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路上,側聽身後三個外國妞的對話,幾乎完全不懂。
那樣揉成一團,時而乾笑幾聲,時而有一句沒一句的英文(至少還聽得出是英文),連結不出一段稍有意義的對話。
幾天前,大伯和我說話的時候,也是,雖然我常自詡台語的修養,可是大伯的話,我幾乎都聽不懂,濃重的口音難以理解,大伯還以為我重聽了。
想到現在語音辨識的軟体都已經問巿,我居然比一台機器還不如,分辨不出別人講的話,可恥啊!
對於語音辨識的能力,我開始有點興趣想理解,究竟我們人是怎麼學習分別語音的?
平常,我甚至有一種自覺蠻強的能力,即使對方唸的是生詞古語一段落文言文(而語音的辨識,中文應該是比英文難,因為中文同音字多,又多為單音節字),有時我也能一下子就正確分辨出來。
同樣一個人為什麼對於語言的能力似乎表現出相當矛盾的現象。
我在想,如果能解開這個謎,那麼亞洲人的英文或許就有救了。
不過,現在,有一點,至少我能肯定,我們不僅要聽標準的發音,對於一種語言的各式口音也需要大量的經驗,否則遇到偏離標準的音的話語,肯定會難以理解,難以辨識的。
對於改善自己的英文,我抱持一種科學的態度和信念,我相信任何人只要循著正確的道路,應該都能學習外國語,既然每個人都已經能學習至少一種語言,而且似乎毫不費力能同時擁有兩種語言能力(像很多人都同時能操一種母語和國家官方語)。
希望我能找出這箇中奧祕,那麼或許我們就不必再花大錢去英語補習班,數年不見進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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