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酱·纸玫瑰。(双神)
神乐很喜欢玫瑰花。
喜欢红玫瑰的诱惑、黄玫瑰的柔情、粉玫瑰的暧昧、白玫瑰的纯情、野玫瑰的潇洒。
各种各样的玫瑰。她都喜欢。
但是最令她神魂颠倒的只有那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
那朵。蓝玫瑰。
『蛤——~神乐酱你不适合玫瑰啦,玫瑰花什么的都只是骗女人的玩意啊。罪孽深重的说。』
面对银时的评论,神乐只是拽拽的扬起嘴角。用很鄙视的语调说。『啊拉银桑这样是不行的,自己没有机会送女生玫瑰花就在玫瑰花的背后说她们的坏话银桑你的度量还真是小啊啊。』
『啊哈哈哈银桑我啊在读高中的时候几乎每天桌子上都摆满的鲜艳夺目的玫瑰花啊,只是我做人很低调,都静悄悄的将玫瑰花带去鞋柜那边摆。』
新八几有话说。『银桑你有读过高中么?究竟是那个高中这么的可悲啊啊!』
『这样不行的阿鲁。为了一时的快感就将循循善诱的老师给遗忘掉了,银桑你还真的是比不过人家高杉呐。』
『别拿那家伙跟银桑我比啊混蛋。银桑我可是将对老师的爱摆在心底啊喂,才没有跟那有恋师情节的家伙是同类呢。』
『不,银桑你还没有资格跟人家相提并论呐回家照照镜子吧然后忏悔吧混蛋。』
就这样,关于神乐喜欢玫瑰的事情就这样的落幕。没有人再询问起为什么她喜欢玫瑰花,喜欢什么样的玫瑰花,或者是什么颜色的玫瑰花。
直到在很多年以后。她组织了个很幸福美满的家庭,和她的宿敌。
冲田总悟。
他们没有交往过,只是在一次日常的战斗结束后,冲田队长突然开口。
呐。团字头。
有屁快放。她有气无力的回应。
冲田总悟看着天空,眼神飘到很遥远的天空深处栖息。
我们,结婚好吗。
不是询问也不是陈述,就像是某个下午他们在闲聊中突然冒出的话题。
神乐沉默了,脸上淌着的是沉静,没有考虑的挣扎,只是很平淡的将沉默延续下去。直到天幕落下。
啊。好吧。
天终究还是黑了。
她终究还是必须面对未来、而不是一味地回顾过去。
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年他们生了个孩子。橙发赤眼,像爸爸也像妈妈。
拥着孩子时的总悟是温柔的。她问了。『臭小子,你想好名字没有?』
『啊,就叫总司好了。』
『…混蛋你少拿历史人物糊弄我。』
『武?』
『姓金城吗?还是姓山本?』
『雅治?』
『福山?』
『恭弥?』
『我咬杀你啊啊啊。』脾气温顺(伪)的女人终于忍无可忍,气愤地道出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你做老爸的怎么可以为自己的女儿取这种名字阿鲁?!』
啊哈。没错那是女儿。
『就是因为她是女儿所以才要帮她取一个特别的名字啊。』
『不。她会怨我们的。』
『不。她会感谢我的。』
『呐。叫神悟好了。』突然冒出的懒洋洋的无业游民的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在医院内争执的夫妇二人。
然后不出意外的被伞状的霰弹枪给打了出去。
『都说她是女生了阿鲁!!再说那个类似宗教的名字谁要啊!』
不要问为什么刚刚生产完的女人为什么会有力气吼得医院的墙壁塌了一道。真要答案的话…嘛~因为这是银魂嘛。
【就叫爱吧。】
【哥哥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哟。】
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有一份简短的信笺被护士送了进来。信纸上躺着的是她既熟悉又陌生得遥远的夜兔文字。
苍劲有力。透露出夜兔族天生的强大稳重。
却在短短的几个字内将温柔给溢出。
『是哥哥。』她紧紧攒着单薄的信笺,没有邮寄过的痕迹,很明显他现在仍在江户。『他怎么..?』
『啊,冲田夫人。』护士突然想起了某些东西,急急地从口袋里将一个蔚蓝色的盒子拿出。『这是那位先生嘱咐我必须亲手交给你的。』
总悟半眯起眼睛,走过去接过盒子。盒子的表面很简单,仅有几个缎带绑着。看似很单纯,但是身为男人的自觉他莫名有阵不祥的预感。
就像是一旦打开了他就会陷入无底的悬崖。挣扎着坠落,挣扎着死亡。
但是理智还是让他打开了所谓的舅子送来的礼物。
是一朵纸玫瑰。
准确来说应该是一朵蓝色的纸玫瑰。
里头还有一张信纸。
『亲爱的妹妹。
我们终究只是生活在蓝色玫瑰花园里的孤寂。
