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可以多黑暗?而道德,還可以多淪喪?》
其實,我不該那麼生氣的,畢竟咬與被咬的都不是我,我不是整件事件的男、女主角。
不過,我就是它馬的不爽到了一個極點!
話說今天下午,也就是三個小時前,我和李家瑋二人,高高興興的帶著他們家的二隻迷你吉娃娃,YOYO&多多,還有我們家的黃金獵犬,米粉,一行二人三狗,到學甲國小去遛狗。
正當玩得開心的時候,來了一個很白目的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以下簡稱為路人),當時這位路人正在跑操場。
YOYO跑過去找路人湊熱鬧,還對著路人吠了幾聲,可是路人懶得理牠,所以人狗交手第一回合,沒事發生。
待路人跑了一圈回來,馬上開始了第二回合了。
只不過,這一次是不知死活的多多跑過去,但是多多並沒有出聲,可是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這一次卻出腳了。(本來想用簡稱就好,可是實在忍不住。)
沒錯!是「出腳」!
就在我的面前,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開始出腳欲踢多多,幸好多多不是白痴,還懂得閃,懂得烙跑。
所以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連出數腳,全部落空。
不過這些行為,只有我看到,因為多多的主人李先生,正在一旁和一位我們的國小同學的媽媽聊天,一起玩YOYO。
當那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踢完之後,馬上回頭繼續跑他的操場,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一轉頭就發現我在看他。
更正,我用很不爽的眼神死瞪著他,希望他會向我致歉。
不過,我它馬的太天真了!
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看了我一眼之後,馬上把視線喬正,繼續往前跑,跑過我面前之後,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把雙手舉到肩上,手背向後,比出中指。
「蝦密哇割啊?!」我非常大聲的喊著。
我先向各位解說一下當時的地理位置:
我在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的左後方,多多在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的右後方。
繼續剛才的話題。
李先生聽到我的聲音轉過頭來,我就向他報告了剛才的事情,李先生馬上衝過去要找那人理論。
我發誓,起初我還蠻怕李先生會忍不住扁那個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可是,當我聽到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的幾歪辯解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扁他了。
因為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說,狗追他讓他產生害怕,所以他才會出腳「嚇」狗。
至於比中指,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說是對著狗比的,不是對我。
馬的!我聽你在放屁!
你看了我一眼之後再比出來的中指,你要我解讀成你在對狗比中指?
而且,你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狗,也發現了我們帶狗過去,你在發現我在「青」你之後所彈出來的中指,你要我解讀成你在對狗比中指?
我站著你的左後方,狗在你的右後方,你把手抬高比出來的中指,你要我解讀成只要往右後下方比就可以的中指,只是在對狗比中指?
幹!你當我是白痴啊?你當我近視啊?
馬的!我今年二月份才剛去體檢而已,我左右二顆眼睛的視力可是好的很的二點零啦!
重點是,一隻還沒你的頭大的小小迷你吉娃娃可以讓你受到驚嚇?
你以為我們是牽德國狼犬,還是西藏神獒出來啊?
再說,真的會怕某種生物或東西的人,正常反應不是驚聲尖叫,就是拔腿就跑。
啊你咧?
一臉得意的出腳嚇狗,你竟然可以說成是受到驚嚇後的本能反應,還想叫我們負責賠償你的精神損失?
哇塞!
還好區區在下小的不才我還見過一點點世面,要不然我就讓你一番異於常人的驚世之論,嚇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接下來,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可能怕我們二個人當場扁他,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竟然囂張到不行的揚言要現在、馬上,三個人加三條狗,一起去學甲分局讓警方評理,甚至揚言要告。
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還一邊走一邊嗆聲,非常強硬的要我們跟他到分局去,人都走到近五十公尺遠的地方了,依然聲如宏鐘,想聽不到都很難。
(當時我們人在學甲國小司令台前的跑道上,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走到學甲國小北邊廁所旁的木製高台上拿網球拍,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查證距離,看我有沒有「豪小」。)
我發現,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在盛怒之下(不過我懷疑他是開始在挫了),已經分不清楚是哪一隻吉娃娃讓他受驚的,還不小心改了台詞,說他被咬了一下。
很好,既然你被咬了,又要報警處理,那麼就不用過去學甲分局啦!
這裡是案發現場,就直接請警察過來不就好了?何必離開現場?要是案發現場被破壞了怎麼辦?
於是,李先生馬上拿起手機,報警。
打電話的時候,我從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的臉上看出,他已經有點覺得不妙,好像把事情搞大的感覺了,可是來不及了。
電話掛斷之後,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一直要往外面跑,就是不肯在原地等。
我為了想證實我的發現,我就故意往他靠近講話,並一再質問他為什麼要比中指?還一直問他,哪一隻狗咬到你,害你受驚的?
