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面那三件蛋散唔喺人蛇(非法入境者),而喺我在十一年前和其余五件蛋散入深山露营的苦况。我一脸落魄的模样,旁边嘅就很茫然,后面那个就在那边苦中作乐,为什么我们当时会咁惆怅leh?等我慢慢咁细说道来吧...
话说这单嘢应该喺发生在中四放大假那年,我们一行人六条友要去征服我家附近的Temple Park(当时Tiger Wood都有来过这里打高尔夫球,所以略负盛名。)我记得那天我们很早就到山脚下正要攻顶,每个人都一身走难look咁又带褒又带锅,那时每个人身上都起码背负着10kgs以上的物品上去。在山脚时我们被森林管理员拦下来(图书馆都有管理员,森林里面一样有。),问我们有没有登山证?我们个个都面面相觑,乜爬山都要嘅咩?管理员一副懒专业的表情对我们说必需要在Mata寮申请填Form纸,几多个人上山,在山里面逗留几多天等等的问题Mata叔叔都要知道,因为如果真喺发生左事(迷路)而又没有申请的话,就没人来救我们。我们五个人用同样的眼神望向我们的安全组长,用表情话他听:我唔知你啊,你同我们搞掂他。安全组长见状就很醒目地搭着管理员的肩膀走去角落头交涉,五分钟后管理员行埋嚟对我们说我们可以上去但是下来时要向他报备。我们六条友都恭维兼有啲做戏地说:"okok!!"
总算可以如愿登山,我们大伙儿都很兴奋又讲又笑的走上山。刚开始时还可以听到大家的吵杂声,到了中段大家都渐渐地沉默起来,因为开始有点喘气和感觉到后面的包包越来越重。此时安全组长煞有其事地对我们说唔可以在深山里头大叫彼此的名字,因为怕那些邋遢嘢知道你的名后会跟着你回家,还有小便循例说唔该接歪。我们听后个个都脸色凝重的都抱着此一时不如彼一时的态度去墨守着这个守则。
我唔记得这个山的顶海拔有多少公尺,我只喺记得我们当时没有攻顶,在大概千二公尺就驻营,因为个个都已经吃不消没有力气上去了。我们选了一片稍微略平的土地和接近河流的地方搭营,队中有两个喺童子军,这个时候就喺他们两个发挥作用的时候啦,我见他们真喺很熟手咁起紧那两个营。(民间留传着童子军一首咁嘅歌,唔知大家有没有听过,就喺:童子军啊~"楂"碌棍啊~上山吃云吞...~)我一面哼着这首歌一面取笑他们,歌仔还没唱完那两个营已经很快搭好晒。
搞掂全部嘢都已经下午时间啦,安全组长提议煮饭吃先,因为大家都已经很累了。我们分工合作的负责煮食部分,起火重任当然交给两位童子军,其中一个蛋散就拿锅头和碗碟去河边洗(在河边拿那些细沙洗碗碟特别干净,根本就不用什么洗碗液。仲有我不明白当时我们为什么不拿纸碟而去拿家里的碗碟,纳闷..),其余三个人就负责料理部分。当大家准备好晒等着那些碗碟回来时我们见到负责洗碗那个蛋散一脸小孩子做错事的表情并愧对我们说那个锅头俾河水冲走了...我们都笑他咪玩啦,拿番出嚟啦。但他讲他没讲笑,是真的。我们个个口开开地一脸难以置信这个愚蠢的事情会发生,心想我们在山里呆两晚,第一餐就弄不见那个锅头,接下来要怎样煮食呢?六个人想到这里都急急脚走去河流里面寻找那个锅,那时大家都没有抱着很大希望可以找到,因为河流不远处的下方就是一个小瀑布...当时那五个友人毫没头绪的找着,我保持一贯冷静的头脑去思考着那个锅如果随着酱的急流会飘去哪里,我俯下身双手在河流里面慢慢摸索,依靠我的推断我走到河流的小陷里去,河流在这边有个缓流区或许会冲来这边。结果我的推测是正确的,我总算找到我们的米饭班主。大夥儿都欢天喜地地在那边跳土著舞,午餐有着落喽。
但接下来晚餐又有更坎坷的事情发生...请待续"露营夜惊魂之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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