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一個二技推甄
真的搞死不少人的腦細胞
而且傷神又傷身。
其實我真的不適合做心理諮商
但是為什麼每個人都會找上我咧? = =
朋友J:『不然該怎麼做才是對我最好的?』
向:『其實每個人都想要上更好的學校,
但那並不表示每個人的目標都是北護。
有人會想要換科系走走看也有人選擇繼續走護理,
但她們百分之九十都是走自己想要的,
而妳呢?自己想要什麼?我想妳現在也不太明白,
因為更改一個志願影響妳太多,妳根本無從思考起。』
J:『是啊…我不懂我想要什麼。』
向:『妳有用心準備二技考嗎?』
J:『怎麼說呢…該說有還是沒有?在別人認為或許有,
但捫心自問總有一部份不夠吧…』
向:『那又何必對於分數太氣憤?一切都已經來不及,
但是從來不及當中,妳還是可以選擇妳想要的。
只是猶豫不決是不好,妳缺少的是堅定的信念,
別人很容易動搖妳的心,不是嗎?』
J:『是啊…很容易別人的一句話讓我改變我的想法。』
向:『其實這很不好,但也不是說全然不好,
因為很多事都是錯中學。既然二技已經無法重來了,
而推甄也不是妳想要的學校,那妳何不放手一搏,
賭他個登記分發?雖然這樣也不見得會到妳想要的學校,
但是這次分數的差異性滿多的,不見得就沒有任何機會。』
J:『我對分發很害怕,我怕家人失望。我算是懦弱嗎?』
向:『不算是,因為我也很怕。只不過,
妳害怕跌倒所以就不敢學走路了;
那妳在期待別人會扶著妳的手牽妳走一輩子嗎?
這是同樣的道理。』
J:『我懂這些,或許是我想的不夠遠;
我不敢去嘗試我沒把握的事,現在退縮許多。』
向:『懂歸懂,做歸做,想那麼多有個屁用。我也想了很多很多,
但是從不去做,是永遠不會改變些什麼的。
很多事情都是會變的,只是在它改變之前,
妳是有能力去做應變的。
不過,妳的思維一直在周旋著自己的心。』
J:『在努力了,但是釋懷好難,需要一點勇氣…』
向:『現在不是妳可以懦弱的時候了。』
J:『我明白,但妳知道嗎?我很害怕…
我知道我已經沒有時間釋懷了,
但在準備的過程當中我很害怕很不安!』
向:『我懂,但是妳要怕到什麼時候?如果妳不這樣妳哪會成長?
一開始就要有心理準備,妳只是少了信心。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從我認識妳以來就這麼覺得。
有些個性是天性使然並不能說些什麼,
但當妳遇到問題時那就要去調適自己的心態及處理事件的個性。
改變一下自己吧…』
J:『或許妳說的對,我沒有信心。
我怕我做不好,令別人不滿意,所以會害怕。』
向:『那妳會不會擔心別人做的不好?』
J:『會。』
向:『那妳能為她做些什麼?』
J:『把我的供她參考,教她。』
向:『那是虛的,我說實質面妳能做些什麼?』
J:『實質面?例如呢?』
向:『質面就是…妳能真正給它的幫助是什麼?
例如金錢或者是食物等等…那個就叫做實質面。』
J:『會吧…依我的能力能給她就給她。』
向:『那就像是妳給她魚吃倒不如給她釣竿教她釣魚。
畢竟妳能給的時間有多長?永遠嗎?
不可能,對吧?這妳也懂…我只是要強調,
該獨立的時候就要獨立了。』
J:『我害怕獨立、害怕成長,對吧?』
向:『嗯,其實妳很清楚自己的問題,只是妳始終不能去面對。』
J:『對,我在逃避。總想要有人保護我,平順的過生活,
但事實卻不是這樣。』
向:『嗯…套一個護理過程來說,發現問題的下一步要做什麼?』
J:『計畫,對嗎?』
向:『然後呢?』
J:『執行。』
向:『最後就是評估,沒錯吧?』
J:『嗯。』
向:『妳現在發現到自己的問題了,那妳該做一個計畫,
然後真正去執行。在執行的過程當中,
隨時去評估自己的想法及作法是否恰當,
這就是妳現在能做的。妳有很多的資源可以利用,
包括妳的家人朋友甚至網路都是。
我們就像是病人一樣,也需要按部就班而來,
只是今天差別於我們比較健康,比他們有想法,
是自己主宰自己而不是由別人主控。』
談話不僅這些
只是要表達的應該都在其中了
其實我很不會安慰人 = =
春風化雨的影片裡面有一句話:『把握今天。』
寧可當凱汀
也不願當尼爾。
唉,我累了。
眼睛好酸
誰能為準考生訂定一個合適的護理診斷?
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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