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空間 想像無限。

32愛的鼓勵 1訂閱站台

政玟一個輕輕的微笑，我甘願這樣講下去…。

拿起我的手機，打開了那一年照的照片，是和他的合照…
這算一個真正在一起的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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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第一個禮拜，我沒看過這個男人。
他出現在教室，是第二個禮拜的星期三。

金賢重，聽說是學長。這科他重修第二次了。所以應該是大我兩屆，現在大三。是個學校風雲人物，但是不讀書。

坐在角落的我，很自然的被當成他的聊天對象。
重修的學生最喜歡找最後一排的位置。

「金賢重」他的一個燦笑，應該是在自我介紹。

「金亨俊」我也禮貌的看向他，卻很快的轉回。

整堂課下來，他在我耳邊講了一堆我實在無法跟上的話題。偶爾膚淺的對他笑一笑，他卻可以更開心的聊下去。

我想，我懂為什麼他會連修兩年都過不了了。

「中午要一起吃飯嗎？」下課鐘一打，他東西收好，背起包包，看著我。

「好…」搞什麼！我怎麼答應了？

「那中午我來教室找你喔！不可以跑掉」他的笑容到底是幾伏特…一陣莫名，我決定趴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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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是滿電的沒錯」政玟極為認同的點頭。

「你認識他？」看他的眼神，好像可以完全想像到賢重的臉孔。

「你不是給我看過照片？」政玟不以為然的馬上反駁，但是一樣明顯的像是在躲避什麼。

不想懷疑太多，我可不想跟他吵架…至少別在我家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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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俊～」是誰才過一個禮拜就這樣親暱的亂叫啊！

抬頭很快尋找聲音的來源。是他，那可更過分了，我才認識他不過一節課，短短５０分鐘。

「走吧！吃飯」他的笑容，短時間之內不能看太多次，我怕我會體力不支。

忽略他的眼神，點點頭。抱起我下午要上的課本，跟在他的身後。
他很快放慢腳步，讓自己能夠跟我並肩走。或許我遇上的三個人，都有很不同的想法。

奎鐘，總是跟在我身後。是怕我跌倒吧…。
永生，老是走在我前方。是這麼無所謂…。
賢重，他似乎喜歡並肩。有朋友的感覺…。


「你坐著吧！我去點」才剛說完，丟下課本，也丟我一個人愣在那。

他怎麼會知道我要吃什麼？等等點了我不喜歡的怎麼辦…。
在人群中好不容易找到他，他點了些什麼我也無法聽見，只能等他拿著食物，重新走向我。

「吶！你的」兩個明明看似一樣的東西，他怎麼能夠分出我的或是他的？

「有差嗎？」我打開了蓋子，提問。

「你的有胡蘿蔔」他一臉厭惡。

「蛤！我也不要胡蘿蔔！你好自私」拿出湯匙第一件事情，先把胡蘿蔔通通扔到他的餐盒裡頭。

他看著我的反應，先是大笑，再拿出蓋子保護自己的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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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胡蘿蔔是會死喔！」一個抱枕砸在我臉上。

「朴政玟！很痛欸！」抓住抱枕，正想打他…他卻先逃之夭夭。

「滾滾滾！我不講了！」找到機會。

「不講就不講啊！反正我也聽了兩個半的故事。我的事情你一點都還不知道」可想而知，講完就是一個欠扁的腐笑。

大可不要講，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卻像是手上有我的把柄，非講下去不可。應該說，我想知道他到底要跟我說些什麼…。

「講吧！」他看的出我認輸，繼續等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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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好吃」拿著已經快被我啃光的雞腿，晃了晃。

「當然，我可是專家」硬要裝一副很有學問的樣子。

我故意嘲笑他，他卻不在乎的繼續講。

「我要開個炸雞店，看在我們的交情我可以讓你當我的員工」他很有把握的燦笑。

他那充滿自信的笑容，我到現在還沒忘記。
當時敷衍他的答應，聽說現在他真的成功了吧！我卻一次也沒去光顧過…。

他是我在大學熟識最快的一個人，明明不同班，每節下課硬要來找我。不是風雲人物嗎？朋友應該很多才是，每節都來亂做什麼？想睡覺都不能好好睡…太可惡。


下禮拜，期中考週。或許是高中的磨練，現在不必煩人，我也能勉強讓自己順利過關。

「亨俊～」又來了。

「假日我們去圖書館看書～」他很習慣的握住我的手肘。

「我不喜歡圖書館」這是事實。

「那去你家」堅持不在家讀書就是了？

「可以不要嗎？」不是不想陪他，只是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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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亂」政玟幫我接著講。

