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十二的娘病情好轉,已能下床行,做些簡單的工作。十二獲得的
許可後,便帶著簡單的細軟和忐忑不安的心情入府。
「你就是十二是吧?我是這裡的總管,姓吳。」
「吳總管好,以後就勞煩總管多擔待了。」身為長子,家裡的負擔總是落在
他身上,長期下來十二比起其他同齡的小孩更為事故早熟,知道如何應對才會
得人喜愛,因此他十分有禮、笑容可掬地回話。
真是有禮的孩子,總管如此想著,但看到十二的臉老者霎時有些驚異的瞥
了他一眼,不過薑是老的辣,在這府裡二、三十年什麼陣仗沒見過?當下馬上
恢復正常。
「少爺在書房裡等你,隨我來。」
「好。」
十二隨著總管穿過大門、前院再越過大廳進入後院,一股茶葉的清香撲鼻
而來。
「好香的味兒呀!」十二不禁讚道。
「咱們府裡經營的就是這茶生意,主要是外銷到大遼,品茗各種茶類在將
其改良研發再外銷便是府裡主要工作,以後多的是機會品嚐。」總管解釋著,
一旁的十二聽的十分專心。
府內雖不似大門那麼金雕細琢卻倒也不失典雅,中間有一茶園,園內種滿
可以製成茶的樹種,雖小倒也別緻。
以茶園為中心,四方座落木雕的建築,西邊是家樸們居住的地方"品茶樓"
雖較為簡樸,卻也不會差到哪去,比起一般百姓所住的宅子要好的多!在那隨
處可見家丁曬茶、烤茶、品茶。滿室茶香令人心情舒暢、放鬆。
北邊則是徐離昊所住的地方"茗茶居"綜觀整體乃是由紅杉木建構而成,卻
不加以雕刻細啄,保留著紅杉木原始的自然特色。氣勢磅礡、宏偉,粗曠豪邁
之姿渾然天成!
南邊則是方才經過的大廳,東邊則是客房及置茶倉庫。
「到了,就是這了。少爺在書房理,快進去吧。」
「謝謝總管。」
道完謝後,推門而入,只見徐離昊坐在長榻上執筆振振,好似在寫些什麼,
直到瞧見十二入門才停下筆來。
「過來,這契約拿去看看,有何不妥直講無訪。」
「謝謝。」
拿起契約,起先還看得專注,接著越看越皺眉,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
唔...怎麼辦...看不太懂耶...怎麼盡是些我不會的字呢...
見十二一臉困惑徐離昊不由得噗嗤一笑,真是有趣啊...看不懂就直說嘛。
「不識字?」他輕笑著。
「唔...認得一點...。」他心虛的講,表情十分羞赧尷尬。
「我唸給你聽吧,上面大概寫的是:十貫文,入府工作五年。主子要你做
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五年之內不得返家,但可書信來往。食衣住行由府內提
供,不得逃跑,如有毀約之嫌則加倍賠償當初府內所給之金額;沒錢賠則以勞
役抵押。懂嗎?」
「沒異議的話就在此簽字吧。先說好,簽了就不行反悔。」一派悠閒的搖
著白扇,眼中閃過一絲慧黠。見十二不疑有他地簽了字、印了手印,笑得更是
狡詐。
「巫十二,你的名?」看了一下契約,便安心收入袖袋中。
「嗯,我在臘月出生的,所以叫十二。」
「不好聽,給你起個名,在這兒你就叫裘雁吧!」說到裘雁二字,眼神有
些飄忽。
「令堂的病好些了嗎,裘雁?」
「我娘的病好多了,多虧昊少爺上次給的那一貫文救命,要不然我娘可就
沒命啦!」說的真切,滿是感激,全然不知接下來發生的事將令他從此改觀。
「裘雁...你的眼瞳真美呀!」白扇抬起十二的下顎輕聲道,讓他的眸直視
他的眼,「可惜眼神不對!」剎時五官變得猙獰。
正當十二覺得不對時,他早已吻住十二的唇,將他壓倒在長榻上!
