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x櫻-Thank you (全)
我不再相信,所謂的預言,更不會相信,你所說的承諾。
靠在樹旁的櫻髮女子,身後的樹方,有對男女,聽見重大的訊息,是個好事,美好的事,卻對自己來說是個悽慘的事,空中飄逸著櫻香髮絲,瞬時離開原地,留下了潔白閃亮的水珠。
「佐助,你愛我嗎?」
「井野,我愛妳。」
這段是自己後方的那對男女對話,是多麼的心痛,宛若是一個針沁入心裡永不離開,跑離現場,跪於山坡上的樹下,是顆櫻花樹,這一顆是當年約地的地點,還記得是小時候的事,佐助答應她的事。
倏地,人消失了,只剩不知何時已被砍成兩半的櫻花樹,殘留著空氣中的淡淡言語,儼然是悲傷的疑問:「佐助,為什麼要背叛我?」語氣中包含了對於名為佐助的人所有情感。
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是如何,月圓籠罩光芒,墨色的天緩緩稀鬆變的明亮,照射陸地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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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四射,刺眼萬分,女子無法反抗陽光的刺眼程度,不得不離開夢鄉醒了過來,一眼睜開見如刺眼太陽,反射性拉上窗簾,暫時遮蔽刺眼曦光,坐於床上的邊緣,美好的早晨,卻如此的哀聲嘆氣。
『希望這都是一場夢。』
自己是這麼希望著,早已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一段過於悲痛的感覺、痛楚,依舊記憶猶新般還在這裡,雙手在胸前緊緊握著彼此,晶瑩水珠緩緩落於正緊握的手背上,低著頭,能清楚的感覺到臉龐濕潤的痕跡,她不敢看現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狼狽吧。
陽光照耀著,外頭都可清楚聽到小孩的玩耍聲、吵鬧聲。自己卻關在密不通風的暗室裡,一個人單單坐在床上,而這次是緊抱著大腿,雙手握住彼此手腕,頭依舊低著,髮絲散在膝蓋到小腿,讓人看不輕她現在的表情會是如何,是哭?還是笑?更是不知所措?
「櫻,妳還在睡嗎?」
這次是母親的叫喊,使櫻從沉思中回神過來,抬起頭便向門口大喊:「我已經醒了,等等我就要出去。」語氣中暗藏了悲傷,為了不讓母親為自己擔心,裝做一切都沒事的語氣說話。
真的一切都沒事嗎?這場過於驚喜的消息是個夢嗎?她不敢想,更不敢追究,因為痛苦,為了佐助,心曾過遭遇他的刻薄言語,受了重傷,她怕自己在也曾受不住,再一次的讓利刃劃過早已殘缺、脆弱的心,何況還是這個早已不分是否是現實或夢的重大消息?
如果是真的,她好怕,這顆快撐不住的心,會就此崩潰,回不了當初,原本美好的幸福回憶、友情、愛情,就這樣的哭泣,曾為了佐助而哭泣,曾為了幫大家而變強,這些是否會牢記在破碎的心理面?也是否會跟愛戀的心一同消失殆盡?這幾點她不敢想,過於悲痛的感傷。
一個嘿咻聲的離開床,看到梳妝台上鏡中的自己,果真是個狼狽樣,左手抓著椅背向後拉,自身向前便坐下,手撫著臉龐上清楚的悲傷痕跡,擦著臉上的痕跡,好像怎麼都擦不掉,如同無法將破碎的心在拼湊回去,想著,溫熱液體流過手背,順著手的輪型慢慢滴下,一滴滴心中暗藏不住的感傷。
站起身來走向位於自己的左前方,也就是房門的右邊再前進一點的浴室,進去做每個人早上都會做的第一件事,順便洗澡,想要洗下一身的憂鬱,讓心回復到跟早晨一樣的美好。
出來換上自己喜愛的衣裝,離開房間,緩緩的走下梯,到客廳吃個早餐,便離開家門,今天是要出任務的日子,和鳴人、佐助、卡卡西老師,一起執行的D級任務,卸下一身的憂鬱,現在心情已經好到不能在好了,今天又是個Good day但想必到的集合地點卡卡西老西不知道會經過幾分、幾時才會到達。
「禿額頭小櫻,今天心情這麼好阿。」
