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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2-23 08:16:36| 人氣36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強烈推薦]敦煌樂舞之《敦煌古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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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爲涂志偉敦煌樂舞(局部))


很美,舞姿真的很美....

千年風沙,駝鈴叮噹,
飛天起舞,夢回敦煌.

很多很多年以前...我也著迷於這個千年的夢,鍾愛月牙泉....那個迷樣國度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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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仿古樂器簡

著名的中國“唐樂”原原本本地復活了。它距今1000多年,是目前我們能欣賞到的世界上最古老的歌曲音樂作品。甘肅敦煌藝術劇院長、著名敦煌學者席臻貫先生升前將轟動世界的考古發現(1900年發現于敦煌石窟)---《敦煌遺書》中唯一的一份樂譜(共產黨員5首古譜)成功地解釋出來,甘肅敦煌藝術劇院歷經多年將沈睡了千年的集詩、樂、物三位一體的《敦煌古樂》再現於世。今天由古樂器所演奏的幾首《敦煌樂譜》即是其中的精彩選曲,而由玉制的仿唐樂器吹奏彈撥更是堪稱“天音”玉笛、玉蕭是依據敦煌壁畫中的樂器,用白玉研究並複製出來的,音色和運氣與常見的竹制的笛和蕭不同,獨具韻味。琵琶和篳篥都是典型的唐樂樂器,在敦煌壁畫中多有表現。
一、玉笛:
唐燕樂樂器之一。唐人張?詩曰:“深宮靜院無人見,閑把甯王玉蕭吹。”
二、玉排蕭
唐代稱“蕭”。蕭在唐代除竹制外也有玉制,在元稹《何滿子歌》中有描述:“秦女玉蕭空外滿”。張易之詩:“坐客無勞起,秦蕭曲未終。
三、玉琵琶
據敦煌遺書《下女夫詞》中《至堆詩》“且借玉琵催”,說明唐朝時敦煌地區有玉制琵琶。今仿製玉琵琶。今仿製玉琵琶背部特選與紫檀木色接近的玉石製作,雕以雙龍盤珠,更不易的是琵琶軫與弦柱皆玉制。
四、梅花琵琶
梅花琵琶,或稱“梅花阮”,此樂器集波斯系曲項琵琶、印度系五弦琵琶及中國固有之秦琵琶之特點於一身,可以人爲是中西音樂文化在敦煌撞擊、交融的典型樂器
五、直項琵琶
爲唐燕樂樂器之一,是印度系樂器,四品四相,出自北魏時期敦煌壁畫
六、曲項琵琶
唐燕樂樂器之一,爲波斯系琵琶,約西元350年左右傳入中國
七、桑木琵琶
也稱桑木軟鹹。
八、棒型琵琶
因型似棒槌,故稱棒型琵琶。
九、篳篥
唐燕樂樂器之一,白居易詩:“剪削乾蘆插寒竹,九空漏聲玉音足。”據“隋書”《音樂志》載,此樂器約在西元384年,即呂光滅龜茲之年傳入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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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衆感受:
[ZT]看敦煌古樂深受鼓舞
很慶倖能欣賞到中國敦煌藝術院在澳門演出的《敦煌古樂》。這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歌、舞、詩三位一體的綜合藝術享受。原先,是抱著好奇的心情,去看這場演出的,因爲知道所演出的是千多年之前,西元九世紀唐五代時的歌舞音樂。對於現代人來說,是否合適呢,懂不懂的欣賞呢?心理頗有疑問。看過了演出,卻深感不枉此行,我好奇的選擇是對了。
雖然,在下對歌舞藝術是門外漢,既不懂欣賞,更不懂批評,但個多小時的節目,卻把我深深地吸引住。那優美的舞姿、流暢的旋律,動靜結合,剛柔並濟,使人如飲醇醪,有另一番坦然地享受,和現代音樂的官能刺激,不可同日而語。演出中有文曲和武曲,文曲描述宮廷宴樂,民間盛會,武曲描述軍士戊守邊疆,保家衛國。文曲中有的纏綿高妙,有的喜氣洋溢,武曲則是雄偉澎湃,威武激昂,各有不同的表現手法。難怪這套千年樂舞,震驚樂壇,轟動世界。
原來這一份樂譜,發現于敦煌石窟當中,是手抄本,內中所寫的字元,有似日文,古奧難識,且還有一些缺失。幾十年來,經中外敦煌學家不懈不輟的尋求解毒之法,到一九八三年在中日專家合作下,才將全卷破譯出來,但是卻感到曲調扭曲,似非原貌,後來在經甘肅敦煌藝術院原院長,敦煌學者席貫臻先生,經十年的鑽研,抓住了中國古代音樂中詩樂舞三位一體的基本特點,譚彥了唐代舞譜和樂器法,融合貫通,終於把敦煌曲譜成功的解譯出來,使唐五代的古樂曲重現當世,
看《敦煌古樂》,不但欣賞到那些高雅的藝術創作,還有一點深刻地感受,那就是,可以看到千多年前,我國的文化藝術已是如此輝煌璀璨,也反映出古老中國是如何的強盛繁榮,傲然立足於世界各國前列,對此,作爲華夏子孫能無動於衷嗎?再看近百年來積弱的中國雖然已在進步中,仍覺有愧先人。到今天如何急趕直追,抓緊機遇,振我中華,實是值得深思,必須自我振奮的。


