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深藏在佐助心裡,連鳴人也不知道的事。
對鳴人來說,那可能是非常久以前的事了,早就忘記的事。
是什麼事呢?
這就得回到鳴人還不認識佐助,最最孤單的時候。
「唉!哥哥每次都這樣...不教我新的忍術...」雖然嘴巴這麼說,但在佐助心裡,哥哥是誰都無法取代自己在心理第一順位,走在離家裡有一小段距離的森林,是佐助平時修練及散心的地方。
『...嗯..』一聲細微的輕嚀聲,猶如小動物睡覺時的夢語。
「...誰?」雖然優秀,但佐助有著小孩的自然天性-好奇心,當然馬上尋找聲音是從哪傳來的,往聲音的地方尋找...
一抹耀眼的金黃出現在矮樹叢的後頭,「死了?」不...還有呼吸的傾向,不過呼吸聲不太順...像是哭太久的嗚咽聲似的,往前看清到底是誰,佐助看到時的第一印象是──狐狸,不知道為什麼心理有道聲音這麼說著,好像比自己還小個兩、三歲....迷路嗎?佐助心想。
看起來...挺狼狽的,好像被攻擊過...看著白嫩的肌膚上有大小不一的擦傷,不是很嚴重,但誰會去欺負一個看起來...無害、有點蠢的小孩啊?
用手碰了下他的擦傷,一聲細微的呼痛聲後又睡著了,「這麼能睡啊?」看到此狀的佐助輕嘆了一下,又看了看他的臉...心裡了然了。
「你...就是那個『小孩』呀?」被妖怪附身的小孩,聽父親說過...那人的臉上有著疤痕...被附身後的影響吧?
若是沒這幾條疤痕應該看起來就不會這麼蠢了?...不對!自己在想些什麼???應該馬上離他遠遠的,當做沒看過這個人才對...腳才剛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
「不對...若他在這被野獸攻擊了怎麼辦?」光看他睡成那樣,被野獸一口吃了可能也沒自覺吧?若是他真的被吃掉該怎麼辦?自己良心又過意不去...瞄了下那睡得不是很安穩的睡臉,嗯...還是陪他到醒來好了....
「啊...我記得...」佐助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下,拿出一個白圓的小瓶子打開,沾了一些類似藥膏的東西在手上後又塗抹在那人擦傷的地方,「這個可是哥哥給我塗擦傷的地方用的藥,分你一點吧!」雖說分一點,但藥一下就用光了...佐助自己也沒發現他塗的份量是自己已往的三倍,平時用的很省,連跌倒流血都不想浪費哥哥給的藥,卻在今天用在一個第一次見面還是父親說不要去靠近的『妖怪』。
「算你幸運吧。」佐助擦完藥後又再次仔細檢查他是否還有哪裡遺漏的地方沒擦藥,注意著他呼吸的起浮,比剛才好了一些...但還是很不安穩,做惡夢了啊?佐助用手去觸碰他的臉時,手突然被他給抓住。
「...喂..別..」本想拉開他手的佐助,聽到了他細微的哭噎聲後就任他抓著了。
『別...離開我』
啊啊...遇上他後自己變的奇怪了,居然任他抓著自己...兼陪睡(?)
煩惱的佐助盯著抓住自己的手,手掌比自己小...溫度也不是很高,卻另自己不想甩開...
「你叫什麼名字啊?」佐助問著睡在身旁一臉滿足的孩子,明知他聽不到卻自言自語似的對答,「我叫宇智波佐助,有一個很棒的哥哥喔!」說完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兩眼注視那頭像太陽般溫暖的金髮,心理想著是否眼睛也像太陽一樣。
忽地,佐助聽到有人往這邊走近。
「鳴人!你在哪裡?」這小笨蛋又躲到這裡了,那幾個欺負鳴人的小孩已經笨他教訓一頓(至少父母差點認不出來這是誰家的孩子),糟糕...平常叫一聲會出來的鳴人居然沒有出來,該不會真的被野授叼去了吧!?
依魯卡心急的加快腳步。
咚。
「鳴人?」依魯卡往聲音的方向走去,果然發現了鳴人。
「嗚?依魯卡老師?」聽到熟悉聲音的鳴人睜開微腫的淚眼,水藍的眼睛滿是安心,因為眼前是最疼他的依魯卡老師,不過在睡覺的時候好像有一個人在自己旁邊跟自己說話,是錯覺嗎?
有種心空空的感覺。
「鳴人,走吧...老師今天請客喔!」雖然還沒領錢...嗚,不過,只要鳴人恢復朝氣的話,荷包多失幾次血也沒關係。
依魯卡一副自己是為人父親的語氣想著,沒發現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他們。
看到一大一小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後,佐助看著下山太陽心想該回家時,卻又想到那個小小的人兒,「鳴人是嗎...?」
希望我們以後能再見面。
發生在夏季的最後一天,那個難忘的相遇。
「鳴人,我愛你。」佐助抱著鳴人的腰說著,將頭在著鳴人的頸窩處。
太陽的味道,佐助想著。
「耶?喔...嗯..我也..愛你啦。」嗯?怎麼突然...雖然佐助每天都會跟自己說我愛你,應該是要聽習慣了...但臉就是不由自主的發紅發熱,羞啊。
這就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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