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霓虹燈下,人們熙來攘往,車水馬龍,人聲雜沓,佐助透過玻璃窗望向外頭,繁華綿延的城市具備所有,唯獨沒有盡頭,
就像他對櫻的思念,沒有盡頭。
佐助帶著浩澤來到速食店,替浩澤點了份兒童餐,便接到櫻打來的電話。
他知道櫻是接到了托兒所的電話,他故作鎮定,仔細聽櫻的語調,他知道櫻故意將心中慌張掩蓋住了,而他為了不給櫻壓力,自己也選擇冷靜,即便心中的激動已掀起了波濤巨浪。
黝黑的眼眸回到坐在對面的浩澤,浩澤已將兒童餐吃個精光,正拿著附贈的玩具玩耍。
櫻就這麼想離開他嗎?有了孩子也不願告訴他?
五年了,其實他很高興,很高興櫻再度出現在他面前,五年來,他從未停止的思念,如毛線般滾成球,每一絲都僅纏繞在他心中;五年來,他不曾相信櫻當初要離開的原因,他知道她有苦衷,他想知道,但她卻築起了一道牆,將他永遠隔離在外;五年來,任由他每日每夜的無限思念,卻始終無她的消息。
『叔叔,你在想什麼呀?』看著佐助蹙著劍眉,若有所思的神情,浩澤好奇地問。
『喔......沒什麼。』
『那就不要臉臭臭啊!我覺得叔叔笑起來比較好看喔!』白皙又圓潤的臉蛋,勾起的嘴角如夜空中的一彎新月,迷人耀眼。
而在佐助心中,就和五年前的櫻一樣,天真、親暱、美好,彷彿觸動了他心中的柔軟處,他所有的嚴肅、緊張、防備,都能因此瓦解。
他曾聽櫻說過,笑容,是面對一切的最強武器。
那麼,櫻和浩澤的笑容,就是他緩和情緒的最佳調劑。
『知道了,叔叔會記得。』佐助勾起一抹微笑,看著浩澤,心中有個決定開始萌芽生長,其實在櫻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就確定了這個念頭,現在只是更加強烈了些,
挽回,他要挽回,不管是櫻還是浩澤,他都要他們回到他身邊。
『媽咪!!』浩澤驚喜地大喊,立即跳下椅子,衝向迎面走來的櫻。
「浩澤!」櫻蹲下身子,雙手將浩澤擁入懷裡,指腹輕撫黑髮,語氣輕巧如漫天的羽毛:「浩澤,這位叔叔是媽咪的朋友喔!但現在媽咪有些話要跟他說,你先去玩溜滑梯好不好?」
乖巧聽話的浩澤點點頭,拿著兒童餐附贈的超人玩具,小小的身子奔向店裡的遊樂區。
櫻看著寶貝漸行漸遠的身影,才緩緩站起身,坐上佐助對面的位置,暗自吞了口水,她明白,該來的總是要來。
『我們談談。』佐助道。
櫻能感受到佐助如火炬的目光筆直投向她,不容拒絕的語氣和從前一樣。
『先點東西來喝吧。』
「不了,趕快把話說完吧。」她知道佐助不喜歡拖泥帶水,而她也不喜歡,處在這樣的低氣壓,她也希望早點結束。
『好,孩子的事,為什麼不說?』
其實,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氛圍,這樣的疑問句,櫻不是沒想過該怎麼回答,
只是一旦真的遇上了,她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懦弱。
「我.......你沒有必要知道.......」櫻的確是頓了頓才答的,她低著頭。
『妳覺得還有誰比我更有必要知道?』顯然不悅這個答案,佐助皺起俊眉,丟了個反問句回去。
一片緘默,沒有另一方的答案,佐助一瞬也不瞬的看著櫻,從剛剛開始,他的視線沒有離開過她,
但她卻始終低著頭,都還沒正眼看過他。
想起以前,同樣是在家速食店,同樣是面對面的座位,當時櫻吃著薯條,而他正在看書,四處都是小孩子的嘻笑聲,而櫻單手托著頭,無聊的發慌。
「佐助!你別看了啦!那些東西你不都會了嗎?陪我聊天啦!」櫻嘟起嘴,氣得抓起一根薯條,指向對面的他:「我在跟你講話耶!看著我啊!」
思緒回籠,饒富磁性卻逼人的嗓音再度投向櫻:『春野櫻,我在跟妳說話,看著我。」
這時櫻才抬起頭,祖母綠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悲傷與不捨,卻沒讓佐助察覺,她吞了吞口水,胸口裡的東西彷彿被針刺入,開始一陣劇痛,她堅強的隱忍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張冷淡的臉孔。
「當時,在我發現自己懷孕之前,就決定要離開了,但有了孩子並不影響我的決定,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
他是她最不願傷害的人,卻也是現在的她,只能傷害的人。
佐助緊蹙眉,眸光一冷,如鷹般銳利投向她,掩蓋不住的怒氣在他深不見底的眸中燃燒,他最討厭也最陌生的,就是櫻用冷淡的模樣和他說話。
『妳知道浩澤為什麼會從托兒所裡跑出來嗎?同學笑他沒爸爸,他和同學打了架才衝出來!』
看了櫻眼中的不適,佐助才驚覺自己不小心動怒了,他有些懊惱的隨意搔搔頭,沒辦法,只要遇到有關她的事,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會輕易瓦解。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兇妳。』磁性的嗓音已經柔和許多。
「佐助,我想把話說清楚。」櫻道,眼底和語調靜得像一泓冰涼地清水,沒有一絲波瀾,輕輕流過,卻足以產生刺骨的冷冽:「我自己就會照顧浩澤,我會讓他好好長大,他不需要你,而我,也不需要。」
佐助蒼白了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對面的人兒,"不需要"三個字彷彿根冰柱,毫不留情的刺入他心中,先是一陣劇痛,接著冰柱開始融化,他的心逐漸被這溫度冷凍。
「我想先帶浩澤走了,今天也非常謝謝你照顧他。」櫻站起身,拿著包包往遊樂區走去,努力讓自己不再去看佐助一眼,好怕再看一眼,她所佯裝的冷漠和無情都會隨之消失。
對不起.......
佐助沒有拉住她的手,沒有追上,只是以原封不動的姿勢坐在原位上,
他嗅著,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她清淡而美好的櫻花香,是他最熟悉,也最想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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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會考終於考完,我籌備了三年,就是在等待這個考試
但究竟考得如何我也不知道哈哈!下禮拜成績就會出來了!所以最近這段時間的我真的很煎熬T___T
其實小詩我就是十二國教的白老鼠,教育會考的第一屆......
對於這種新制度,我也覺得很扯蛋,很煩,但還是只能去拚,也希望會有好結果!!!
而也會等成績出來後,我才會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該考特色招生
我是很不想去考啦!超級不想去的!但媽媽一直要我去.......
不過,我可沒有忘記報台的大家喔!所以先來更文
這篇相信大家看得很虐,但提醒大家一下~下一篇會有糖喔!
那麼各位~~~祝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