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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6-29 08:03:25| 人氣16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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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瞌和孤寂
深夜來的時候,我忽然有種命的感悟,在時間的手裏生命是無辜的,拋開疲憊的人究竟愛不愛眨眼睛。讓夢在一邊等待是很浪費的,或許它喜歡的僅僅是我,做為一個人來說的一種介入,我也明白它總是不讓我這麼想。
走過一塊地的時候,我很想跳過去,最好能不碰到它,當然我已經太久沒玩遊戲了。大地總是會慈祥的讓我感到頹廢,吹過去的風卻願意和它親熱,依稀的聽到被它死趕的大雁長長吁了口氣。
我想侃侃一個孤寂的人的話題,可人們都已睡去。
一個孤寂的人要度過的漫漫長夜裏,只好抱緊被子,想想一個過去的人現在睡得如何。
秋天裏的蚊子更兇殘了。

2‧夢中的那片雲兒(一)
我是躺著等待黑夜的降臨的。
總睡不著,床上盡是書的堆積。這時候,恰已沉迷的呼吸徑直漫延了整個空間,我閉上眼睛。一切都是祥和的沉睡在作盅。笑走味的一切,我難以忍受的。
即片刻的混沌,燈光間閃耀過遠遠的紅光。慢慢地融和成夢中的那片火燒似的雲兒,而我。厄自孤坐在那裏。
(二)
上帝來了,在近夢醒時分。一身的黑色,帆布似的披風,只能是寬大的代言。周圍是看不進的黝深,純粹地傳來的是語音在彌繞著:夢中人啊夢中人,你可笑盡一切可笑的,因為你在我的傑出的世界裏。哦,我忠誠的聰明的寵兒,看看那片在若隱若現的火燒的雲吧,它是邪惡的,它是地獄的外在。它真好看,是吧。我親愛的孩子,哦!你該知道你是存在的,在我的傑出的世界裏。
我想我失去了知覺。清晨的陽光,是難以抗拒的魔力,看上去它是在微笑的,不是嗎?我後悔的源頭淌著濃漿似的蜜,在那早間陽光金燦下的一刻。
(三)
駕駛一輛滿載的貨車我實在不知道是已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過錯,經過呼嘯的狂風後彌漫的血腥味,卑鄙的在四處宣泄悲劇的劇情,就像初飛的雛雁奔急地去告訴親人真正的悲劇是如何的開場、落幕,隱隱混著些得逞的竊笑聲。悲劇裏的悲劇,我悲哀著。低沉的穹蒼,遠遠飄著這朵曾在夢裏晃盪的雲兒,默默欣賞著雖然是很平常的悲劇,悠悠晃過一座遠山,似欲泊近天邊的星星,和著夢裏黃昏的黃色。是幽雅。
呵,冷漠、邪惡的雲兒,不要再來我的夢裏吧!

3‧天各一方
(暮炊前)
我把米從水面浸往深處,咕咕咕地上來幾聲水泡的呻吟。手腕使勁偏移了水裏原來的位置後,猛的提起。對著挨滿米屑的一塊水面用手瓢起一撅來,往遠處灑去,轉身離開。
遠處隱隱透來幾道車鈴的脆響,忽地又去遠了。這些之餘還有些鳥叫似在催促著什麼。徑著河道沿向前著,碰面迎上幾絲躲藏著夕輝的暮風,呼呼一會已向天邊遠似的屋脊頂上追去了,唬著炊煙探頭又藏尾的不敢見它。


