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四日(一) 時陰時雨
今天終於送走了母親他們以後,有一點靜下來輕閉雙眼的休息時間。腦海裏一直重覆浮現了這兩天的人事物,久未能忘。
第一句要說的是,你們辦得太好了。抱歉只能用「你們」兩個字,我實在沒做甚麼事情。感謝彥良,在龐大的壓力下還要忍受我的脾氣跟無理取鬧。感謝芫品,臨時被我拉去通知老師。感謝靖怡。感謝那麼多的老師,出席這畢業典禮和謝師宴。感謝我的家人,陪我走了大半天校園,特別是妹妹那一隻讓人驚豔的大sony cat。
撥穗的時間一直以為是兩點集合,在宿舍裏一直在處理弟弟太胖的問題(笑),因為天氣太熱而綁了一個不應該綁的頭髮。於是一到文院會議廳就快要開場了。
在門口剛好遇見了張靖怡一家人,高級地坐著轎車駛到文院大門口下車,碰到久違兩年的靖怡媽,她很高興地喊著我的名字。
簽了簽個大名,手製的太陽花花和四葉草胸章排在一起,自然地散發著一種無名的溫暖。特別挑一個「自己」做又最漂亮的胸章,交給母親後由穿著正式的致堯引領到位置上,雖然大家都不喜歡坐在那兒。
自己屬於半個工作人員,(付出的只有一半),於是懷抱著一半未知的期待進入會場,卻又有一半是應該要知道的,譬如有人要跟我拿錢、老師的出席名單、同學的位置安排等,這種弔詭,在心裏頭始終互相衝擊著。環境小小的,三面牆的家長席都坐滿了親友團,心裏擔憂著母親他們不知道還有沒有位置。後來在正後方的最後一排的邊邊看到他們,一跑過去,看到一副熟悉的雙眼與我眼神相對,身旁他剛好經過,手似乎要向我介紹著他的家人。回憶了幾秒才憶記兩年前的回憶,那種不知所措讓我表現得非常不大方。
臨時跟靖怡媽媽借了錢繳茶會的錢,笨拙非常地跑來跑去。跑去老師席上跟趙綺娜老師打了聲招呼,跟她說我的家人從澳門飛過來,她很高興地想要去寒暄一番,可惜典禮即將開始。
坐在排得擠擠的藍色轉轉椅上,旁邊坐著莊榮倫和姍姍來遲的家馨,前面是芫品和神情呆滯的璟嘉,後面是belibala一直講個不停的于倫,心情很緊張啊,小小的文院會議廳,剛剛好坐滿了應該要坐的人,大家的情感都得到適度的集中。開場前的照片集,讓我愛不釋眼啊,跟于倫一直在尖叫著那個誰好帥,那個誰變很多,還有「陳霆瘦好多啊」,原來自己的照片出席率也沒有很高耶,其實我在班上很低調的說……
子歆當司儀,莊重而恰如其分。
主任致詞,洋洋灑灑,心裏還是一樣期待著他的講話快點結束。主任致詞完畢又是錄影的致詞,好長啊。我坐的位置剛好可以偷窺閻老師側面的表情,時而低頭,時而專心觀看,呵呵呵~很喜歡看著老師贈言時,跟同學們一起發笑的那些所謂的笑點,尤其是方震華老師,我幫他拍的時候就差點「噗」出來,現場再看一次,笑聲依舊。雖然老師的贈言,我聽不太進去。
撥穗啊撥穗,帶起學士帽心情就開始緊張,該死的頭上小髮髻綁太高,讓學士帽搖搖卻墜。在座位上已經一直在點頭練習,帽子已經開始掉==////於是很努力地綁緊一點。
身穿整齊臺大文院博士服的主任在等候著,不像去年穿耶魯那樣遙遠而予人一種炫耀的虛榮。唱名唱到自己,應先在等候線上鞠躬,一鞠躬帽子就掉下來= =////李靜瑩啊李靜瑩,你怎麼這麼丟臉啊。全場都在竊笑著,哈,其實在台上分辨出芫品的笑聲很清脆XD
沒關係,學妹們幫我整頓了一番,就上前等候被撥。撥前又要鞠躬==////整個帽子往後掉= =/////我的天啊,主任快速伸手要幫我接著往後掉的學士帽,想當然爾沒有接得住,哈,傻呼呼地除了以笑遮羞外,實在是不知所措。我帶給全場很多歡樂啊==///
主任輕聲說:「沒關係,帽子給我幫你戴~」戴的時候說一句:「靜瑩好乖啊」,像是父親跟小寶貝說話,好久好久沒有感受到主任的溫暖了,這一刻卻充滿讓我安定的力量……
貞君、彥良的致詞,向老師、家長鞠躬致意,都讓我哭不成聲。于倫很窩心地從後面遞給我衛生紙,哈,因為看著穎慧在哭我也變得放肆(她在被撥穗的時候已經開始忍著眼淚了)……貞君跟彥良的致詞充滿力量,充滿讓我噴淚的力量。幸好不是那種公式般的畢典致謝辭,無聊透頂了。
禮成,大合照時間跟芫品擠去閻老師後面,一大堆相機起碼二三十台的鏡頭對著我們,讓焦點都給模糊掉。老師們呆坐位置上,同學蹲了兩分鐘吧,家長才肯罷休。
會後跟任何一位老師提起我好丟臉,老師都是「啊~沒關係」。芫品在旁邊跟老師介紹著我的家人,哈,還硬扯老師跟家人合照,老師會覺得好奇怪嗎?哈,然後我把sony cat大娃娃交給老師,他說這麼可愛還是比較適合我,哈。我的臉大概還是很紅吧,臉給丟完後的亢奮全在臉上,老師說「掉帽子沒關係,這很自然」,我說「掉得很自然嗎……」,老師臉上總是帶著微笑。
老師太忙了,學生們都趕著要與老師合照,也沒辦法聊到甚麼。
超感謝國庭和力行學弟的蒞臨和花花,還有培玲學妹的花花,嗚,過來拍照就好了,還送我大束花花,謝謝你們。當然還有妹妹以言語精心挑選的大娃娃,感謝她的友人從澳門買了再交給弟弟……
哈,郭公哥哥看起來比他年輕多了;豪哥母親超有氣質的,豪哥學妹送他一束超大紮的金莎花花,上面還有一雙學士小娃娃,害我還以為豪哥要脫團說;芫品母親和父親笑容依舊,喊著我有去過他們家;我弟弟都跑去掃茶點,想找他拍照也找不到他,妹妹一直當著專著攝影師,拍到大家要清場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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