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時起來,換過衣服就要出門,比以往工作還要早一點,因為今天九時正在荃灣崇拜呢!一個傳統的崇拜,講了一篇普通的信息,回到家中還不過十一時多。
換過衣服便與一位朋友到九龍灣展貿參觀一個名為「結婚節」的展覽。展覽去得多了,但還是第一次參觀這類型的,誰知一進場,蜂湧而來的一群SALES,全都說普通話,我還以為自己去了國內或台灣。由於他們的過份熱情,每到一個攤位,我還沒看清楚照片便已有人走在前面:「先生......(跟本沒聽他們說甚麼)。」既沒法看,就只好離開。沿路禮貌地拿了一點介紹單張,忽然看見幾張熟識的照片、兩個熟識的面孔,原來兩位朋友先前「幫趁」那家台灣攝影公司,將幾將他們的照片擺放出來作宣傳品。我立時就打電話給他們,原來他們已經知道了,那公司還答應將這幾幅大海報送給他們。他們新婚不久,又可換新牆紙了。
仍是沒有停留的亂走,有SALES招呼,便微笑、點頭或隨口用普話說句:「不用了,謝謝!」或「等一會再來。」之類敷衍了事,誰事竟有位台灣小姐忽驚訝地說:「先生,你的普通話說得真好!你平日要到台灣工幹嗎?」我說:「沒有啦!」她入正題了:「我們拍的照片......,讓我跟你談談,一分鐘就夠啦(一分鐘?說笑吧!)!......很漂亮的,你看林志玲也當我們的MODEL(林志玲當然漂亮了)......」若是林志玲,我也許會跟他多談一會,別說一分鐘,一個鐘也可以,但這刻卻不想停下來,只好回答:「我朋友在打電話,他講完後再回來吧!」轉頭就走了,那位小姐還一臉無奈地說:「不要又這樣騙我啦,每個人都這樣子。」我想:「場地這樣少,真的回再來也不出奇,所以不一定是騙你的。但即使騙了妳,也只是禮尚往來,誰叫你一開口就跟我說了兩個謊話呢?回『半個』不算過份吧!」不知怎樣,後來的確沒再回到那個攤位了。
走到展覽場所的另一翼,攤位擺放的不是結婚照,而是婚卡、禮品和酒席。各家印刷公司都以開心價促銷,而在卡叢中,竟然給我找到一款廉價又趣緻的婚卡,雖未有婚期,但我還是對此很有興趣,禁不住問那管攤的:「可不可以將優惠期延長X年?」、「若不要這個,可不可換那些?」等一連串問題。另一個我看著有興趣的攤位,是放著一輛大紅花轎酒樓,那位管攤的告訴我,酒樓供應花轎給擺喜酒的客人,他們還提供三書、六禮等傳統嫁娶程序,讓新人可在酒席上作一次「簡易版」。要不是那幾家酒樓太小,也許我會忍不住先訂個四、五十席(優惠期當然要跟婚卡一樣延長X年)。而最可惜的是,他竟不答應給我外借花轎。
小場地,都是小本經營的公司擺放,不一會逛完了。忽然想起有朋友大概要籌備婚禮,便打電話問他要甚麼資料,我給他找一篇呢!掛了電話,便再進場內,這次有了目標,只選取目標資料,只問有關目標的問題,跟先前無聊地閒逛又是另一番風味。但不知怎地,來來回回都好像沒回到先前那位「稱讚」我普通話說得好的台灣女子的攤位,對不起,竟然真的騙了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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