4‧天各一方(秋月散筆)
四季之中,我最喜秋季。其時氣候由炎轉涼,一定落季。
秋天最多的便是落葉,一片一片總尋個歸宿,卻終又落個孤單。葉子也好好的在樹上,被掉了地上,變得焦枯。卻少了份蒼涼,多了份平淡。
要使樹葉長到枯黃,也許很不容易,然而秋天裏它們坦然待凋。葉子一旦失了水分便真的失了生命的成分,隨即改了綠色,由此而終。可它卻不以黃色為亡,而是載著風一逝而去。
有幸樹葉飄入風中,乘在風中,卻是種無奈。又或許它自認瀟灑而一再盤旋。至止殆盡分解在濕土下。
葉子進了秋季就似乎脆弱得更不經風雨了。每當風聲響起,它們就哆嗦了‧,也就此而無緣冬日暖陽了葉子固執得更土板,少了水分,然寧朽爛水中,偌大的一個水面,盡是它的屍體。
秋風脾氣較怪,一時性起,掀個大浪。作威人世。當然秋風本性溫柔,平時晨起夜路,有條有行。這樣的風才用來乘涼。傍晚的秋風始終攜著種素涵,盈盈流逝。這時候人們都該散步了。
秋天的人們固然忙作依舊,卻添了層欣喜。拘僂了身影的老人全然不顧滿臉堆積的裂皺,嘴巴打不上腔。孩子難免嬌貴,經不起秋葉點綴的蒼索。大雁的哀號,整日哭嚷嚷。女人們多在炊煙下忙碌。男人們飲茶闊論聚於樹蔭中。想是得了豐收正人意沸揚。
秋雁時而時而地鳴聲哀響,似不滿身下人群的喜氣。卻毫不停留,排個“人”字穩穩掠過。此時或許太陽也揀個雲兒遮起影來。又或而傳來幾起脆嫩的鴨叫,於是稀散地一擺一搖地走來幾只。一到河邊身子一矮,尾巴一搖,便懸著上身飄然過岸。一落岸,翅膀一抖翹尾離去。若是外人是怎麼也喊不回來了。
當日隱西山,柴煙繞梁時,戶前擺開了桌椅。男人便都是這時舉煙歸來,小孩抑或聚群戲耍未完,也有躺於桌上望晚空漸已滿布的星點發呆,當然更有乖的忙於習作。
時已浩月當空,卻人聲正旺。人都擺著大竹扇你來我往,恍如鬧市。月近西山才始靜下。漸已清了的是蟲聲,時起時落,驟然有序,給寂然的秋夜蒙上了神祕的帷幕。
漆黑的天空,也許正漫天落葉……
5‧秋夢一夜
秋夜的風在嘶吼,整片天開始下墜星空也疲憊地沉沉隱去。
路間隔地不斷交錯,交談著遠去。入夜的夢如此清醒地撒下季節的種子,輕輕回首時已翩然離開了土寸間的種子們。
再接著雨點漸漸地開了聲,呼哇啦兒便整個連成一片了。山腳的林木只沉默,任風雨佔據上頭的山頭。
雨點的累積已和大小不成比例,久久未熄的燈火茫然若失,頂著無盡夜空,了無睡意。
沙沙的雨絲在黎明破曉之後,欲連欲斷,有著似道不完的苦索,言不盡的由衷。
重重的霧和風的交織舞下滿地濕葉,緊著土氣陷入泥窩無力掙紮,只等少傾風一動,葉便翻個身,舒適的重又躺下了。
沉甸甸的雲頭仍在山頭上徘徊,似留守的禿鷹們,沉在低空無盡地盤旋。
攪得人未曾醒來便一身濕氣,睜眼整個也是糟糕透極的天氣。


6‧情緒的錯覺
容易在街頭的時候知道喜歡一種什麼樣的情緒,倒也不失為一種幸福。人說懂得掌握自己幸福的人,必須是懂得幸福為何的人。不是嗎?幸福是靠自己來定義的,一種怎樣的觀念決定一個人會要什麼樣的幸福,只有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幸福,這樣擁有了,才算真的幸福。而往往本該已算幸福的人,總是因為沒有了解這種幸福,失去了,後悔莫及。故而,如此說來懂得品嘗一種情緒的人必須是了解此情為何的人。總的說來珍惜眼下的可能成為你今後丟失掉後失心落魄的所謂幸福。唉,我也傷心欲絕!呵呵。


7‧相信校園情懷的激素,大家都不缺乏,懷舊的心口一起淌著回憶的點滴。
在回憶裏,我又發現,隨著時間,有些變得越久越深刻,而有些會越來越模糊。一些在很平常的小事,或許會在一個暖暖的冬日,午後的間息裏突然閃出,而前一秒你還在和人說著話。恍然時感覺就在剛才,那樣近,那樣真,也那樣深。或者也可能會在夢裏頭,迷糊中似乎觸及,醒來後的一會,毫無準備地就被整個擊中。
回憶裏頭,總能偷偷地藏些好東西。像深藏在地窖的美酒,有了時間的賦予,一切變得開始有意義了,幾乎捨不得打開來品嘗,聞上一聞,也就足夠了‧

