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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櫻一臉凜然的推開刻著橫紋的木板門,
一個年邁的老人圍著白色的斗篷坐在軟墊上,他後方大大的忍字看起來頗有壓力,在他右邊坐著的同樣也是年邁的老奶奶,兩個一動也不動讓人有種他們是不是死了的錯覺。
「請問……?」
「奈特叔叔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請進────』
脫掉鞋整齊的擺好後,櫻拉上門踏上微高的榻榻米上,才剛轉過頭眼前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軟墊,這時間不到一秒啊。
『坐啊。』老奶奶───隱賀掛上慈祥的笑容招呼著她。
櫻點頭,跪坐在軟墊上,這裡的壓迫感讓她冷汗直流。
『我找妳來,就是為了談談───綱手姬的事情。』
「……?」
『我想這三年來妳在音忍村過著平穩的生活固然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聽出他話的有所保留,櫻拳頭一緊無意識的抓緊胸前的衣襟。
「奈、奈特叔叔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我……」
『小櫻,不用急,該說的我們都會說的。』在一旁的隱賀奶奶瞇著長滿皺紋的眼,她和藹的安撫著她。
『妳離開了木葉忍者村,成了他們的判忍,目前的第六代火影似乎對於將妳納入判忍名單的事情猶豫不決,這引起了許多火國的高層不滿。』
判忍?她早就是了!
鳴人───你為什麼───…
『聽說綱手姬在會議上不惜得罪許多眾多有影響力的人。』
眼淚滴了下來,滴在她雪白的手背上。
綱手師父………鳴人……我又給你們添麻煩了;離開了村子將爛攤子留給你們,你們還為了我───…
察覺到她的異樣,隱賀嘆了口氣。
「妳不用這麼自責,師徒本來就是這樣的。」
『我不能不承認妳在這個村子後,我方的實力大幅上升,如果不是妳我們或許還繼續忽略醫療忍者這種具有關鍵性的忍者。』
『依我的推測,以綱手姬在外盛傳的個性來看,她很有可能會親自將妳帶回去。』
『何況她和大蛇丸也曾是逆交……』
「都已經三年了………」
「三年了誰還會在乎我………」
「為什麼偏偏讓我等了三年……………」
「為什麼在這種時候………」
「開什麼玩笑………就算我想回去………佐助呢?何況我不可能拋下佐助了……」
『…………』
『櫻冷靜下來;這只是我們得到的情報,是真是假我們心裡也有個底。』隱賀意味深長的看了身旁的老人奈特一眼。
『何況妳回的去嗎?宇智波不說,大蛇丸那邊妳有可能逃的掉嗎?』
『櫻,告訴我們,妳現在的想法是什麼?』
看到她眼裡的保留,奈特咳了聲。
『放心吧,我們不是大蛇丸。』
斂下眼裡的深沉,水霧仍瀰漫在她漂亮的綠瞳上,抽了聲她緩緩道。
「我……我想念以前的大家們………我……我對大家好抱歉,對綱手師父好抱歉………可是我不能回去啊………佐助……我要留在這陪著佐助……」
她斷斷續續的將話說完,幾分真?幾分假?她自己清楚,想念大家的心是不變的,陪伴佐助弭平他的孤單也是真的,如果她走了───佐助不就剩一個人了?
