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最想要的是什麼 * ] -- ( 轉 )
年輕的王子在一次與鄰國的戰爭中戰敗被俘。
王妃看他英俊瀟灑,不忍殺害他,所以提出了一個條件,
要求他在一年內找到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就可以把他釋放。
如果一年後沒有得到讓她滿意的答案,王子要自願回來領死。
如果不答應這個條件,就要被終身囚禁。
她的問題是『女人最想要什麼?』
這個問題恐怕連最有知識的人也很難回答,何況年輕而涉世未深的王子。
信譽是男人的第二生命,既然已經答應了條件,說什麼也要找出答案。
他回到自己的國家,做了幾次調查,
一而再的請教智者、法師、僧侶、母親、姊妹甚至妓女,
但是他還是找不到一個令自己滿意的答案。
有一個人告訴他,可以去請教一個神秘的女巫,
她一定有答案,但是她喜怒無常而且要價昂貴。
一直到最後一天,王子只好硬著頭皮找到女巫,
女巫似乎預知他會來,很快地開出了條件:
『我保證給你一個可以過關的答案,但條件是我要葛雷娶我為妻!』
葛雷是圓桌武士中最英俊瀟灑的一個騎士,也是王子的最好朋友。
王子打量者眼前的女巫:
面目猙獰、駝背如鐘、牙齒稀落、口氣惡臭,還不時發出淫蕩的笑聲。
他心裡想絕不能賣友求生,所以當下就拒絕女巫,準備明天動身去領死。
可是隨從把當天的狀況告訴了葛雷,葛雷有感於王子對朋友的義氣,
決定犧牲自己,葛雷偷偷去見了女巫並答應娶她。
女巫也言而有信,把答案告訴了王子:
『女人最想要的是能夠主宰自己的一生。』
亞瑟王帶著這個答案去見王妃,王妃欣然接受,釋回了王子。
回國後葛雷和女巫正式舉行盛大的婚禮,
王子看到朋友為自己做了這麼大的犧牲,簡直痛不欲生。
其他參加婚禮的圓桌武士和賓客,
看到女巫令人作嘔的儀態和舉止,也憤慨不已。
葛雷卻保持著騎士的風範,把自己的新娘介紹給大家。
女巫羞怯的把臉轉過去, 一直到晚宴結束等葛溫把她放到床上,
他赫然發現剛才的女巫,突然變成了一個容光煥發、美麗溫柔的少女。
葛溫嚇了一跳 忙問怎麼一回事?
「為了回報你的善良和君子風度,我願意在這良辰美景恢復我的本來面目。
但是我只能半天以美女姿態出現,另外半天還是要變回令人厭惡的女巫面貌,
不過,親愛的夫君,你可以選擇我到底白天和晚上以什麼面貌出現, 我一定照你的指示去做。」
可以想像到,葛雷面臨的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如果太太晚上回復天仙美貌,當然他可以抱著美女,
享受上帝所賜予人生最美妙的經驗,
但是白天卻必須面對周圍朋友對惡妻的厭憎,
然而反過來卻要終生忍受孤枕難眠的痛苦。
猜猜看,葛雷的選擇究竟是什麼?
葛雷想了一想,以堅定的語氣回答:
「親愛的太太,我覺得選擇的結果對你的影響比對我的影響大得多,
你才有資格決定這件事情。」
「親愛的先生,全世界只有你真正瞭解女人最想要的就是....主宰自己的一生,
所以我要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回復我原來的美貌來報答你。」
其實,女人最想要的應該是 "找到一個凡事懂得尊重她的男人"
[ 不要錯失幸福 * ] -- ( 轉 )
還記得我們交往第一年的聖誕節嗎?
我送了你一盆聖誕紅,而你剛從翻譯館回來,
兩手空空,為自己辯護說道:
『送什麼聖誕禮物嘛!送妳一個吻不是比較夠誠意?』
我啼笑皆非地,接受了你那年最具誠意的聖誕禮物。
感謝你那是我的初吻。
還記得我們交往的第二年聖誕節嗎?
我寄了一打玫瑰到你台北的事務所,而你仍是沒有實質回應,卻在電話裡說:
『寄什麼聖誕禮物嘛!唱首情歌給妳聽,不是更有誠意?』。
我無言聽著你幽幽的嗓裡,傳出暖流。
還記得我們交往的第三年聖誕節嗎?
我託人帶了一串金色的鈴鐺,送到你的政策工作室,
而你,託了親信,帶回為自己辯護的口信,告訴我:
『送什麼聖誕禮物嘛!告訴你我還在想你,不是更有誠意嗎?』
我慵懶地,回給你的親信一個安慰的微笑。
但....自忖著..兩年沒見了。你真的還會想起我嗎?
台北眾生云云,美女如過江之鯽,我真的還在你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還記得我們『堪稱』交往的第四年聖誕節嗎?
我偷偷在你的辦公室窗外,遙望你為自己的政治前途打拼。
西裝比挺的你,已經不是四年前穿著格子襯衫在翻譯館打工的小伙子。
我在寒風裡,看著你的轉變,欣慰得流下眼淚。
不自覺地,我竟站了兩小時....
