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畏艱難，有寓言延續的背書
打從讓大眾瞠目結舌的一刻
已決定該走出某種姿態
至少是可以解釋狐疑的方位
偏東。
先一次試探，未來的配球
有幾種可能得淘汰，如果目前以球賽方式進行
與世界運行方式
同樣有路線及規則
(他看過太多規則：六號的疑問句應用法則、
即將與商高定理妥協的形狀、完成式在語言本身的限制
交通分布網路與經濟學的交叉模式……)
於是他選擇出局，雖然這也是一種規則
回到原點。
向北飛行的主題被有些動物年復一年
復一年的排練。戲劇如百老匯或舞蹈像雲門
都懂得重複，有間隔的品味才足以不朽
勢必了解這現象的科學家與他們的時鐘
從清晨到正午到黃昏凌晨，向來轉速相同
等待一隻飛行突變的候鳥
裁定下段間隔的起始點
(在芝加哥流浪者之歌即將演出)
(厭煩無趣的景象被往西求道的僧人所忽略
或沒發覺，專心一意為真理為宗教
狂熱的溯源，並無精靈協助)
老孫呢？不，會有五指山出現在地圖上
發現悟空的想像力等同於畫出一隻吞了大象的蛇
的小男孩被聖艾俢伯里發現，抑是――
他多想了，這世界由只看到帽子的大人統治後
想像力像古文明一樣
或更早的年代
與滅絕的恐龍均須猜測皮膚顏色那般
慢慢成了要被探勘的筋脈
(聽見地球自轉的聲音了嗎)
他終於來到南方
這失去緩慢的象限
生長在建築物之間有明顯的惡性循環
當一列車廂猛烈摩擦過
兩棟高廈之間的峽道
這名喚城市的有機體早已堅固本身的肺腑
不斷消耗短時間製造出來的現象：
一個夜晚的愛情、幫助年輕人交際應酬的管道
吞一顆可以轉圓圈可以看到類似通靈效果的藥丸
學習如何測量愛人身上所有孔洞的深度……
需要長期進食的養分像是文字多醣體已被排泄
吸一口存在好幾億年的氣體
他極度疲累，忘了方位
浪漫的初衷有些被記憶啣走
在前面一個湖泊
隱約有小舟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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