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布幔,眼中盡是虛無飄渺。不想思考,只是靜靜地觀望眼外世界,
時間往若止住一般,一成不變。
想逃,旦注定逃不了,這樣華麗的籠牢他一點也不要!
既然逃不了,那就讓他死吧,那樣一切都結束了吧。
他笑,笑得淡然,往若一切都解脫了。
看著手上舊痕新傷,再添一筆也無妨,他想。
打定主意,勉強起身用踉蹌的步伐渡向前去,砸杯取瓦,猛力往手腕上割,
毫無懼意。冷觀鮮血直流,猶如小溪般源源不絕。
什麼時候才會枯竭?
此命方休時。
「你在做什麼?」徐離昊神色陰霾倚在門邊,挑眉。
「想死?」
十二惶恐看著昊。那如惡夢的男子為什麼總是因魂不散?為什麼連他想死
都不行?為何如此苦苦相逼?他做錯了什麼?
「過來。」命令般的口吻好似他只是個低三下四的奴隸。
十二搖頭,瞳中蓄滿懼意,越退越遠。
「過來!」
見十二仍然沒動作,怒意霎時升到最高點!
「叫你過來是沒聽見嗎?!」惱火極了,一個箭步逼向十二,狠狠將他淌
血的手扯出,粗魯的撕下十二單衣,緊緊捆住他的手。
「想死是吧?想死是吧?!」如勾魂使者般的嗓音在他耳畔響起,冷不防
被推倒地上,無暇顧及身體撞擊的痛,隨即被徐離昊壓倒地上,十指緊掐他的
脖子,呼吸逐漸困難,漲紅著臉,徘徊生死間他看到的是徐離昊蒼鬱的眼...是
錯覺吧,那如羅煞般的徐離昊怎可能會有挫敗的表情?
「不許輕言生死...不許...我不許!」此刻才放輕手勁,讓十二有機會喘
息,但不久又粗暴的吻著十二的唇。
強硬地撬開他的檀口,強迫與他舌交纏,懲罰似的蹂躪他的唇,這吻吻得
霸道,吻得涓狂。
為什麼...會有鹹味?
迷離的眼此刻才開始聚焦。接著他看到的竟是那殘忍專制的昊埋首垂淚!
他沒看錯吧?
那麼一瞬間他被眼前淌淚悲淒的眼眸吸引,目光久久不能移!
輕柔的抬起十二染血的手,淺淺的落下一吻。
「不許輕言生死...好嗎?」深隧的眼睇著十二。
這算什麼?討好嗎?
這樣的想法隨即令十二感到嫌惡。
「讓我走。」顫著音冷冷答道。
如此答覆讓昊變臉,猙獰的臉龐欺近十二,「不可能!」
「呵...也罷,大不了一死!」他淡笑,毫不猶豫地將手腕上的布條拆開,
好不容易止住的血經此折騰又冒出殷紅的血。
見十二一付視死如歸的模樣,簡直不悅到了極點!
「想死是吧?沒關係,你死了,多的是你兩個弟弟頂替你!」如利刃般的
言語一字一句緩緩自他口中溢出。
「你!」
怎麼能?怎麼能以此威脅他?!
這人簡直瘋了!上一秒還和顏悅色,下一刻卻瞬間變臉!
逃不走、死不了,難道就只能認命嗎?!
不,他不要!那樣生不如死的對待哪敢再經歷一次?
為什麼這跟他當初所想完全不一樣?他只是入府工作五年抵錢而已不是
嗎?!變調的一切,他不敢想像接下來的五年會遭遇到什麼非人的對待,大宅
裡只有他...孤立無援。
不甘心,他不甘心!
憤恨的凝視徐離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終有一天他要報復,他
要撂倒他!
「喲~多凶狠的眼神,我好怕啊!」伸出手嘲弄似的輕拍他的臉,不料卻
被十二一手撇掉,那瞬間額上青筋隱隱浮現,「好,我就要你知道忤逆我的代
價!」
出手擒住十二的肩,但十二早有防備,迅速地往後一退,擺出防備姿態。
見他張牙虎爪的模樣,昊不由得嗤笑,「別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折,想跟
我鬥,你還差得遠呢!」執起白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點了十二穴道,使之
動彈不得。
粗魯將他扛起,狠狠丟入床榻,自櫃裡拿出兩瓶白瓷瓶及些許白布走向十
二。
「你要做什麼?!」惶恐的瞠大眼,一付士可殺不可辱之貌。
「做什麼?不做什麼呀...」笑的邪佞。
輕柔的將十二泛著殷紅血絲的皓腕抬起,打開藥瓶細細的灑上藥粉,「這
樣細白的手腕被傷成這樣...可惜呀可惜」拿起白布慢慢的纏繞,一圈接著一
圈,像是非常寶貝的東西似的,「真不曉得這雙手的主人是怎麼想的...」昊徑
自的投入自己的世界中自言自語。
十二迷惑了,是他誤會他了嗎?這樣溫柔的眼神,這樣輕柔的手勁...這個
人?的是徐離昊嗎?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殘暴?倨傲不馴?...脆弱?溫
柔...?
此刻才驚覺時間過的竟是如此漫長...
最後,轉個圈、打個結才結束他的細語喃喃。微瞇著眼看著十二道:「甜
點時間結束了。」
?
甜點?
思緒抽回,征征看著昊。甜點?什麼意思?
「現在該吃正餐了...」眼全瞇,笑的好不邪惡,拿起另一瓶白瓷瓶,打開
藥塞,將清透白濁的液體到在手上......