「唔...你做什麼?!放開我!!」驚慌地不斷的扭動身軀,想掙脫他的拑
制。有著一半契丹血統的昊體格本就比漢人高壯,更何況十二還只是位發育中
的少年,力量差距之大根本無法比擬!
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毫不憐香惜玉地吻著十二,十二越是掙扎,他越是壓制!十二急瘋了,
不得已狠咬了他的唇,絲絲腥甜味滲入他的嘴,昊吃痛地撤離他的唇,臉色極
為鐵青。
「賤貨!」"啪"的一掌毫不留情揮向十二的臉。接著緊抓著十二的下顎,
強行用手將他的嘴撬開,食指強硬的入侵,「怎麼,不喜歡我的吻是吧?那這
樣如何呀?」指頭不斷的深入,十二無法吞嚥,津液不時自檀口流出,彷彿深
到喉中深處,難受的漲紅臉令人做噁,淫糜的氣氛頓時瀰漫。
噁...好想吐...泛紅眼眶氤氳水氣流轉,模樣剎是可憐!
見狀,昊才抽離他的手,銀絲牽附著兩人。見十二飽含錯愕、不信及委屈
的雙眸,昊笑得更是邪惡,報復的快感不斷擴散。
這樣還不夠!
十二來不及回神反抗,馬上又被壓回長榻。他吻的狂,手也不閒著,粗魯
地探進十二衣內,揉捏著他的小巧果實。
「啊!...不要...」
好噁心...他在做什麼?!他是男的呀!
不死心地掙扎,使勁力想推開他的臉,哪知這樣的舉動會惹來昊的不悅,
又是一掌打向他的臉,還狂暴的撕破他的衣,用殘布將他的手緊緊捆住!
「不要...」
這人真是他以為的救命恩人嗎?
令人做噁的肢體碰觸,眼睜睜看著身上衣服一件件退去,單薄的身形暴露
空氣中,他掙扎,卻沒用。眼中濕潤霧氣模糊一切,那人的臉他看不清,也不
願看清,可身上那令他顫慄的接觸,再再述說著事實。
舌尖舔舐著他的耳、他的頸、他的瑣骨,最後停在他的小巧可愛上,不斷
的吸允、啃咬,異樣的感覺充斥著全身,不自覺的呻吟溢出喉中!
「聽!多悅耳的聲音!」那人挑釁的說著。
「你!...唔...」來不及反駁,那人馬上握住他的分身,捉弄似的套弄著。
他緊咬著唇,不願讓那令人羞愧的呻吟聲再次發出!忍得艱難,薄汗淋漓,身
下不停地顫抖。
「住...住手...!」勉強的說了些話,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溢出呻吟,胸膛上
下起伏著,玫瑰般的粉潤色澤,十分誘人可口!
「怎麼能這樣就放過你呢?」那人邪佞的笑著,旋即俯下身,含住他的分
身!
十二不自主地弓起身,僅咬著唇滿是羞辱與不堪,不安地扭動身軀,陣陣
的酥麻感不斷地從下身傳來,不久迸射出酌白的液體,唇邊更是滲出殷紅的血
絲,窘困至極!
「瞧,你的身體真是淫蕩呀!」舔舐嘴邊液體,一臉鄙視,接著吻住十二,
將口中腥液回送入十二口中。
血腥味加上濃稠的腥液,那味道,簡直令人做噁!
怒視著眼前禽獸,眼眶雖泛紅,卻遲遲未若淚,他從未那麼恨過一個人。
眼不眨、淚不落,任眼前禽獸凌虐他的唇,接著輕笑,大腿猛然一抬重擊禽獸
的下身,毫不留情!
冷冷的看禽獸因為吃痛而跌落長榻。
迅速地用嘴將手上得牽制咬開,好不容易解開了,抓起單衣逃離那一片狼
籍、不堪的現場但...似乎太遲了!
「想逃?沒那麼容易!」昊面目鐵青,神色極盡猙獰駭人!
