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散:“其实你知不知道每次我走在你的身边都会感受到你暖暖的体温,有一种很温和的感觉,尤其是在雨天里,这种感觉显得格外清晰。”
我一脸疑惑地望着蛋散:“是吗?为什么身边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你是第一个这样子讲我的人。”说罢自己还用双手去抚摸自己的脸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说有一股灼热的感觉。
自从蛋散对我有这样的认知之后,我都会随口问身边的一些朋友来对证一下。
我:“我想问你每次我走在你旁边的时候你会不会感觉到我全身暖暖的?”
粉肠满脸疑惑地在想我为什么忽然问这种问题。
我重覆:“就是比一般人灼热这样子,会不会?”
粉肠用手背探我的额头:“你不舒服是吗?为什么烧烧的?”
我抱着满意的笑容微笑说:“没有啊。”
话说有一次和咸煎饼摸酒杯底的时候,我又问她同一个问题。
咸煎饼不屑的说:“喂你是不是饮大咗,开始对我有性幻想啊?还是你压抑太久开始欲火焚身?我唔啱你嘅啦”
我苦笑望着她并向她敲杯。
咸煎饼还是一脸不解的说:“整天都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那边懒高深,来啦,喝多两杯,唔驶咁愁。”
下次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不会问你说:“这个地方那么小,会不会很容易遇到熟人?”然后接下来无论你给的答案是与否都不重要,因为我都会做那个举动。
但现在我想问你:“其实你知唔知道熊人是怎样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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