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開始向後退,並且一直看著那二隻吉娃娃不願回答我的問題,很明顯,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幹的好事了。
有種你就說是我家的米粉咬的,要黃金獵犬咬人太困難,可是要我咬你,這可是超它馬的小事一件而已。
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還一邊舉手想推開我,我就一再聲明,請他不要動手推到我,不然我也可以告他。
不過,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還是忍不住的推了我二把,我想他真的很怕我們扁他。
因為他一直遠離我,並試圖逃到球場去,可能是覺得那裡的球友會保護他吧?
警察來了之後,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起初不願說明原委,一直說他是想說沒什麼事,講一講就好了,沒有意思要動用到警察。
哇靠!現在是怎樣?剛才的囂張氣勢是跑到哪去了?現在的瘋狂低姿態是怎樣?
不只是沒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還對警察說謊,說他根本沒有說過他被咬,他只有說他被狗嚇到而已,還不只一次的說我們一直對他動手,還意有所指的說是我們叫警察來,是我們故意把事情鬧大的。
我聽了之後,一把火整個燒到頭頂上來,馬上衝上前問他有沒有比中指?有沒有動手推人?我們什麼時候碰過你一根汗毛?
還有,剛才是誰非常強硬的說要去分局的?為什麼剛才說的跟現在說的完全不一樣?為什麼你一直不願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以為你是政客啊?
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一整個把頭轉到旁邊去,完全不願回答我。
警察好像也真的怕我會動手打他,馬上把我拉開。
馬的咧!要扁早就開扁了,幹嘛等警察來?
別說沒報案之前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動手打人,那根本是白痴的行為好不好?
他推我的時候我都可以忍下來,還搞笑的假裝快被推倒,還笑笑的說:「哦~你推我,我可是完完全全沒有碰過你哦!我等一下可不可以告你傷害?」。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還沉不住氣,豈不是前功盡棄?
後來,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走了,他開開心心的回去打球了。
而我則是在現場聽我們家的管區說教,說我幹嘛那麼氣勢凌人的樣子?
說他剛才已經把面子跟裡子做給我了,我何必還動這麼大肝火?
我說你們(警察有三個)也知道他在說謊嘛!
難道人民推你們,對你們比中指,你們可以開他罰單,告他傷害,反過來對我做這種事就沒錯?
而且他一直到最後都還在說謊,說我們對他動手,還死不承認自己有動手,這樣還要我當沒事哦?
總之,我只能它馬的說,那個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太聰明了,一見到警察馬上就是一整個低姿態,還很適時的把我惹毛到了極點。
而我就像個笨蛋,乖乖的上鉤、中計了自己還不知道,一整個把自己搞很黑,黑很大。
回來還被我老子訓了一頓,說什麼那是自己人,都是認識的,而且管區也都是認識的,幹嘛把事情搞大?
機車咧!
搞到後來,我就像個只想惹事生非的不良少年,那個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就只是個無辜受牽連的過路人而已。
事件目擊者之一,是住我們家附近的,他跟我說,整個事件中我做了一件很聰明的事。
就是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二次動手推我的時候,我都沒有還手,這是值得稱許的部份,可惜,我還太嫩了。
在社會上就是有很多這種人,如果我不能儘量去避免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我以後會很吃虧。
啊咧!怎麼跟管區對我說的話一模一樣?
意思就是說,說謊是應該,被耍是活該就對了嗎?
意思就是說,只要放下屠刀,真的就可以立地成佛嗎?
意思就是說,不管誰是受害者,只要放低姿態,不管是誰都可以轉瞬重生嗎?
這種話要是從別人的嘴裡出來就算了,怎麼連警察也都講這種話?
難怪~
難怪在這世界上的壞人永遠死不完,好人總是不長命。
難怪這世界上的壞人永遠都爽完了才有機會得到報應,而好人就算做了一輩子好事也未必會有善果。
到底,我應該怪自己太愚蠢了?還是真的只能怪我自己太嫩了?
馬的!這到底是什麼社會啊?!
另外,為了在學甲國小出入的民眾安全,請校方把監視器處理好吧!
因為在警察還沒到現場之前,我刻意把戰線拉到監視器拍得到的地方,所以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的一舉一動全都拍的清清楚楚的。(好歹這裡也是我天天來的地方,哪裡有什麼東西,我可是一清二楚。)
於是,我向警方要求調閱現場監視錄影帶的時候,其中一位警員竟然跟我說:「那個監視器沒有作用的。」
哇靠!
這哪是一盆冷水?這根本是一大桶冰水啊!
親愛的學甲國小,您讓我滿腹心機全成了空啊!!
請別讓,監視器,成了,裝飾品,好嗎?
謝謝。
話說~
冷靜一點點過後,我覺得,我它馬的心機還蠻重的。
人都已經在冒火了,我還有多餘的心思去觀察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的細微心理變化。
還可以故意在有監視器的地方,誘使白目矮肥白髮紅短褲路人做出有利於我的動作。
馬的!
我其實也是蠻奸詐狡猾的嘛!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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