十二有股不詳的預感,但是身體被點穴,根本無法動彈惶輪逃脫?!
慘白的小臉上佈滿驚恐,他他他想幹什麼?!
「不用那麼害怕...不過是吃正餐而已,以後就會慢慢習慣的...」似哄似
騙,語氣清柔但卻讓人感覺的到那背後陰謀的恐怖。淺步慢慢逼近,如正在狩
獵的虎怕驚動獵物。
身為刀上殂肉的十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上唯一覆體的單衣被抽離,嬴弱
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粗糙的指腹自小巧的果實遊移,逞罰似的擰捏...接著繼
續往下游移,緩緩的撫過根根易見的肋骨,所到之處往往引起十二不自覺的戰
慄,甚至痙攣!
「住...啊住手!」朣中盈滿盛怒及屈辱。
昊只是蔑笑,沾滿白濁液體的手倏然往十二股間長驅直入!
「唔!」咬牙忍住發出呻吟的渴望,擰眉、難受。
惡魔!這個人根本是惡魔!先前的困惑消失殆盡,他根本是個連心都沒
有,徹頭徹尾的惡魔!
無法掙扎的身軀只能顫動,異物入侵的感覺怎樣也不能習慣,這樣的難堪
讓他滿臉緋紅。
「怎麼這麼敏感呢...真是有趣。」無名指緩慢的抽插,另一手也不閒著,
早已由肋骨移到十二發育未全的下體,輕輕搔著尚未濃密的恥毛。
「不...不要...」哀求帶著些許哭音,但唯一僅剩的自尊心卻不允許他哭出
來。
只有這樣,昊覺得還不滿意,只有無名指似乎不夠,殘忍的將食指緩慢擠
入十二窄小的幽穴,接著抽送。
「嗚...」眼眶早已泛紅,氤氳水氣。
好難受...
他僅是名任他玩弄的孌童?一個用十貫文買的的孌童?不可以反抗?任
他發洩獸慾欺辱;連尋死都不行的低賤下僕?!
他不甘心!不甘心呀!
「臉色這麼難看,不舒服?」昊扯出一貫笑意,在他耳邊輕聲詢問。
「唔欺負一個...連反擊噫...都不能的人...有...有什麼好得意的!」斷斷續
續的言語,聽的出那樣的折磨是多麼難受,身體像不是自己的,薄汗淋灕。
「這樣嗎?」尚在十二體內的手指惡意的摳弄內壁。
「啊!」怎麼能這樣...唔好難受,體內異樣的感覺讓他臉色更為潮紅。
「好吧...那讓你舒服點...。」將手指抽離,見十二一副鬆了口氣貌,淺笑,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才不!雙手轉移到十二虛軟的男根,惡意套弄,手勁忽
小忽大,小的輕如羽搔,大的重如指掐,輾轉折磨,不想有反應也難!
「...不!」感覺到自己的私處在他的逗弄下早已硬挺,這樣的結果讓他倍
感羞恥!他就像一具玩偶,光裸著身子任他玩弄,偏偏他不似玩偶沒有感覺,
身下的反應讓他難堪、惱怒!
好淫蕩...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有感覺!?他不要他不要...那就像是擺明了向昊
承認他輸了,他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呵...怎麼可以讓你比我先享受?」解下褲頭,露出昂藏抵在十二早已潤
滑過的後庭磨蹭,遲遲不肯進入。指腹?壓住十二的硬挺,不讓他發洩!
「不不要這樣...好難受...。」前後夾攻讓他痛苦萬般。
「求我。」性感的薄唇吐出這般輕蔑的話語,像利刃般刺入十二僅存的尊
嚴,回首與對眼怒視,說不出半句話。
「快呀,乞求我憐憫你。」柔聲哄騙。
「不...不可能!!!」
「瞧你,都這麼硬了還嘴硬!乖,求我,馬上幫你解放如何?」
「我寧願痛苦也不會求你!」使盡力氣的大喊,眸中閃爍著決不屈服的決
心!
「給我說!」十二的反應讓他惱羞成怒,緊掐十二無法解放的男根,不讓
他好受。
「噫...!」緊咬著牙關,怎樣也不願出聲乞求,苦著一張小臉。
重重的喘氣聲繚繞四周,兩人對峙著,誰也不肯讓誰。
尷尬抑或是自尊心作祟的面子問題?
見十二絲毫無乞憐的意思,耐心隨著時間消散。
從來沒有人敢忤逆我,從來沒有!
你是第一個...也好,這樣才有征服的快感,我會要你知道忤逆我的代價。
「我 會 要 你 付 出 代 價...裘雁...」在十二耳邊私語,字字句句清晰
可聞。
十二只覺背脊發涼,腦袋轟然空白。
快速的一個挺進,抽離,接著再次埋入,發洩。
沒帶半點感情或是情慾,只是單純的發洩!
十二緊咬著唇,悶哼的接受這一切。
隨著昊的發洩,十二也終於解除禁固,壓抑許久的慾望也隨之爆發,跟著
整身虛軟。
無力的趴在榻上,靜謐的空間僅有兩具軀體所發出的呼吸聲,閉上眼,他
不願看到這一切,但敏銳的聽覺卻聽的出身後惡魔的舉動。
披上外袍,整頓衣著,旋身離去,獨留一人。
走了...終於...
他要休息...他要忘掉這一切...
但下體歡愛的痕跡卻依舊在,濕涼黏膩感非常不好受,但他卻無力去理了。
好累...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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