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時左右, 獨自到松山跑步。
走了一個圈。
一個圈對於平時沒有運動的我, 簡直是極刑。走完後, 累得快死, 而且耳朵入面的歐氏管(我猜應該是吧), 痛得媽媽都不認得。喘著氣, 好像快暈掉似的。
不過運動後, 出了一身汗, 好舒暢。這時冷風吹過來, 使我熱騰騰的身體更涼快。
我慢慢走著。
我看到有個女人面對著一棵山邊的大樹站立, 閉著眼, 站了良久也不動。我猜她一定是在冥想。她究竟想什麼呢?
我又看到一隻小狗在山坡上走, 一直往山頂的方向去。牠要到哪兒去? 牠跟主人失散了嗎? 牠可能有自己的小家庭吧。還是......牠往更寂靜的那邊, 拼命走著。
我繼續向前走。
我又如常地遇見長頭髮的叔叔, 他跑了許多個圈。各式各樣的人迎面而來, 有拼命地跑的, 有慢跑的, 有散步的。
鳥聲從樹上傳來。我抬頭, 兩隻好像叫畫眉的鳥在爭執。
後來我看見快要下山的太陽伯伯。他的光把天空染成一片粉紅。在另一邊, 月亮姐姐也在, 她好像好孤獨地在照著。她追著月亮伯伯說:「別走啦! 別走!......」可是她追不到。她那銀白色的臉, 顯得十分蒼白。
天各一方。
晚了, 是時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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