我不期待你會想起我,更不期待你的聖誕禮物。
選期將至,你身為最年輕的幕僚,為你所支持的候選人,
針對我們這個世代提出政策,就是給我最好的聖誕禮物....。
我不該去打擾你,或許你早已有了對象....
或許你早已忘了我。
你的電話換了、住址換了。
我只能依循著報章雜誌瑣碎的不起眼的對你的消息,找到你辦公的地方。
我相信未來有一天,你會成為政壇的敏感人物、中流砥柱,
你一直有著明日之星的架勢椎入囊中的氣魄。
我也相信未來有一天,你會與影視名流的某位超級天后譜出戀曲好一對郎才女貌。
而我,我不會恨。
因為打從第一年聖誕節,知道你對政治的抱負,我就告訴自己,我是只能在乎曾經擁了。
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還愛著你。
還記得前幾天,若我們還算交往,那是第五年的聖誕節了。
我透過你台中的家人,轉告你:『我要送你一件聖誕禮物。』。
我不期待你會有所回應,但聖誕節的那天,你竟興沖沖地回給我一通電話,
相邀到五年前聖誕節我們約會的那間咖啡店。
你神秘地笑,淘氣得像五年前那位稜角銳利的男孩。
你告訴我:『我也要送妳一件聖誕禮物!』
你掏出一口信封..我打開..那是一張『結婚證書』..你含笑地告訴我:
『對不起!我總是太忙!不過,我沒有一天不想妳!
我常想聯絡妳.但怕妳對我不諒解。...妳...願意嫁給我嗎?』
就像第四年的聖誕節一樣,我哭了,落淚沾濕了結婚證書的『結婚』兩字。
你摸了摸我的肩膀....笑著問:『妳不是也有聖誕禮物要送我嗎?』
是的!我也有件禮物要送你。
我也掏出了一口信封..交給你..
你打開它..也同樣地哭了..
落淚沾濕了『喜帖』兩個字..
明年....明年聖誕,你會帶著聖誕禮物,給我家那位剛滿月的孩子嗎?
[ 皮夾 * ] -- ( 轉 )
一個天氣凜冽的冬日,我走路回家之際,在街上絆到了一個某人掉在街上的皮夾。
我撿起皮夾,翻看內部,想找尋失主的資料,然後打電話通知他。
但皮夾裡只有三塊錢和一封被折著,看起來好像已經放在皮夾裡很多年的信。
信封已經磨破了,唯一看得清楚的是寄信人的地址。
我把信打開,希望能找出一點兒線索。
我找到了寄件日期,這一封信竟然是一九二四年寫的,這是一封將近六十年前寫的信。
信上的字跡很漂亮、很女性化。信紙是淡藍色的,左上角印有一朵小花。
那是一封情人間的道別信,收信人名叫麥可,寄信人署名漢娜。
漢娜說說要和麥可分手,只因為母命難違。
即使如此,漢娜信上說自己還是會永遠愛著麥可。
那是一封很美的信,但除了知道所有人的名字叫麥可之外,根本找不到其他訊息。
如果我打電話到查號台詢問,應該可以找出信封上地址的電話號碼。
我打電話到查號台說:
「是這樣的,我撿到了一個皮夾,我試著找出失主,但皮夾裡面只夾著一封信。
請問你有沒有辦法依著信封上的地址查到電話號碼?」
查號台的服務人員說必須問一下主管才知道。
那位主管猶豫了一下才說:
「是有一個電話號碼列在這個地址下面,但我不能把號碼給你。」
她說基於禮貌,她會打電話到這個號碼,然後轉述我講的話,讓接電話的人決定是否要和我通話。
我等了幾分鐘,然後那名主管回到了線上。
「有人願意跟你通話。」
我問跟我通話的女人認不認識誰叫漢娜。跟我說話的人嘆了口氣說:
「這間房子前任的屋主有個女兒名叫漢娜。但他們三十年前就搬走了!」
「你知道那家人現在可能搬到哪兒去了嗎?」
「我記得幾年前,聽說漢娜要送母親到養老院去。」電話另一端的女人說。
「如果你和養老院聯繫的話,可能就會找到那個女兒了。」
女人給了我養老院的電話,我打了電話過去。
接電話的女人告訴我此人已在數年前過世了,但養老院卻還有這個女兒住處的電話。
我謝過養老院的人,然後撥了她給我的號碼。
接電話的女人告訴我,漢娜現在也住在養老院裡。
「這整件事真是荒謬,」我這樣想著,
「為什麼我要費這麼大的勁去找一個皮夾的主人,
而事實上皮夾裡也只有三塊錢和一封有六十年歷史的信。」
雖然如此,我還是打電話到那家養老院,因為據說漢娜就住在那兒。
接電話的男子告訴我:「是的,漢娜是住在這兒沒錯。」
即使當時已經晚上十點鐘了,我還是問能不能立刻過去看她。
男子吞吞吐吐的說:「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碰碰運氣。她可能還在娛樂室裡看電視。」
我向他道謝後,立刻開車去養老院。夜間護士和警衛在門口和我打招呼。
然後我們一起登上那座巨大建築物的三樓。
在娛樂室裡,護士介紹漢娜給我認識。她是一個個性甜美、滿頭銀髮的老太太。
臉上帶著笑容,眼睛明亮有神。