「朴政玟我要揍你」

很敷衍的笑容，要我繼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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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要來我家」他用力的點點頭。那燦笑，自信哪來的？

「我…」

「星期六，街角那家咖啡廳知道吧？」

「嗯…」

「早上十點在那等你」上課鐘響的很不是時候，教授進教室，我也只能目送他離開，回到我自己的位子。

今天是星期四，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可以拒絕他。我要再次聲明我不是不想陪他，只要他在身邊，一陣燥熱…莫名害羞，誰讀的下書？

他的笑聲就足夠影響我。更別說是跟他聊天了…。


「去吃飯吧？」他的教室在哪？總是能夠在教授踏出教室的下一秒，就出現在我身後。

「你到底有沒有上課」收好書包，習慣先往前走，至少不去對上他的眼神。

「關心我是嗎？」他笑的是這麼讓人…動怒。

是，不能否認。他的笑容的確帥到讓人想發火。整天跟他處在一起，我活像個不起眼的灰塵。

我不想回應他，這是關心嗎？是吧！但是我只想表達，沒事下課就來嚇人做什麼。

「我有上課～放心！」他憑什麼覺得我是在擔心他！還牽我的手，他是想幹麻。

甩不掉，更是掙扎不開，這個讓我快失心瘋的舉動。我想回握住他的手，卻也想用力甩開他的手。

是回想到了當初，奎鐘第一次親我的感覺。所以…這是愛？心裡一陣麻痺，想拒絕卻更想佔有…。

啊！我說我要拒絕他看書的…。

「那個…」才剛踏入餐廳。

「不能拒絕我星期六，我會傷心的」他對我一個燦笑，把我安置在一個座位，又擅自去點餐。

這男人…真的很可惡。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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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答應他陪他看書了」政玟又接著講。

「是」故事給你講就好了啊！

「好！那直接跳到星期六」政玟擅自剪接故事。

瞪了他一眼，好吧！我也不想過度回憶那兩天的內心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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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的咖啡廳，已經有不少的學生聚集在那讀書。真的有在讀書嗎？我很懷疑其實。

「亨俊！」看他的穿著，應該是家中的衣服。不隨便卻很輕便。

手上握著鑰匙，很明顯只是單純出來接我。
已經習慣跟他肩並肩走在一起，等等應該可以好好看書吧？
我是他的學弟，他總不可能會要問我問題吧…！


「中餐，將就一下吧！」坐在書房，等他進來依舊是送上一份中餐。

這是我在第三個人家吃中餐。

第一個，我愛過他。
第二個，我錯過他。
第三個，我愛他嗎？

「想什麼？」他塞著盤中的食物，很沒形象的提問。

我搖頭。將一口飯送入了口中。

吃完就趕快看書吧！他坐在有輪子的椅子上。滑到了他的書桌前，從這個角度，他頓時變的好有氣質。就像真的這麼認真一樣。

見他真的都不再開口，我也快速吃完我的中餐，坐到一邊的小桌子，拿出我的微積分筆記，星期一第一節就要考，真煩…。

私底下的他，好像真有這麼安靜。我們就這樣在這除了書桌書架什麼也沒有的房間，度過整個下午。

沒有偷懶，我看完了微積分。沒有睡著，他不斷的寫著東西。

窗戶透近來的光線越來越薄弱，我才蓋上了我的課本，伸了個懶腰。

「要吃飯了嗎？」他是這麼問。

「我可以回家吃，別麻煩」一陣疲憊，聽到他的聲音，格外放鬆。

「可是我希望你留下來吃」他的口氣很堅定。

不像平常在學校那嘻皮笑臉的他，不是我平常認識那態度輕浮的他。聽著他的語調，看著他完全沒開玩笑的表情，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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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你告白吧！」政玟酸溜溜的丟出這句話。

「都知道就不用講了啊！」

「快說！」

一下生氣一下燦笑，他沒精神分裂，我都要被他搞到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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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樓，坐在客廳，看著他在廚房忙進忙出。看的入神，好像真的漸漸被他吸引…。

