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念的小明:
「…‥我們的任務是使這一短暫易逝的大地如此深刻,如此痛苦和如此熱情地依存於我們自身,從而使它的本質重新在我們身上「不可見地」產生。我們是不可見的蜜蜂。(我們不息地採集可見的蜂蜜,將它儲入不可見者的一個巨大的金色蜂箱中。) ───里爾克《慕佐書簡》1925」
這段文字能吸引你嗎?其思維內在有其結構,就像聽交響曲時,有時候聽一聽會分心,或覺得不好聽,
而只能把握住比較「好聽」或吸引你的部分。這文字看起來似乎很有想像力,散文式地掌握住某種真實的情況,(沒錯,他本人是位極浪漫的詩人),而我們在理解上也能同意其描述的意含。但你知道那似乎無法滿足最私自、細微的要求。雖然我們對這思維完全臣服。
那是因為我們的時空充滿了「文明發源地」之殘餘。而我們像撿破爛似的樂在其中,你了解那種心情吧!越多垃圾就越高興,偶爾發現幾樣自己喜愛的玩意兒便滿足好一陣子!
我們是駕駛,最多是車子的擁有者,而絕不是發明者,或批判者。而收藏是一種嗜好而已。
什麼是藝術?什麼是創作者?你認為這種問法你能接受嗎?
我的意思是你能按照找尋答案的方式來思考這件事嗎?
如果無法避免地我必須向好奇者來談這些,我將如此說:
什麼是寬廣且無盡頭的軌道?
誰行走其上?
所以他必需是敞開者,而不是漫步者,或找尋者。
冒險者是較通俗的稱呼。
敞開便是整個事情本身,我們不能站在這件事面前,於是我們被稱為孩子或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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