說話的是自己熟悉的聲音,足以喚醒剛封住的情感,才發現自己已過了井野家「井野,有事嗎?」回應著,總覺得自己好想要趕快離開,好像快撐不住了,壓抑不住泉水般永不停止的悲傷。
「妳輸定了。」
井野拋下這句便走進花店裡,只剩不知涵義呆站於地的櫻,輸定,是什麼東西輸定了,她不懂,不…其實她懂井野要說什麼,只是沒那個追究事物的勇氣,一旦追究下去,不知道自己還能撐的了多少。
原本高高沉靜的心,被突如其來的對話染上一片玄色,消沉如寂的心不能在任務中出現,真的不行,會讓大家擔心的。
原本單純美好的櫻花
綻放著令人開心的花朵
如今卻開始枯委
提早過了漫長的春天
解決完任務,已經是夜晚了,完成了好多好久沒執行的D級任務,每個人都是忙的要死,能執行已經是個美好回憶了,至少在櫻心中是如此想的。
漫無目地的走在森林裡,依稀記得這裡是自己以前喜歡的地方,有著跟大家玩的回憶,現在大家都很忙,不知道會不會在一起玩捉迷藏、抓鬼遊戲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家都長大了,長相變了,心智也成熟了許多,或許對他們來說,這些遊戲都是很孩子氣的。
聽見溪河傳出自己最為熟悉的兩道聲音,便躲到樹後聽著,雖然偷聽是不好的事情,但抵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
「事道如今,我們就結婚吧,我不想引起更多的奇怪謠言。」
「真的,我好開心。」
如此的兩句話,櫻的心像無數跟針同時扎進般的痛楚、喘不過氣的蹲下身子『佐助要求跟井野結婚,怎麼會?』心頭盤旋的疑問,眼框浸滿了一觸即發的淚水,她不想呆在著,好痛苦,這是在這的感想。
站也站不穩的樣子,輕輕往前,想悄悄離去,不小心的腳底出現一個該死樹枝,曝露出自己的行蹤,便趕緊快步離去『佐助一定聽到了,得趕快離開才行』心頭徘徊如此的話,更加快了速度。
倏地,被一隻手抓住,她不敢回頭,她知道,是誰抓著自己的手,她忘不了的玄色味道,更忘不了傳到手的他的溫度。
「櫻。」
「佐助,你還記得這裡嗎?」
櫻吶吶地道,佐助望著四周,有樹,身後有個涼椅,「是離開木葉會經過的路。」回應櫻的問題。
「我記得這裡是你離開木葉最後跟我說話的地方,當時我好傷心,可是聽到你回來的消息……」說著,語中有點吞吞吐吐的,像是哭泣,「真的好高興,你沒忘那個約定吧。」
「嗯,沒忘。」
櫻聽見,睜開佐助的手,轉手敲打佐助的胸膛後椅靠著,溼熱的液體渲染了佐助的衣服,敞開雙手抱著櫻,右手輕撫著那柔順的櫻髮。
「為什麼你要跟井野結婚?」在懷中的櫻,神情閃爍著無數淚光,連眨眼都格外小心,不讓淚氾濫流出。
「對不起。」
轉瞬間,櫻推開了佐助,抑指不了的淚水氾濫落下,說道:「我不想聽你的道歉,我只想知道原因。」
「因為她懷孕了。」
「什麼?!」櫻不敢相信的睜大了雙眼。
「因為井野懷孕了。」佐助耐心的說了第二遍。
「……」櫻無言,井野懷了佐助的小孩,這個打擊好大,大到心中沒有什麼容量可以放下,自己的心胸會有那麼小嗎?居然放不下,放大心胸就好了,「呵呵。」帶點自嘲意味的笑。
櫻步履闌珊的往後走,背對著佐助,道:「原來如此,佐助,你聽過一句俗話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所以不要顧忌我,好好的跟井野…如果她哭,我可是會生氣的。」
回首,露出個幸福的微笑,道:「最後我要跟你說…謝謝你…」語氣中透露著所有的情感與思想。
煞那間,佐助感覺身子好重,眼皮更是沉重,不論怎麼撐都撐不住『這是幻術。』最後昏厥過去,快倒地時,櫻瞬時接住了他,將他放至於涼椅上。
『我想…這次是我們最後一次面吧,沒想到跟你當時離去的場景一模一樣,差在這真的是永遠不見了。』
櫻緩緩的離開,離去木葉、所有的美好回憶,破碎的心果真無法回復成當初的模樣,依舊是這麼痛苦,心之碎片割傷身子每個角落。
「那句俗語,好難實現。」
自嘲說道,漫無目的的向前走,實現了永遠無法再見的夢想,愛情的悲痛早已吞食了自己的所有,解放自己已不在感到痛楚,是多麼的快樂,不在有著悲痛、悲傷的情感。
多了雙天使的翅膀,與天使在天空翱翔,眷戀了一下居住風光,便與天使乘風離去,到達世界的最高處。
放手,是否能用失去所表示呢?