「要在哪裡吃？」他捧著兩個盤子，笑的這樣溫柔。

「在這吃就好…」我接過他手上其中一個盤子，為什麼我瞬間要像個女孩子一樣的害羞？

「嗯！」他微笑，沒多說更多話。

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不像中午那樣的狼吞虎嚥。慢慢吃著。

「你一個人住嗎？」這麼大的家，卻這麼安靜。

「沒有，我爸媽都凌晨才會回來」他吞下口中的食物，才回答我。

我點點頭。這尷尬的氣氛，是要維持多久？我已經想不到話題了。
除了手上的湯匙撞擊到盤子的聲響，除了湯匙放入口中偶爾撞擊到牙齒的聲響，這頓晚餐沒有在更多的雜音。

拿著空盤準備站起。

「放著，我晚點洗就好」他接過我手上的盤子，現在的他我根本一點都不認識。

「走吧！」他擱置好盤子，牽過我的手，進到另一間房間。

「你房間？」先是看到了床，再看到了衣櫥。應該是房間沒錯。

「嗯」回答完，他轉身，面向著我。

被他抵在門邊，無法動彈。

「你幹麻」

「當初我說要去圖書館，可能安全的多」越靠越近，他的氣息幾乎是吐在我的肩膀上。

「改說去你家，你家還有家人，也會很安全…」他又在逼近了一步。

沒辦法後退，只能任由他更靠近我一些。

「跟你單獨相處，我不敢保證我的理智…」幾乎靠在我的耳邊，用著幾近氣音的音量對我這麼說。

「你到底要幹麻」心裡一陣蘇麻，我想逃我逃不了。我想推開他卻沒力氣。

「我想要你…」框住我的手，換摟過我的腰，讓我完全貼靠到他身上。

「幹麻…」是慌張逼出了我的眼淚。我想逃，卻緊抓住他的衣領。

「別哭」單手扣住我，抱的更是牢固。另一手溫柔的抹掉多餘的水分。

這個姿勢，持續到了我停止啜泣。他先是輕輕碰上我的唇。從國小畢業的那天，沒人在碰過這個地方…。

定格幾秒，我該推開嗎？正想歪頭，讓這輕碰的吻分離。他卻快速將我的頭轉回，深深吻入…熟練的竅開我的口。

的確沒有抗拒，讓他得以如此順利。

剛觸碰到他的舌，我退縮了。卻又很快的被他捲入。唾液的交流，維持了多久…。直到他雙手重新擁過我，不安分的從肩膀摸過了腰，掀起了我的衣服…。

「厄…」我尷尬的壓過我的衣服，勉強把他推開。

他退後了一步，看著我。我勉強抬頭看了他一眼，他那因為吻後的唇，有些紅腫。讓我輕輕笑了一下。

「笑什麼，死孩子」他將我拉離開門邊，躺上床。

「金賢重」躺在床上，靠在他懷裡。

「嗯？」他心不在焉的隨便答應。

「你這樣算告白嗎？」這次我主動的環過他，擁住他。

「算，你答應嗎？」完全沒有害羞的正面回應我。

生疏的重新貼上雙唇。覆蓋的一股溫熱，原來我這麼想佔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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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兩段感情可真逼死你了」政玟又用著酸溜溜的口氣。

「什麼啦！」是他逼我回憶這段過去，現在又要潑我冷水。

「因為前面壓抑太久，導致你完全發洩在賢重身上，結果因為過度的不安，所以逼退了賢重。」政玟可以說是完全講對。

「所以故事不用講了？」被他說重，讓我回想了那段故事，我自己又讓眼框泛紅。

「我想聽你的不安，關於什麼」政玟抱著抱枕，認真的說。

「為什麼？」我的不安，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說！」又是暴怒。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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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一，他大三。我們，正式交往。

我大二，他大四。我們很幸福，是吧！


大四，畢業典禮逼近。我的慌張我不想讓他發現。
看著畢業生進場，他和一群女生有說有笑，一群人坐在那，不斷的拍照。他們是同班同學，我不能吃醋…。

當時我是這麼安撫自己。卻在畢業典禮過後。

「去吃飯吧！」賢重才剛牽上我的手，一個女生這麼邀約他。

「喔…好！等等」這樣算是答應了那女生嗎？


他牽著我的手，走到樓梯間。

「我跟他們去吃飯喔！機會難得嘛！」拋下這句話，他在我的臉頰輕點了一下，轉身離開。

忘了說，在這一年我搬出去住了。和賢重離開了各自的家，一起住在這個屋簷下。

這一個下午是我一個人度過。沒有他的陪伴。他去慶祝了…是這樣吧！

直到我放棄等待，倒在床上，哭到睡著。我的自私，是這場淚水，讓我們有了裂痕。

「寶貝～」我已經放棄看時間，憑著我的疲倦，判斷大概是凌晨。

我沒有回應他這句話，轉過身被對著他。
等到他換了套衣服，躺上床，從後方牢牢抱住我。

「怎麼哭了？」他從後方摸過我的臉頰，剛好撫過那道淚痕。

我搖搖頭。讓我的臉在更貼緊枕頭。讓自己可以和他再分開一點。
他用力的把我身子轉過，面向著他，那雙我想念了整晚的眼神，正盯著我看…。

因為這個轉身，我能夠看到他身後的時鐘。比我猜測的時間，更晚了些，已經凌晨４點，他到底去了哪裡？

有想過我會擔心嗎？就算我也是個男生，在家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卻想著，又讓那快乾的淚痕再次染濕。