何況,她也走不了。
『唉……妳原本好端端的也是個木葉的忍者,為了救人妳現在落得這種可悲可喜的樣子,看在我們眼裡也是難過───…』
『誰叫我們曾經也是木葉的顧問之一啊。』
隱賀再次對上奈特沒有聚光的眼,她乾涸的嘴彎成可以稱的上是笑的弧度。
「……?」櫻微微抬高柳眉。
『我們啊,跟木葉的小春還有焰是同期的木葉顧問之一,只是我們比較支持大蛇丸的理想,所以跟著他離開了木葉。』
奈特會心一笑,對於他的長妻:隱賀的支持他感到欣喜。
「你們是……以前木葉的顧問?」
『是啊,我們也是有年輕的時候。』奈特自豪的摸了摸下頷的白色鬍鬚,『這個世界就是要有變化才好玩。』
『小櫻啊,我們說了這麼多,最後決定還是靠妳自己。』
『至於大蛇丸那───我想妳不用顧慮了,只要妳有決心誰也欄不住妳。』
決心是嗎───
「我不會回去的……因為我要陪著佐助……」悽紅的眼微微腫了起來,櫻笑的勉強,卻也真實。
『這樣啊………如果妳的名字真的纳入叛逃忍者的名單內,這可是攸關性命的事啊。』
「………」
攸關性命的事?那麼,誰會來取她的命?
鳴人;你會派誰來取我這條沒有價值的爛命呢?
『妳還是回的去的,因為妳………』
『隱賀!』奈特閉起眼大聲喝斥,他的聲音大的讓人不相信他已經是正值人瑞了。
「隱賀婆婆………?」
『老頭子,你想在重蹈天弦的人生嗎?』隱賀婆婆不冰不冷的語氣讓她冷了汗。
『小櫻,妳聽好………』不顧在一旁悶著氣的奈特她對著櫻正色道。
『凡是成為音忍都要接受大蛇丸特殊的洗禮,而我想妳到現在身上應該沒有那種印記,所以───』
『所以妳的本質還是木葉的人。』
「本、本質?印記?」
房外的接水竹筒扣扣坐響,增添了具有壓迫感的寧靜。
『所謂音忍的印記就是大蛇丸挑選過後會在他身上印下纏繞的蛇紋,當然妳在意的那個佐助的印記是比較特殊的,如果妳夠細心的話會發現每個音忍都有一個蛇紋位置都不盡相同的。』
『唉……老頭子,你就別再倔強了。』側了身,隱賀婆婆對著一臉冷峻的老人緩緩嘆道。
『…………』
「我的身上的確沒有印記………」
『大蛇丸原先開發出這個咒印術只是為了追蹤音忍用,久而久之這成了音忍的特殊標記也是為了防止音忍叛逃。』
說著說著,隱賀脫下了罩在手上的黑紗,佈滿年紋的手臂上方上有一條黑色吐著舌的小蛇。
『既然妳身上沒有印記………這就表示………』
「我不是音忍?」她不敢相信的睜著眼急切的望著她。
『不對,這不算正確答案。』
『只能說妳還不是真正的音忍。』
「真正的……音忍?也就是說……我如果叛逃的話,只要過的了這裡的防禦結界,過了境內他們也無法追蹤到我的位置?」
『沒錯,妳很聰明。』她會心一笑,看著眼前的人兒忍不住不得不幫助她。
「那………大蛇丸為什麼沒在我身上留下印記?」
『我想跟妳的師父有些淵源吧,畢竟妳是妳師父一手栽培出來的醫療忍者,礙於過去情誼他可能不想對綱手姬的徒弟下手。』
『不過妳要逃是很容易,可是宇智波───』
「我不會逃的!!」她打斷了她的話,一雙綠瞳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當初……當初我決定了我的人生………就不能在反悔了……」悽然一笑,她笑的堅強,卻也脆弱。
「何況……那天我已經對著綱手師父承認我是音忍了,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了。」
『小姑娘,可不可以更改的決定權是在妳師父手中嗎?』在一旁的奈特忍不住開口了。
「………」
「您是在勸我叛逃嗎?」櫻開玩笑卻帶著一絲認真的問。
『不,我是在讓妳認清自己的心。』
『不要太小看妳自己的心。』
「我的………心?」
『是的,妳的心。』
心?不是在離開木葉後死了?
心?她有資格談心?
心?
我───
還有心嗎?
『櫻,木葉的火影遇上危機了───』
『曉決定重新執行任務,要帶走木葉第六代火影的人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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