我想恐怕不行。
但眷戀不放的心更是不能有。
幸福是每人所擁有的,擁抱幸福是件快樂的事。
往往人世間多了都是遺憾、悲傷、痛苦。
╳五年後╳
「爸爸,那是誰的大石頭放在山坡上?」一個金髮的小孩好奇地對眼前,喚為爸爸的黑髮黑眼男子說著,而他正是宇智波佐助,而小孩就是自己跟井野的孩子。
「櫻雪,要不要我們去看那是誰的石頭。」佐助溫柔說著,櫻雪這個名字是當年櫻走了以後,孩子出生是個下雪快接近春天的時候所取的,可能是對櫻的思念,當時井野也沒說什麼。
前往那個小山坡,山坡四周佈滿了柵欄,告示牌上寫著禁止進入,但這山坡,他有印象,是櫻,這是他與櫻約定的地點,還記得之後櫻花樹不知被誰砍成兩半,後來奇蹟似的生長回去原本的模樣。
而柵欄是鳴人在五年前當上火影,在櫻離開後的三、四個月設置的,一直強調這裡禁止進入,還記得山坡上的櫻花樹,跟其他櫻花樹差不多時間開花,卻往往比其他樹凋謝的還要快。
「爸爸!!」
櫻雪喊著。使得佐助回神過來,道:「好好,我們就趕快去。」將櫻雪坐在自己的肩上,便跨過柵欄往山坡上的樹去。
「這、這是!!」佐助跪坐於石前,他不敢相信,手輕撫著石,上刻的字更是另自己感傷,日期是五年前的今天,而這個是個墓碑,上的人卻是春野櫻,但他記得鳴人當時跟自己說櫻到沙忍村去幫忙,難道……
鳴人瞞了他五年了!!
「爸爸,是鳴人叔叔。」櫻雪拉著佐助的衣服說著。
佐助聽到鳴人兩字,便趕緊起身,雙手抓著眼前名為鳴人的人的衣領,眼瞳瞬間變成血紅色,極為生氣的樣子,但在佐助前的鳴人卻是面不改色的樣子,伸手輝開抓著自身衣領的手。
「為什麼你要瞞著我,櫻早就死的消息。」
斂下眼簾,不回答佐助的話,右手在自身的口袋中拿出了一瓶類似噴漆的透明瓶子,裡有著色彩般的液體,往佐助一噴。
鳴人突如其來的動作,使他來不及反應,便遭到眼前七彩雲的襲擊,忽然意識不清,便碰的一聲臥倒在地。
「因為這是櫻的遺願。」
「鳴人叔叔,爸爸怎麼了?」櫻雪擔心的問著。
「他累了,我們帶他回家吧。」鳴人溫和的對櫻雪說,便抬起佐助,帶著櫻雪離開這座山坡。
光陰似水,像感情般錯綜複雜,往往人世間,不知道或許是個幸福。
但知道了,或許有哀、或許有樂。
因此上天賜與我們喜怒哀樂,而是我們的感情。
【全文完】
後記:
這篇是個悲傷的佐櫻文(其實不怎麼悲),因為自從打了Feeling後,某嘉我就想打出另一篇,原本是打算是佐助跟櫻結婚,井野的內心戲,但好像到一半就卡住了,所以換成櫻的,井野跟佐助結婚,總覺得情節好像太快了,如有錯字或不順的地方,請大大們回應給我。
by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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