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話、對策】
話說曲浩祭出捆妖索,想拖延時間;任植的確還不了解曲浩的實力,
尤其在看到他與石泉激戰所使出的八卦招數,雖然未成氣候,但是能
打敗石泉也是不容大意的。
曲浩早已看穿牠的心思,他拿出玄武宗第二法器,是有別於其他四宗
的第二法器,只有玄武宗有兩個法器,因為玄武圖騰是由一龜一蛇組
合而成。(第一法器是玄蛇捆妖索)
「第二法器˙玄龜盾現身。」那是一個黑色、有殼紋的圓盾,邊緣有
鋸齒狀利刃,可套在曲浩右手腕上。
任植想了一會兒,咒唸:「妖咒怨祭縛解禁。」右手憑空緊握,一柄
約十層樓高的黑色骷髏巨刀˙亡魂出現,刀身還綁著白繃帶,等繃帶
一一脫落,更可明顯看出雕刻在刀身的種種骷髏相,就像活體一樣的扭
動。
「……這是啥鬼刀啊?」曲浩吃驚了一下。
「赫!」任植俯衝過來,亡魂之刀奮力一砍,夾雜著狂風暴雨之勢而來,
曲浩玄龜盾舉起,「轟!!!」玄龜盾龜裂而散。
「喀喀喀喀………」曲浩換個方位,玄龜盾又再次組合起來,看來亡魂
之刀的威力雖強,還在玄龜盾的承受範圍之內。
不過,一般威力很難將玄龜盾打散,雖然玄龜盾本來就可以重組,但是
要打散它,百年來任植算第一個。
「這樣,要拖延時間也不能太久!得想個辦法!」曲浩左手舉起掐指唸
道:「玄蛇千重捆妖術!起!」
那捆妖索幻化出千千萬萬的索,將任植覆蓋起來。
「鏘……鏘……」任植的亡魂之刀似乎突破不了。
逐漸,鏗鏘聲消失。
出現一片寂靜,曲浩凝神。
「赫!!!」捆妖索出現一個缺口,越來越大,不是任植出來,而是一隻
隻妖魂擠了出來。
「怎麼會?捆妖索怎麼可能被擠出?除非……數量太多!!!」
的確,成千上萬的妖魂痛苦的撐開了捆妖索。
「赫啊~~~~~」任植怒喝,亡魂之刀拘禁的妖魂全部被放出,連最外
層、原始的捆妖索都有些負荷不住了。
「這妖魂也太多了吧?難道這些都是你拘禁的妖魂?你的道行竟似比饕餮
還高?」
「弗弗弗……」任植自妖魂中緩緩現身,亡魂之刀橫架。
許多妖魂衝不出去,紛紛攻擊曲浩,曲浩只有被攻擊的份,無法用玄龜盾
抵擋,因為他知道,任植手中的刀不知道哪時候會砍過來。
「呃………」曲浩的身子開始顫抖,那妖魂的撞擊實在太疼了。
「嗯。」任植一刀砍來,他緊靠著玄龜盾防禦,「轟!!!」龜盾裂開又重
組,亡魂之刀毫髮無傷,但龜盾磨損度增加。
任植直舉亡魂刀,唸道:「亡魂碎裂。」那巨大亡魂刀化作百枝尖刺射向
曲浩。
曲浩手上的玄龜盾非常有靈性,自動分解成百片龜殼,「度!度!度!度!」
一一擋下了所有攻擊。
任植嘴角勾了一下,曲浩忽然大驚:「糟了!」妖魂黏附在分開的龜殼上,
阻止它重組,果然曲浩動彈不得,也無法阻擋下一波攻擊。
任植高舉已回復的亡魂刀,「轟隆隆隆隆…………」刀砍在曲浩與無法組合
的龜殼上而發出更巨大的聲響,同時捆妖索斷裂,「呃啊!」曲浩被彈出老
遠,筋疲力盡的他看著任植離自己越來越遠,任植將刀丟下,衝到曲浩
上空,一拳又一拳的重擊,曲浩每慘叫一次,牠就大笑一聲。
最後,任植抓著曲浩的頭,拖著滑行,曲浩已經喪失意識。
# # #
保勝醒了,但是他不說話。
焦糖都快急死了,可是保勝不說,她也不好意思揍受傷的人。
好不容易保勝開了口,他頭低低的不看焦糖,說:「夏煌師父……」
「師父怎麼了?」
「死了。」
「………」焦糖睜大了眼睛,手中的白虎玉印滑落了地面。
「……你不要開玩笑。」
「我保護不了他……對不起。」
焦糖忽然失神,眼裡恍惚之情明顯可見,換她沉默了。
「焦糖………」保勝轉向她,想身手摟住她,可是被撥開了,「走開!」
「………焦糖妳……」
茵茵拍拍保勝的肩膀,要他不要再說了。
片刻,焦糖冷靜的抬起頭說:「是任植那伙人幹的對吧?」
「妳怎麼知道………」
「我們走吧。」焦糖撿起了玉印,往大門走去。
「去哪呀?」茵茵問。
「殺了牠們為師父報仇。」
