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盡開的百花季節裡,妳的相思無限遙望。是多少日子的等候寄情給那一朵聖潔!桃李滿天下不好嗎?一枝春不好嗎?那麼,妳看杜鵑如何?
我知道妳不想說了!在我的追逐裡,你的想念曾經是山上的風呼喊著記憶的沉淪,在每一片火紅的楓林下。
在妳的詩冊外,我的解脫是拿出一把鏽透的讓它錯過。奮勇的斧頭砍不走破碎的那一朵,無辜的枝頭。
想些什麼是愛我,煩惱起少年維特。愛我、愛我,愛我是沒了以後,妳的幸福讓鐘聲敲在十二點的低頭。春天的折磨,是扣緊還是緊扣?我不斷的對我自己說,妳的孤愁飼養我的獨坐。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好一句“何日君在來”!君再來!君再來?不禁想起蘇東坡的更漏子
// 柳絲長,春雨細
花外漏聲迢遞
驚塞雁,起城烏
畫屏金鷓鴣
香霧薄透簾幕
惆悵謝家池閣
紅燭背,繡簾垂
夢長君 不 知//
夢長君不知,夢長君不知...
不知白櫻捎來濃愁可得宜
不知春幾許
不知桃紅開滿地
不知杜鵑呢喃聲四起
不知寒梅吐蕊把那窗兒依
不知春風...
不知...
再一次的告訴自己,別學起那一個白櫻癡迷。再一次的問我自己,誰能比的上一朵白櫻哭泣?
泣?我好想去問一問夏綠蒂,去看一看歌德的下一集。
涼涼 97/3/31 寫於有感楊教授對david的三週年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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