只能在纸上一层一层的将不可能的故事剧情继续。』
『5月20号的钟声徐徐将命运推向悬壁。最终还是选择在这一天告诉你。』
『我爱你。』
还是夜兔星的文字,有点像日文,却又粗黑刚劲。有些许像中文,却又缭乱华丽。
总悟没有看懂。
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妻子会任由眼泪狂流。
在那个时候的他只能告诉自己是妻子对自己哥哥的崇拜。
也只有仅此而已。
然后。任由不安在心底窜。
在小爱出生后的每年5月20号都会有一朵蓝色的玫瑰送来。
神乐对小爱说。『这是你舅舅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哦。』
她的声音好温柔,却让他有种欲盖弥彰的错觉。
神乐将每一朵纸玫瑰好好的收在一个透光的玻璃罐里,放在经常有太阳斜照的窗口边,每天每天在对他说了『臭小子我爱你。』后,就会在玻璃罐的前面喃喃自语。
他知道的。
他知道神乐也一样爱着自己。
但是她的心里头却有一个地方被占据着了,占地广阔,无法侵占,却也无法被展延。硬生生地被社会道德给紧紧揪着,撑着撑着,最终还是投降了。
他知道的。
神乐爱着自己、却也一样爱着那个他。
他知道的。
他都知道的。
『呐。团子头。你说,蓝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在一夜的交缠后,他拥着面色娇红的妻子温柔的闲话家常。『是你的话,应该懂得吧。』
怀里温暖的身躯僵硬了半晌,然后抬起娇小的脸,用她红嫩的唇在他颈上印上一个吻。『呐,是奇迹阿鲁。』
『啊,是奇迹啊。』
『嗯。奇迹。』
『奇迹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呢。』
『唔。』
『神乐。』
『干什么阿鲁?』
他沉默了半晌,望向门缝外的夜空。声音靠近得很遥远。
『我爱你。』
···
广阔无边的宇宙。
他曾听别人歌颂宇宙的美丽,但那从来不是让他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闯荡的原因。
他没有理由。就只是在这个无边的空间里,他无需害怕见到那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即使他再怎么爱她。
『呐团长啊。』
『嗯?』
『你折了很久了哦。』蓝色的玫瑰花已经堆满他的办公室了。
『啊哈。』
『你的指尖已经磨损得流血了。休息一下也好。』
『不行呢。后天就是5月20日了。』
『你外甥女的生日萨?团长你就这么疼爱那个未曾谋面的亲人吗?再说你不是只折一朵么?』
男人抬起头来,望向团长室内的落地玻璃,视线涣散。『啊。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的自我放纵了。』
『送玫瑰给小爱,也只是想找借口将我满得溢出的感情宣泄罢了。借口是生日礼物,其实只是看准了她的出生日期罢了。』
『只是想对她的母亲说…我爱她罢了…』
『所以才在那天将头发剪掉…吗?』霎时间,阿伏兔的眼眶温热,眼泪似要倾框而出。心底的疼痛不断拉扯。
这孩子的感情扭曲了。
即使这段感情其实并没有谁是谁非。
只是喜欢的、深爱着的人是不被允许的。
就只是仅此而已。
『啊哈。是吧。』他的语气有气无力,就如被抽光了精力。
之后的空气就不再有话语飘荡。
他沉默着,对方也是。
就只有轻柔的玫瑰花被轻巧放在桌面上。然后在诺大的盒子里沉睡着。
『5月20日。一千三百一十四。』
『冲田夫人。快递。』
···
后记·
首先~祝我们的幽幽生日快乐~
啦啦啦~这篇是篇贺文啦。不过萨…哈哈…原本比较会写甜文的沫沫酱我啊…啊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写感性风了啊啊啊啊——一定是看太多米粒酱的文了啊啊啊!
好吧我承认我在不知所云ing…
这文我是在考试的空档中抱着厚厚的Science课本坐在电脑前急速的码的~所以不知所云有、人物崩坏有、剧情高起高落有…
什么都有喂!!!
好了。我回去啃书了~
×沫沫酱·15.05.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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