茵茵攔住她:「就憑妳?」
焦糖推開她:「就憑我。」
保勝急忙站起來說:「不行,連我都不是牠的對手……啊……」傷重的他一
個不注意跌在地上。
「你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因為死的人不是你的師父!」
保勝怒極爬起,硬生生走過去擋在她的面前。
「死的不是我的師父?他是為我而死的……我寧願不要這個人情……」保勝
發動青龍劍,反向拿給焦糖,「隨妳處置……我早該死的……」
「哼!要死的不是你!是任植那畜生。」
「妳們快給我讓開!」
「妳們都不要鬧了!焦糖!就算妳再怎麼厲害,一個人也打不過任植的。」
「喔?是嗎?頂多我喚出真˙白虎,與牠同歸於盡!」
「別傻了!真˙白虎?妳以為真˙白虎有多厲害?」
「……保勝,你是被打怕了嗎?連你也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如果你喚出真龍
,師父會死嗎!!」
「所以不要再攔我了!我不怕死!我願意喚出真白虎,哪怕我自己氣力全失
,也在所不惜!」
「………妳才是大笨蛋!妳知道夏師父怎麼死的嗎!」保勝提高音量
氣憤的說。
「他是使用白虎宗傳承密法˙白虎爆延術而死的!」
「啊?白虎爆延術?不可能!師父沒有白虎玉印,怎麼可能會用這招?
難道師父早就知道自己會死還要用?不可能!」
「……我……如果師父不用這招死的就是我了。」
「對了,昨天在密室妳的玉印不是碰到保勝了嗎?因為保勝曾被施過白虎
傳承祕法,所以玉印會發出亮光,這或許就是證據啊!」茵茵說。
「………好,就算師父真的用這招,那我問你!你可曾召喚真龍去打任植?
一定沒有!否則你怎麼會被人家的手下給帶了回來……對!你是怕死!」
「………錯,我召喚了真龍。」
「結果?」
「……真龍被任植一招擊退。」
「啊?怎麼會???」茵茵訝異的摀著嘴巴。
焦糖也一時失去了主意,她頹然靠在門邊道:「……那,怎麼樣才能為師父
報仇雪恨啊……嗚……」
「我們回青龍山去問師父?」保勝撫著焦糖的頭髮,把不安的她緊緊抱住。
「…………嗯。」
三人準備出門,走沒多剛巧遇上了兆陽跟雅琦。
兆陽與雅琦拼命的奔跑,問了許多人道觀所在,最後累得看見焦糖等人,
一時興奮過頭,喘了口氣,就累倒在她們懷裡。
茵茵提議道:「等她們恢復體力,問清楚發生什麼事,再去青龍山吧?」
保勝等點頭稱是。
夜裡,兆陽夢囈,茵茵起身替他安撫,他驚醒後,第一個把所有事情都
告知給茵茵,「……你說石泉死了?」茵茵得知此惡耗,有如晴天霹靂,
她走出了兆陽的房間,暗自啜泣。
翌日,雅琦說出了這幾天的遭遇,包括宏元師父慘死、玄沖道人重傷失
蹤、饕餮被喚醒、石泉死亡、任植詭計曝光、麒麟宗傳人被殺害、雅琦
成了麒麟宗繼任傳人、曲浩可能遭到任植毒手等等。
說得保勝與焦糖驚心肉跳,兆陽忽道:「茵茵呢?」
保勝也覺得奇怪,焦糖把道觀前後仔細地找了一遍,回道:「不見了。」
「難道被任植抓走了?」
「不對!要抓不會只抓她!」
「對了……昨天晚上她到我房裡來,我剛好醒來,把石泉的死訊告訴了她。」
兆陽說。
「糟了!她會不會自己要去報仇?」雅琦道。
「應該不會,她都阻止我一個人去了。」焦糖說。
保勝嘆了口氣:「我想她只是心情低落吧,可能只是去走走,也許我們
需要她的時候,她就會出現,畢竟,她是多麼明事理的人。」
「好吧!別再拖時間了,我們四個先去一趟青龍山,再到白虎寺、麒麟居、
朱雀臺、玄武潭討救兵,動員所有聖獸宗的力量,就不信消滅不了任植!」
焦糖意氣風發的說出她的意見。
「好!妳這提議最棒!我們快動身吧!」
四人,保勝、焦糖、雅琦、兆陽收拾好行李,匆匆趕赴青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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