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呀工作,久了的確是很麻木,又常常覺得自己就不知不覺,迷失其中。
今天跟台視的同事們吃飯,在東區敦南,一家日式料理,是之前的助理謝小苹挑的,餐廳服務滿不賴的,餐點和價格都還不錯,重點是,能見到一些老同事感覺很好,畢竟,幾乎大家都已經離開台視許久,只剩下一位女同事林靈還在那邊,而且,這陣子她也考慮要離職了,可能真的環境太差,主管們真的沒有盡到好好帶人的義務和責任。
自從去年我和謝小苹離開之後,進去的執行製作幾乎都沒有一個待超過三個月,每個都是來來又去去,但是,聽林靈說,每位主管也都還是故我,甚至是自己都搞起小團體,互相鬥爭的意味濃厚,這就是工作嗎?這就是職場嗎?的確令人感到心寒和失望。
昨天和楊一與林豪爾見面,也是在東區,但那是ATT那邊的東區,很久沒看到林豪爾了,自從他去做了阿保之後,但是昨天的飯局中,他絲毫沒有再提起關於阿保的事情,可能,他也知道我們都不喜歡那個行業,太過注重業績、令人太過害怕,聽到阿保、只想逃跑!
後來吃完飯我載楊一回家,沿途聊著,她很擔心我現在的工作環境,也覺得我工作久了,變得太過激進。這可能是我一直逃避的問題吧,總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在工作,難道是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卻不清楚到底是何時變成工作就只是一份工作,只為了每個月我能有三萬多的薪水溫飽我自己的胃?
今天,吃完飯後大家到了個別,之前隔壁組的惠玲和我一起走去小巷遷車,她和我聊了很多,或許,表面上看來,我比惠玲在工作上,走得還要踏實許多,但是,真實的情況我自己清楚,她比我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自己到底要什麼,自己的人生究竟是要如何安排、如何度過?
這兩天的聚會,浮現了很多的問題,關於我自己的,但是,我依舊找不出解答的好方法,曾經,想說即使沒了工作,即便離開台北,我還能去澎湖賣冰,我不怕窮苦的日子,但我想要更有意義的人生,可是,現實的逼迫,我還是在胭脂盆地打轉,頭很暈了,想要走上更寬闊的坦途,眼前的十字路口,我還是只能前進不能轉彎嗎?
這是一個容易擾人睡眠的複雜難解疑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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