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能逐漸開始依賴妳。〕
「啊?」她手上的煙差點掉下來燒到手指。
是這樣啊?她看著那個人寫給自己的短信,或是說他是寫給自己看的。那樣的筆觸,彷彿是很久以前她曾收過的那封早已黃掉的紙條。她笑著看完那樣的心情,眼淚混著剛拍上的化妝水,她以為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接到那樣的情書。
女人以為她的感情自始至終都是混雜著愛慾,年紀小的、年紀大的,愛她的、不愛她的,她想不出有誰說過:「我喜歡妳。」還是每一個都說過句話?女人很快略過清單,當下這不是她能想得出來的壞心情,至少她覺得她也許不該再對感情下太多註解。
他,不應該出現,或者是出現的剛好。女人才正想好好跟他解釋,他對她,是不可能。他知道的,但女人阻止不了他硬是把錯誤想得太美好。
「妳快樂,我也能快樂。」他講出這句話,嘴角還是掛著笑容。
但浮在眼眶裡的淚水,代表著歉意,代表明知道結果還是空空的,她還是還了他一個願望。女人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心裡想著是那一封很久以前的信,現在要她還一個願望,因為那個目的或許自始不是她。他的出現,是要誰實現?女人心疼的,是看不見的幻想。
「我想妳。」
她也可以想,一個一個字在她的腦海中轉著,沒有表情地催促她快給他一個答案。她想啊!女人問自己:即便失去了也不重要?沒關係嗎?
很重要,那是感情,那是一個願望。他會知道的,在很久很久以後,他會知道女人是多麼想回應他:「大男孩,總能得到小女生的青睞。」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