「別再哭了」溫柔的口氣，卻有了點不耐煩。至少那時候我聽起來是這種感覺。

環過他的脖子，緊緊抱住他。眼淚滑過他的胸口，一陣陣的啜泣吐在他那細緻的皮膚上。

是從那一晚，我對他的擔心越來越多。我對他的信任感越來越薄。
就是這晚，他…耐心被我消磨。是我害的…是我自己，所以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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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沒錯」政玟又很認真的點點頭。

「如果，你信任他，現在你很幸福」政玟這句話，添了一陣苦笑，我更不懂了。

「沒事，繼續說」一個笑容，那讓我想起金賢重的笑容。

我撇開了頭，調整了我的心情。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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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沒工作。卻時常不在家。
我出門，他已經不在。我回到家，他卻還沒出現過。

偶爾十二點回家，時常三四點回家。
最近，總是通宵，幾乎乾脆不回家。

這已經像是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
他只不過是個偶爾累了，經過我家來休息的過客。


「賢重你最近在忙什麼…？」一個晚上他躺上床我這麼問。

「找到工作了？」問了第二個問題，他的手機響起。

看向那來電顯示，是個女生的名字…。

「明天在說，現在不方便喔！」這個對話內容，我…真的沒辦法在去信任他。

看他掛上了電話，將手機放回床邊的櫃子，累的閉上眼睛。又是深深嘆了口氣。

「是誰？」這是我的第三個問題。

「你最近不想回家是嗎？」我又繼續問。

「我沒有！金亨俊你趕快睡覺！你明天還要上課」這是他的回應，足夠回答我的四個問題，是吧！算了…。

你也受夠我，我也不必這樣繼續自欺欺人。
這是當初你買下來，要我和你一起住的，如今，可以還給你。

沒有我，說不定你的夢想很快就會實現。
沒有我，說不定你就會乖乖回家不鬼混。
沒有說，就一定可以大膽的和女生…聊天。


我的離開，是我愛你。


這是我最後給自己的催眠，原諒我的自私。



大三，準備升大四的暑假第一天，賢重不在家。
正合我意。


留下了紙條，我帶走了所有的東西。
回到了家。有爸爸有媽媽的家。

手機，我留在櫃子上，壓住了那張紙條。


『賢重，最近你的態度差了好多，我想我該離開了。從你的畢業典禮當天開始，你完全變了樣。

　原諒我的不告而別，或許你也樂的開心吧！我不會繼續煩你了，手機…還你，只是要證明，我不會在煩你了。

　或許是我誤會，或許是我的自私。
　但這是你這一年來給我的感受，我想我的離開會是對的。

　離開室自私的。愛你更是自私的。

　還你自由希望不會因為我的自私而做錯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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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的內容，我的確是這麼寫的。我很清楚，那些字跡就好像刻在我的腦海裡…。

那封信看到，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感受。所以這封信是這個故事的結束。

政玟頭撇向另一個方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睡著了。
我可真希望是。

因為，剩下最後一個故事，政玟…你是主角。我該怎麼說？


看政玟都沒在動，我離開了沙發。他依舊沒有反應。
走去廁所，捧起水，讓我自己冷靜一點。


回到客廳，政玟不在沙發上了。
人呢…？

大門前的鞋子還在…。


「朴政玟？」走到房間，他不在。

「書房」他簡單的叫了我一聲。

「在這幹麻？」我很快的走過去，看他坐在地上。

「你說有四個故事吧？」他翻著我的櫃子。

「嗯！你別亂翻我的東西」先是回應他，再阻止他那犯賤的雙手。

「最後一個故事，我想在這聽」給一個燦笑，好像很期待這故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真的不知道。

人名，假如用代替，會不會被他聽出來。
如果聽出來，是不是變成我在對他告白？他不答應怎麼辦？他拒絕怎麼辦？他轉身走的話，我接下來的工作生活該怎麼辦…？

看他不打算回應我，我躺下。
讓自己的背接觸木板的冰涼。

繼續說吧！最後一個故事，朴政玟…。
說完，我就能知道你今天來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