我告訴她我撿到了一個皮夾,然後把信拿給她。
她看到左上角印著小花的淡藍色信紙時,深深的吸了口氣,
然後說:「年輕人,這封信是我和麥可最後的聯繫。」
她將頭轉開了一會兒,深思後輕聲的說:
「我非常愛他,我當時才十六歲,母親認為我太年輕了,因此禁止我們交往。
他真是英俊,看起來就像演員史恩康那萊。」
她又說:「他全名叫麥可‧高斯汀。如果你見到了他的話,請告訴他我常想起他。」
她遲疑了一下,幾乎咬著嘴唇又說:「告訴他我還愛著他。」
她眼中含淚的笑著說:「我從沒結過婚,因為我覺得沒有人比得上麥可。」
我謝謝她與我談話並向她告辭。我搭電梯回到一樓。
站在門邊的時候,警衛問我:「那個老太太有幫上你的忙嗎?」
我說她給了我一個線索。「至少我現在知道了失主的姓氏。
不過我想我會先暫停一陣子。我花了幾乎一整天的時間找尋這個皮夾的主人。」
我拿出皮夾,那只是個有紅色襯裡的普通咖啡色皮夾。警衛看到皮夾後說:
「喂,等一下!那是高斯汀先生的皮夾,我一眼就認出來裡面的紅襯裡。
他總是不停的丟掉這個皮夾。我至少在走道上幫他把皮夾撿回來過三次。」
我問:「誰是高斯汀先生?」這時我的手開始顫抖了起來。
「他是住在八樓的一個老先生。那絕對是麥可‧高斯汀的皮夾。他一定是散步時不小心丟掉的。」
我向警衛道謝後,急速奔向護士站。
我將警衛的話對護士至轉述,然後和她一同搭電梯上八樓。
我不停的祈禱,希望高斯汀先生尚未就寢
到了八樓,護士說:「我想他還在娛樂室裡。他喜歡在晚上看書。他是個討人喜歡的老人家。」
我們走到唯一還有燈光的房間,房裡有個男人正在看書。
護士走向他,問他是否掉了皮夾。
高斯汀先生驚訝的抬起頭,用手摸摸褲子後面的口袋,然後說:「真的不見了。」
「這個好心的先生撿到了一個皮夾,懷疑可能是你掉的。」
我把皮夾拿給高斯汀先生。他看到皮夾時,臉上帶著微笑,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他說:「是,是我的皮夾!一定是今天下午掉的,我一定要犒賞你。」
「不,不用了。謝謝你!」我說:
「但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因為我想試著找出失主,所以讀了信。」
他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你讀過信了?」
「我不僅讀了信,還知道漢娜現在人在哪裡。」
他的臉色突然轉白。
「漢娜?你真的知道她在哪裡?她好嗎?她還是像以前一樣漂亮嗎?求你趕快告訴我。」他哀求道。
「她過得不錯,還像你剛認識她的時候一樣漂亮。」我輕聲道。
老先生帶著期盼的微笑問道:
「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在哪兒?我想要明天打電話給她。」
他握住自己的手說:「先生,你知道嗎?我是多麼的愛著這個女孩,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的生命等於結束了。我一直沒結婚,我想我永遠都愛著她。」
我說:「麥可,跟我來。」
我們搭乘電梯下到三樓。通往娛樂室的走道一片黑暗,只有一兩盞小燈還亮著。
漢娜獨自坐在娛樂室裡看電視。
護士走向漢娜。
「漢娜,」護士輕聲地喊,然後指指在我身旁的麥可,「你認識這個人嗎?」
漢娜推推眼鏡,看了一陣子,一句話也沒說。
麥可幾乎自言自語的說:「漢娜,我是麥可。你還記得我嗎?」
漢娜喘著氣說:「麥可!我不相信!麥可!真的是你!我的麥可!」
麥可緩緩的走向漢娜,然後兩人相互擁抱。護士和我流著淚相偕離開。
我說:「看啊!看神是怎樣安排的!如果注定怎樣,便一定會怎樣。」
大概三周後,養老院的人打電話到我辦公室。
「你這個星期天有空到這兒出席一個婚禮嗎?麥可和漢娜要結婚了!」
那是個美麗的婚禮。養老院裡的每一個人都盛裝出席觀禮。
漢娜穿著一件明亮的米黃色禮服,看起來十分美麗。
麥可穿著深藍色的西服,挺拔的站著。他們請我當伴郎。
養老院給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如果你想看一對表現得像是青少年的七十六歲新娘與七十九歲新郎的話,一定要看看這對夫婦。
這是這份持續了將近六十年的愛情最完美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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