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的留白處
隱藏一座弱不經風的橋
那人沉溺柔情密意的靡靡之音
夜夜吟哦念奴嬌
被掏空了的身子上氣不接下氣
銀樣的蠟槍頭慾火悶騷
雲母屏風燭影深的盡頭
那人的娘子在空閨
唸著他寫給隱密情人的一首歌
彷彿蛤蟆歌唱的詞兒
連泥鰍都禁不住跳出泥塘搬了家
地點是他床上繡花枕頭裡濕不了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