在此刻,十二只覺得他的眼如此駭人,宛若魑魅魍魎般緊纏著他不放,頓
時有種永遠逃不開他的禁固的錯覺。
大掌緊緊捉住十二的手,猛力一扯,十二跌入他的懷中。
「不要!放過我!放過我!」不斷的掙扎,力竭嘶吼著,驚懼無助的聲音
回盪四方,久久無法消散,令聞者無不動容!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腦火急了,一拳毫不猶豫地往他腹裡揍!
「唔...」十二捲曲著身體,痛得慘白著小臉。
接著馬上被昊反壓在桌上,粗魯的扳開他的腿,毫無前戲,就這麼猛然挺
入!
「啊----!」淚就快淌出,雙手緊抓著桌沿,倒抽一口氣,忍住淚,身後
的禽獸恣意的抽送,毫無停止之意!
桌上的毛筆、文件等等,都在一進一出間晃動著,桌子也像受不住似的直
發出"咿咿嘎嘎"的聲響。
企圖將意識抽離,緊閉著眼,但後庭灼熱的刺痛感卻無法忽略,一聲聲的
求饒換來的是無止盡的掠奪,這仇難解、這恨難消,如此屈辱哪怕是一輩子也
忘不了!
「求你...住手...唔!」
最後一個挺入,酌熱的液體隨著昊的低吼射入他的股間,殘液像恥笑般自
他後庭緩緩滴落。
事後,那人像是沒事般在他身後慢條斯理的穿起長衫。
十二虛弱地趴在桌上身軀微顫,光裸不堪的掛在那邊,想起身雙腿卻虛軟
無力,手攙著桌邊艱辛地想爬起,豈知一個不穩跌落地上,狼狽不堪。
徐離昊瞅著他笑,他僅是怒覷著他。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十貫文的代價嗎?
如果被一個男人凌辱就能換得十貫文,那麼...這十貫文他寧願不要!
「為什麼如此待我?」虛弱的聲音響起,聽得出飽含恨意與委屈。
昊蹲下身,湊近看著十二接著微瞇著眼道:「為什麼?是呀,為什麼?」
捏緊他的下顎,惡狠狠的道:「因為你是我的男寵、孌童、貼身小廝呀!」語
氣滿是輕蔑與不屑。
「徐離昊!」十二怒喊,話方落,昊馬上一掌擊向他的臉,響聲清脆響亮,
鮮紅五指印明顯地印在十二臉上,「誰準你直接叫我的名!像你這等下人不配
喊我的名,要尊稱我"昊少爺"知道嗎?」
瞪大滿是不馴的眼瞳,紅著眼眶激動得道,「我不是你的男寵,也不是你
的孌童!」縱然狼狽卻不失尊嚴!
見十二態度如此倨傲不馴,欺凌的慾望愈發漲大,那是淺藏在人類內心深
層總被壓抑的慾望,越是反抗,越想欺壓,縱然那是道德所不許的!
微瞇著眼翩然失笑,「還記得這張是什麼嗎?」徐離昊自袖裡拿出一張白
紙,「這是契約吶!」
「主子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還記得嗎,裘雁?」
「不算!這樣不合理,我要告你,我要控訴官府你欺凌下人!」慘白著臉,
微顫著音道。
「好呀,你去告官呀!你負得起御狀費嗎?...在說,萬一你真告了,到時
候賠錢的可是你呢!別忘了我可以說你毀約,到時候...準備還我二十貫文
吧!」昊笑得十分猖狂,好似這世上沒有人能忤逆他!而十二僅是無力地緘默
不語,如刀上俎肉任人割宰。
整日下來的折磨,讓十二幾乎不成人形,甚有幾度令他昏厥、淚差點奪眶
而出!
所有的反抗得不到任何成效,停不止的蹂躪、侵略冉冉令他消受不起,最
後就如一具沒魂魄人偶般,眼瞳失焦、嘴裡不停地喃喃唸到"求求你放過我"
這樣的反應招來昊的不耐,撞擊更是粗重猛烈,將他當成沒生命的洩慾工
具,直到玩膩了才罷手,此等行為已非殘忍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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