
忽然驚覺,我醉或醒著,似乎寫下的文字,並沒有太大的差別。也許我一直都是在「醉」的狀態,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想起電影「隔離島」。「眾人皆醉我獨醒」?或是「眾人皆醒唯我醉」?
在電影裡的主角,最後手術前,又最想和誰跳一段舞?是他無法忘懷的妻子?還是他深愛但已死去的女兒?或是另一個幻想裡的自己。
一定是首圓舞曲。
耳邊傳來的音樂,令人放心。那節拍像是海浪的聲音,卻雀躍的跳動在所有音符上。
是一種麻醉,從意識一直到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只要你用心感受,那節奏是被酒精帶來的。
什麼酒,不重要。
醺。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