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了好一段時間 終於理出一點頭緒 人就是賤 假如說這故事是真實的 有一半的人會存疑 如果打上由真實故事改編 又一定會有人認為這有可能全是真的
有那麼重要嗎 我一直重複這句話
這不是重不重要的問題 而是我從來沒有輸過 水石界仍舊像我所說的那樣死心眼
故事沒有開始 只是一個意外的夜晚 所有片段都是拼湊而成 就連在場的每一個人也是 我是個角色 帶著一個買了很久的禮物 中午加完班 下午一點半坐車北上 應該被放入位置的人陸陸續續抵達 天色已晚 冷空氣在這一個冬似乎消不散 六個大學因我而認識的朋友帶著熱情蓄勢待發 想帶來一個歡樂的日子 主角敲定雜事後 依原計畫道KTV唱歌 當然 老規矩 是不會放過壽星的 女生們還沒來就酒過三巡 水石界漸漸打開灰濛濛的天 不再那麼悶 大約過一刻鐘 也就是第三首歌結束 壽星的朋友像是酒吧裡都會放的足球擂台一列入包廂 唯一不同的是她們有生命 感覺的到活潑的氣息 但與我們的互動上也只是你踢我頂 沒有攻進對方的禁區 雖然阿猴以HIGH哥的方式唱著HIGH歌 但終究這是一個歡場 我調完第二壺VODKA後 比出抽菸的手勢 跟水石界到吸煙區哈一根
今天怎那麼悶 我問
等一下就不會了吧 水石界回
我們坐著車手阿達的夥計在前往續攤的路上 冷空氣凍著車內每個醉漢所散發出的酒氣與熱氣 凝結出人生的無奈 與嘆息 下了車 場景是有格調卻又很FREE的PUB 浩浩蕩蕩一行人 走進這小酒吧裡 便引起許多人注意 大概在想這下子會比較有搞頭吧 是ㄚ 熱鬧了點 在請壽星上台時達到最高點 眾人起鬨下 脫了 接著眼前一一出現五個排骨 大概是一時的激情吧 毫無理由的大家跟著脫 壽星呢 則是二話不說乾了店家贈送的一壺深水炸彈 我的用詞沒錯 是一壺 超大 搖搖晃晃 世界整個晃了 尤其是水石界 回座後的一個小時內 去上兩次廁所 打破兩個杯子 店員似乎也司空見慣 沒有任何要趕我們出去的動作 但終究還是要走的 我插著水石界 車手去開車 在這空檔 水石界看到一個階梯 便整個人軟了下去 說了一句 我休息一下............而這一切從蘊藏豐富養份的土壤轉變成一灘爛泥
你嚧夠了沒 傘特退伍的琦ㄚ俐落地拐著水石界的腳 爽手抓住胸前的衣服 將他壓制在旅館前
我現在只想回去 水石界倔強的個性仍在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怎回去 我今天努力加班 特地趕過來 現在卻搞到這種地步 琦ㄚ雙眼瞪大對著水石界
警車迅速插在兩人面前 並要求拿出證件 盤查了一番之後離開 水石界突然的跪在地上咆哮起來 你們都以為我這朋友很好 但是我覺得我自己很卑賤 ㄚ輝 你告訴他 我有多卑賤 我要贖罪
頓時 吵鬧成了寧靜 旅館放大街道
ㄚ輝拉我過去 他現在在說的那件事 就是上次他沒告訴你 自己到台中找殺手 他不敢讓你知道......
這時 街道放大了旅館的寧靜 我成了爛泥 右手握著台啤 左手叼根白DUN 蹲在一旁 強忍著悲痛 一股不願意面對事實而想哭的痛 淚水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決堤 洩了氣的皮球已不足以形容當時的我 我只是個堅強的 朋友 怎麼來的如此 勇敢 也不知道 或許哀莫大於心死吧
我叫了水石界過來跟他說道 現在我只把她當成一個曾經的朋友 你看大毛現在跟我還不是一樣
水石界說 就是因為我跟你 和你跟大毛的關係不一樣........
我說 然後呢 你那天去了 結果 沒什麼嘛 那擔心什麼 現在的我 大概只會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如果你們在一起 保護你 跟護她一樣......
在這些話之前 我有一度抓著那條今天送給他的銀飾 那種失控的發洩 是想扯斷人與人之間不單純的關係 就這麼樣靜靜的 只是一個人 朦朧中 二虎已死去
隔日 我在車上寫下了許多關於 水石界只是需要一個對於人生的無奈可以宣洩的出口而已 至於我 陳詩儒本身給的傷害遠遠大過於這件事 情感的痛更超越我所能給的祝福 傷害本身的痛劇烈震動著我們三人之間的感情 祝福跳脫因愛而產生的保護
清晰裡 二虎未死 只是凋零 隨著冷空氣慢慢飄落
此文純屬虛構
2008.03.13.01:13.BRU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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