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五日
山雞, 龍五, 櫻桃小嘴, 我, 阿叔, 還有雞媽媽, 再次走在一起做作業。這次是英文會話考試, 我們要準備一個約五至十分鐘的話劇。
有一個要首先讓大家知道的情況就是, 只要齊集上述頭四名組員的話, 該組就注定必會臨急抱佛腳 --「趕頭趕命」。而這守恆定律更早已成為我班人所共知的佳話,。當然, 這次也不能倖免, 星期一要考的試, 我們從從容容的, 前一天即星期日的下午才開始埋頭苦幹。更不幸的就是, 在英文會話考試的同一天, 我們會有鬼見愁的生物測驗。
當別人問:「你們不怕死嗎? 每次都那麼趕!」
我們只會答:「這是我們的作風嘛......哈哈哈!」
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話歸正傳, 我們星期日那天, 由下午兩時半開始在雞媽媽家裡一邊吹水, 一邊寫劇本。其實這次的會話考試與英文合不合格有著莫大關係, 生死攸關, 真的不容有失, 真後悔沒一早預備。直到十時許才寫完--只寫好劇本, 沒綵排。還有, 幾十版橫跨兩課的生物, 沒讀過, 明天要測驗的呢! 更要命的是, 我們約好, 早五時半在得勝花園綵排話劇。即是說, 我們回家六小時以後, 便要出門。在這六小時內, 我們要洗澡, 溫習, 睡覺......
回到家, 洗完澡, 已是十一時的事; 拿起書, 頭暈眼花, 真想倒頭就睡。讀了兩個時, 終於頂不住。跟睡魔搏鬥, 我永遠都是輸家......
十一月十六日
睡了三小時, 轉眼間已是凌晨四時, 撐起眼皮, 繼續溫下去! 堅持就是勝利!
一小時後, 我開始整裝待發。做了這些年人, 我從未試過這樣瘋狂, 五時半外出到公園排話劇, 與同學一起為了學業的事這樣犧牲過, 我相信在我人生裡, 還是第一次。相信大家也沒試過吧...... 這些經驗, 實在難得。也只有跟我們同組的人, 有機會經驗一下......
我走出大門口, 街上冷冷清清, 一片漆黑......
排話劇時, 我們大叫大嚷, 吵到學校的修女們不得不伸出頭來看個究竟。我們終於讓她們看到我們這個苦況。看看自己的學生多麼痛苦吧!
六時半, 我們去了吃早餐, 也是對Bio作出最去衝刺的時候了! 我們拚命地, 絞盡腦汁地, 不顧一切地讀......其間我們也有一段奇遇, 不過暫且不提。
小息後便是死期了。
Miss開門, 進來, 手上拿著書。
卷呢?
「今天不測驗了, 明天測吧! 我們現在上堂!」
你知道嗎? 簡直是目瞪口呆, 晴天霹靂。我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權利。
就像一對新人, 已經走進教堂, 到交換指環的一刻, 突然間其中一方說: 「我不願意, 我不結婚了。」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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