穿過校園的那些過去
校園裏總有許多回憶。一張張生動的臉,都似還在笑著,你們,都好嗎?
翻啟已經開始陳舊的日記本,依然留有那段時光的味道,親切而又變得如此遙遠。圓珠筆芯裏的香味飄盪開來,像誰的歌聲,誰的爭吵,一陣又一陣,去遠了。看到滿地的落葉了嗎?校園裏該是落葉鋪地的時候了,又該是哪個班輪到勞動周了,唉,真想掃掃那滿地黃葉。
更多的時間裏,我都在回憶。
回憶裏大家仍在同一個屋檐下,想念也開始滲透。開始時不時的翻翻還不怎麼舊的照片,那裏面人總在笑,我們曾經是那般的純靜和愉悅。可已在不斷的被翻新,被陌生人的足跡踐踏著,都已變得面目難辯了。
和深夜時間呆長了,人就會變得孤寂,靜靜地打開校友錄,向前翻著,一頁一頁地帶我尋找。過去,又在作弄我了。
是不是人開始變的老起來,碰到些事情就總想個完,卻又會怕這怕那,夢想便走遠得望不見了。 可我又在不停的冥想,想想是否有天下這雨,刮那很久之前的風,碰上很久以前的人,說很久未說的話,聽很久沒聽的聲音,也落個很久很久的清靜分離。
時間裏日子都是在飛吧。
我們的笑聲都被誰獨自帶走了,固然仍記得每個人的笑容,卻似乎也要在影子裏模糊地淡去。往事去得太快了,連揮揮手都來不及。每每想起那些暮昏的時候,哪個角落總會飄起些年輕的碎語,和鳥鳴,還有校園廣播裏誰的點歌祝福。昏黃的日落中,我時日裏的歡愉隨著歌聲飄遠了,遑遑盪盪,不知去了哪兒。
那些日子裏誰都是那般無憂,誰也都在輕輕地嗤笑,那些曾熱衷的遊戲,如今又是誰跟誰在繼續著。很多都還在繼續,我們的教室又開始在被誰裝著誰的回憶,我的位置上誰又開始在想往,我和這麼多正一起成長。像晚霞中的漁船駛過斜陽,美麗中簡潔的剪影裏什麼都在了。只在完美的情境裏帶過一屢凄美,冉冉在上升騰空的思憶中慢慢綻放。


8‧也許你都未曾感覺活著的滋味。
人們從一開始就總在掙紮,看到身邊的泥沼了嗎,一個連著一個。我們幹嗎老閉起眼睛?
我們是否只在徘徊中猜疑,或者根本也沒在猜。那,我們在幹些什麼?
說起活著抑或死了,最有說服力的人也許講到過,可人們一直不信,或許他講的過於沉重。
活著便開始不停妄想,又忘形,耳邊都是說到誰的不幸,或者也說誰不行,誰又該下,誰該上,誰在無由地不停在說?可誰也不能說不讓他說了,因為大家充其量都只是活著而已。只是偶爾會出來些區別,正如魯迅先生所說的:有些人還或著,可實際上已經死掉了,也有些人已經死掉了,可事實上他們仍活著。
也許大家都活著,而在魯迅先生的眼裏又有多少人是躺著的?
活著,本來不該有魯迅先生那般的深沉和慎重。生命的狀態難免會失重,人的精神裏總在探詢,活著該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
何謂生死?
轉過一條街的彎角,櫥窗裏有個娃娃,窗邊站著個小女孩,默默地看得出神。身旁坐著一條狗,轉著頭,安靜的望著街面,微抬的神情如此相似。我忽然錯愕,是活著的神情嗎?
活著,真好。


