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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接:Beyond《AMANI》
AMANI
曲:黃家駒 詞:黃家駒
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
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
他 主宰世上一切 他的歌唱出愛
他的真理遍布這地球
他 怎一去不返 他可否會感到
烽煙掩蓋天空與未來
無助與冰冷的眼睛
流淚看天際帶悲憤
是控訴戰爭到最後傷痛是兒童
我向世界呼叫
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
Tuna Tuka We We (再次再次呼叫)
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
天 天空可見飛鳥 驚慌展翅飛舞
穿梭天際只想覓自由
心 心中千億顆愛心碎
今天一切厄困
仿佛真理消失在地球
權力與擁有的鬥爭
愚昧與偏見的爭鬥
若這裏戰爭到最後怎會是和平
我不喜歡談論政治,我不喜歡關注戰爭,但我更不喜歡看到無辜的生命喪生‧
進入3月,我是忙碌的,但即使是再忙碌卻還是從各個媒體嗅到了越來越緊張的氣氛,美伊戰爭似乎一觸即發‧ 我們似乎也開始等待著戰爭真正打響的那一刻,因為我們知道著避免不了‧與其幻想戰爭的遠走,不如正視即將到來的戰爭,雖然這場戰爭距離我們是那麼的遙遠‧
我忘了戰爭真正開始的那天我是在幹什麼,不過至少知道我沒有看電視,甚至已經幾天沒有關注過任何媒體了‧不過我卻清楚的記得拿到當日本地平面媒體分發的"號外"時是怎樣的心情──震驚‧是的,是震驚,就算知道它會來,卻依然是震驚,因為我不願相信它再次來到了‧
當第一聲轟鳴響徹巴格達上空時,我們都清楚的知道,和平再一次遭到了蹂躪,人類血腥的一面再次成為了主角‧而這,卻是我們不願看到卻又無力阻止的‧
不記得當日看到的那份報紙上介紹了多少的戰爭情形,只記得一個美國母親滿臉的淚痕,在白宮前為自己的兒子祈禱,只記得伊拉克貧民面對轟炸的傷痛的淚水‧直至今日,當日報紙上的那兩幅照片依然讓我記憶深刻,尤其是看到更多的人倒在戰火中‧我們面對的沒有和平,有的只是鮮血,死亡和傷痛‧
不管是軍人還是平民,他們的生命一樣的寶貴,他們是一樣值得被珍惜的‧但是,當戰爭打響,這可貴的生命是那麼的脆弱,那滿目創痍的情景讓人感覺到的是何等的悲涼‧不管戰爭的目的是什麼,戰爭到最後怎會是和平?
戰爭中我們看到的是什麼?是失去親人的一張張悲戚的面孔,是一幅幅被戰爭摧殘到麻木的容顏,是一塊塊傷痛的記憶‧當戰火中受傷的伊拉克兒童傷痛欲絕呼喊父母的聲音響徹整個世界,當失去兒子的美國父親呼喊著:"布希,我想請你親眼看看,死去的不是你的兒子或女兒,但是我兒子坐過的那張椅子卻永遠空著了",誰會相信戰爭到最後怎會是和平?
還記得多年前聽到的那首歌,如今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烽煙掩蓋天空與未來,無助與冰冷的眼睛,流淚看天際帶悲憤,是控訴戰爭到最後傷痛是兒童"‧是的,戰爭可以利用任何理由展開,但是在這樣純真兒童的面前,它不會感到恥辱嗎?
圖片上純真的兒童的眼眸中不再天真,染上的是濃濃的仇恨和傷痛;圖片中婦孺都扛起了槍,保衛自己的家園和生命‧這樣的畫面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我們是怎麼樣的心態呢?我們有的只是憤怒,而這憤怒指向的是戰爭‧
面對戰爭,我們想問:權力與擁有的鬥爭,愚昧與偏見的爭鬥,若這裏戰爭到最後怎會是和平?
----------------------------------------什麼和平,什麼戰爭
作者:愛因斯坦
《愛因斯坦語錄》節選
【我不能理解整個文明世界對這些現代野蠻人的消極被動反應。世界難道沒有看到希特勒正在以戰爭達到目的嗎?......對於那些試圖殺害,或者剝奪我或我的同胞的生存基礎的暴力,我(作為個人,或集體一起)將會予以強烈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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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時代,愛因斯坦一直是和平主義者,直到1933年希特勒上臺後,他被迫改變了態度。從1933年到1945年,他看到在某些情況下軍事行為是必要的,而且他感到,一個超國家的世界政府對於保護文化的繼續存在和個人自由是必要的。從1945年到他去世,他把支持世界政府和控制核武器作為道德上必須履行的責任。以文化價值為最高價值的人,不可能不是一個和平主義者。
──出自一本關於和平主義的宣傳冊,《和平運動》,1922年;引自內森和諾登,《愛因斯坦論和平》,第55頁
和平主義是我的天性,是我生來就有的一種感情。一想到殘殺人類生靈我就厭惡。我的這種態度不是來自任何知識理論,而是基於對一切殘酷和仇恨的深惡痛絕。
──和《基督教世紀》雜志編輯保羅.胡欽松的談話,1929年7月,引自《愛因斯坦論和平》,第98頁
我們必須把我們的生命奉獻給根除戰爭源泉的工作:消除那些軍火工廠。
──1932年5月23日的一次訪問,發表在《圖畫周報》,1933年2月,引自,克拉克,《愛因斯坦》,第453頁
我不能理解整個文明世界對這些現代野蠻人的消極被動反應。世界難道沒有看到希特勒正在以戰爭達到目的嗎?
----1933年10月1日,引自維也納《綜合周報》一個記者的報導,見派斯,《愛因斯坦在這裏生活》,第194頁
我不僅是一個和平主義者,而且是一個戰鬥的和平主義者。我願意為和平而戰鬥……對於一個人來說,為了他所相信的,如追求和平這樣的事業而獻身,難道不比為他所不相信的,如戰爭這樣的事情而受難,更好嗎?
──出自和訪問美國時的一次訪問談話,引自阿爾弗雷德.利夫編輯,《反戰的戰鬥》,紐約,1933年,約翰.戴出版社
不應該忘記,在這個國家,原子彈是作為防范手段而制造的。因為如果德國發現了它,我們就會以此阻止他們使用它。
──《原子戰爭還是和平(續篇)》,《大西洋月刊》,1947年11月
我不是說,美國不應該制造和貯備原子彈。因為我相信這是必要的。如果另一個國家也擁有原子彈的時候,美國必須能夠阻止對方使用它來進行攻擊。
──同上
我幾乎完全認同甘地的那些觀點。然而,對於那些試圖殺害,或者剝奪我或我的同胞的生存基礎的暴力,我(作為個人,或集體一起)將會予以強烈抵抗。
──給A.莫瑞塞特的信,1952年3月21日;愛因斯坦檔案,60-595
在我一生中我犯的一個重大錯誤是,我簽署了一封給羅斯福總統的信,主張研制原子彈。但是,也許人們可以原諒我,因為我們都感到,德國人為了統治種族,正致力於這個問題的研究,並且非常可能取得成功並且使用原子彈。
──給(美國化學家、和平主義者)萊納斯.鮑林的信,鮑林記載在他的日記上並在A&E電視公司的電視片《愛因斯坦生平》中作了回憶,1991年,VPI 國際電視網;也見特德.莫根,FDR,(紐約,西蒙和叔思特,1985年)
《愛因斯坦語錄》:艾麗斯 卡拉普賴斯編/ 仲維光 還學文譯/ 許良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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