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已經在字典裡刪掉的字,以為在腦海裡也忘記了這個字,我偷偷瞄了前面的同事,確定自己並沒有多出來的表情之後,才敢多想起一些回憶。
也許在這裡出現過這個字的影子,但或許是我的聯想太豐富。
「那應該只是個路人。」
我覺得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多想,影子也早就淹沒在層層的回憶之中,一個字也始終只是一個字,一個我這輩子也不想再提的一個名字-即便那只是個稱號,那樣的稱號卻沒有資格在回憶裡想起,再多踰越一步,我就越後悔做出那樣的決定。也因為做出了那樣的決定,才能遇到這一個人。
但是,以一個字當做一個人的代號,是一種虛榮、是一種多餘的慈悲,我不求一個字能帶給我多少安慰,我看得到的是能夠觸碰的幸福,而那樣的幸福,決非來自於某一個人,有太多的人給過幸福,有太多的人接受過這樣的幸福。一個字的幸福,一個字的怨恨,我接受過。
在這裡,我可以再一次想起那個字。當然,我也欣然接受這樣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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