9‧端坐在一個不屬於誰的辦公室裏,氧氣的掠奪便透出殺戮的血腥來,滿滿一個空間,突然感覺空盪盪,讓我忽然覺得人生簡單。
頭又開始疼起來,它從太陽穴的一端竄起,往著不知該不該長角的部位迅猛撞擊,痛得透不過氣的無從著力。人都一路踏著麻煩而來,再一路肩著麻煩而去,且不去管其所為何來,又所向何去,往往過得憂鬱的一端像個翹翹板高高跳起,永遠壓不住。瞬間的一刻,忽又感覺莫須有,滿世界都一直過得快樂,人生似乎又開始透徹,甚至於會感到燦爛。而再一眼望去卻仍能望得見前一個麻煩的背影,也或許只是它來不及轉個彎而已。
我對太多的事感到懷疑,以至於完全失去了方向。看不見藍天,看不見白雲,有的盡是通夜寒風,抓緊領口,不讓風吹冷了已微熱的心。
獨自在街上駕著一輛失控的破自行車。
深夜裏的歸途,躲避幾道刺目的車燈,同時也路過一些以前以為不會經過的地方,扯起嗓子,灌滿口的風。


10‧靜下來總要胡想

靜默的夜裏,倚著牆角,守住三樓的冷清,對應著樓下路燈低垂的神情,把歸屬感點滴間積留起來。夏蟲鳴著,被交織進遠來遠去的車嘯裏。
夜幕裏的心境要點的亮堂堂的,融不進半絲雜念。路人愈走愈少,他們都有自己的歸宿。
看看這些飛蟲,燈火起的時候,他們便開始守侯了。看過飛蛾撲火嗎?那種心靈的追隨,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悲喪。只在本能的驅使下,無所畏懼,為這曇花一現般的美妙,在瞬間與永恆的熱吻裏,化作火辣辣的一片。人生也自當有若此般,既然輝煌的表象並非人人可看透,必然那一刻也非人人所能享受了。人活著的時間裏,多半是在掙紮,馱著無奈的包袱,得意或是失落的時候,都受著兩個極端的拍打,像個皮球,背著重力跳起後落下,再起再落,直至力竭。
人說,人的大腦是靈魂的完善,創造了文明,也創造了奇跡。大腦不斷的進行著思維,而其過程似乎也在掙紮中度過,套句老話叫:作茧自縛。一面拼命的要吐絲,另一面偏又想著如何求以突破,恍然的時候一生便快要終結。所謂蠶到死時絲方盡,人同樣得到了死的那會,才算解脫。大腦和軀體,平靜中才帶有安詳的舒坦。
大多老來的人都會恐慌,一來,幾十載風雨惘然且過,轉眼碌碌無為和兩手空空就要為你送終了。再二來,生命的承諾到了兌現的時候,恐懼的同時還帶來陌生,在陌生中誕生,也要在陌生中消亡。花開的時候,何曾想得到這花謝的一會兒,有開始便已注定了有結束。含苞欲放的時候可以盼花開的一種絢爛,而花落的時候又還能再盼些什麼呢?
是的,這裏已到處是人類的輝煌,和文明。這昏暗長夜之外的萬盞燈火,喧囂來往的車輛,井然而繁榮的街道,高聳的摩天雲樓,…自然還有那些臉上漠然的神情。沒人出來說不想這樣,正如同樣也沒人不願點這萬盞的燈光,奴駕這來往中的車輛,走這寬闊平坦的繁華街道,住這枕雲的大樓,可如此便也不在乎了臉上的冷漠了嗎?生命的跡象會逐漸被褪盡,文明和輝煌裏只住著一群行屍走肉。
城市正變得愈加擁擠,在人與人之間的縫隙眼裏卻還要嵌入些耍心眼兒的計謀,近人不及三丈,各自的警報就呼嘯起來,城市能不擁擠嗎?
去走走那鄉間的小道吧。我們就會知道,空氣該是透心的,陽光該是七色的,鳥鳴是歡快的,路是泥濘的,人更是親和的。到處,是生命的輝映。
我還不曾老去。卻始終活在圈子裏,注定會在這圈子裏翻騰不休。成功了能掀起來,失敗了也要無情的被覆沒。沉沉浮浮,而又行泊不定。了然一生未必能有個說法,平白無故要走這一遭。
所以,一個人靜下來總在胡想,或許也正是如此,仗著思維賦予的,讓我這樣的人有這麼頓牢騷發。

台長: 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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