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碎 只是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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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眼神開始失焦，
絕不是因為卡片反光的關係，
回憶開始作祟，
絕不是因為來到曾接送那條路正翻修的關係，
嘴角開始微笑，
絕不是因為督起嘴可以吊起衣架的關係，
手掌開始互搓，
絕不是因為模仿牽手會流手汗的關係，
鼻子開始嗅聞，
絕不是因為迎面的風帶有髮稍香味的關係，
一樣東西扣了又開，開了又扣，
一件東西摺了又攤，攤了又摺 ，
一隻東西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絕不是因為誰的關係，
開始嘆氣而緊接著偷偷笑了兩聲，
猜想，誰開始以為的是如何而又如何如何，
絕對不是因為她的關係，
要開始丟去後頭一切，
絕對不是因為我的關係，
是因為
 
的關係
 
二
 
悉悉窣窣，傳來，在左後方，
蔓延到腳邊後，才開始向上在耳骨盤旋，
節奏很好，聽見鼓聲，快看見貝斯聲，能摸到鋼琴聲，
走吧，我需要這樣的音樂一起啟程，
悉悉窣窣，走音了，掉了，卡在水溝蓋，撈不起來，
漸漸稀稀疏疏，遲疑了，愣了，陷在腦海中，
開始，我喜歡說開始的音調，嘴巴閉起來時一切從零，
卻忘了繼續是怎麼彈的，
記得結局很響很沉，很深很遠
 
三
 
開始，
從風開始，從雨開始，
但一切，
我是等到看見電而聽見雷鳴的時候，
就知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