[ZT]《敦煌古樂》破解千年古樂之謎
“破解千年之謎,古譜重現人間。用心靈,憑耳朵捕捉縹緲唐代聲音。”《敦煌古樂》宣傳海報上所印的這些語句,正好說明了敦煌古樂的歷史價值和藝術特色——將千年前的古代文化遺迹,結合詩、舞、樂的精髓,化成形象。
甘肅敦煌藝術劇院(前甘肅省歌舞團)多年來積累了不少民間音樂舞蹈素材,創作了大量別具風格的歌舞節目,其中《敦煌古樂》更是凝聚了無數人的心血而創作出來的,其獨特的神韻和歷史衍生出來的藝術精髓,別具感染力,在國內曾演出五十八場,獲得不絕的掌聲和美譽。
這次原班人馬移師來澳,將這種敦煌學的歌舞藝術,待到本澳觀衆眼前,實在是本澳觀衆之福。《敦煌古樂》總編導許琪,是甘肅敦煌藝術劇院副院長,曾編導不少大型舞蹈如《絲路花雨》、《箜篌引》等,名列華夏婦女名人詞典。她指出《敦煌古樂》能夠公開演出,除體現了大批研究敦煌學者的心血之外,將歷史文獻花城歌舞也是世界性的創舉,也是中華民族的驕傲。
許琪表示,敦煌遺迹一向是世界所關注的,全球不少學者也作出大量研究,尤其是有關樂譜方面,這是迄今世界最古老的曲譜,沒人能破譯出來,雖然曾有一名日本學者作出關鍵性的發現,認爲發掘出來的《敦煌古樂》是一琵琶曲譜,有音位,但沒有節奏,沒發彈奏出來。後來上海音樂學院的葉棟,以其積聚研究民間音樂的經驗,經過多年嘔心瀝血的研究,把樂譜重新翻譯出來,在音樂範疇上成爲一大突破,曾轟動世界,可惜曲譜的變調、節奏方面不太理想。直至甘肅敦煌藝術劇院院長席臻貫用一個嶄新的角度去簡譯,循著唐代的詩、樂、舞三位一體這個中國古代音樂的根本特點進行研究,終於在九一年底將二十五首古譜成功解譯,且旋律優美古韻卓然。
有了此經典曲譜,就需要有歌詞,雖有發掘出來的《敦煌曲子調》,但要配上《敦煌古樂》也絕非易事。許琪表示,由於《敦煌曲子調》中有許多首詞,要按其內容去配合曲譜的風格、節奏,結果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和心血,詞曲相配渾然。
至於舞蹈的編排,可說是整個舞蹈節目中最艱巨的任務。據許琪介紹,由於樂曲較短,而且不以配合舞蹈,因此首先要把樂曲再進行藝術處理,但曲譜不變,只是用另一種形式重新編排,連接曲譜,使之更優美悅耳,更易於配合舞步。隨後便要創作舞蹈。創作是最主要是根據敦煌壁畫這份唯一能保存下來的古代舞蹈資料,用心靈去感受,按人體舞蹈規律把壁畫復活過來,初次還要結合《敦煌古樂》以及唐詩中舞蹈意境的描寫,融彙在一起,這樣的舞蹈,是百分白集詩、舞、樂於一身的。許琪強調,《敦煌古樂》就是將敦煌遺迹中的曲、詞、舞融彙在一起,形象的表演出來,把這種前年文化遺産化成舞蹈,全球只此一家。此外,舞蹈沒有故事和內容,也並非表達什麽思想,只是將千年前人們的舞姿重現在今日舞臺,給欣賞者帶來美的享受外,同時也讓觀衆瞭解當時的舞蹈技巧。
今次,本澳市民有幸欣賞到這個沈睡了千年的詩、樂、舞三位一體的《敦煌古樂》實屬難得,因其背後埋藏了中外歷史學家、民族音樂家及舞蹈家的心血,可說是世上無可比擬的藝術結晶。


[ZT]《天書》破譯 輝煌重現
一部破譯了的“天書”,“幻化”成一部集詩、樂、舞於一體的節目,極視聽之娛。他仿如時光隧道,把觀衆帶回到一千年前的盛唐時代,那壯麗的場景;那動聽的絲竹管弦;那優美的歌聲;那迷人的舞姿,叫觀衆如癡如醉,領略到中華民族古代璀璨輝煌的藝術。這就是奉獻給第四屆中國藝術節的精彩節目之一—《敦煌古樂》,澳門參觀團有幸先睹,絕口稱讚,歎爲觀止。
這台節目由甘肅敦煌藝術劇院擔綱,該劇院前身爲甘肅省歌舞團,十年前膾炙人口、飲譽海內外的大型舞劇《絲路花雨》,便是這個藝術團的傑作。《敦煌古樂》的問世將他們的藝術成就推向新的高峰。
《敦煌古樂》的樂譜亦稱《敦煌曲譜》、《敦煌卷子譜》爲西元九世紀我國唐五代世俗歌舞樂的琵琶伴奏譜手抄本。包括二十五首曲譜,原件現存法國巴黎國家圖書館,編號3808。它是目前國內外僅存的唐代樂譜,也是迄今發現的世界最古老的歌舞音樂語言。記譜所用字元,有似日本假名,古奧維識,俗稱《天書》。
本世紀五十年代,就有人開始研究敦煌古樂了,我國的任二北、葉東,日本的有林謙三,都是敦煌古曲的研究先驅,作了大量的破譯嘗試,但得出來的,卻多是怪異的曲調,不正常的節奏,引起人們的懷疑。
繼承前人的努力,甘肅著名敦煌學學者席臻貫先生,花了十年的心血,終於解決了前人所未能解決的問題,根據可靠的歷史資料,給古曲上的符號找到了合理的解釋,譯成比較合乎實際的樂譜,具有較高的可聽性。新譯譜優美動聽,可奏、可配詞演唱,與詩歌、音樂、舞蹈三者結合的古樂普相吻合。至此,《天書》的破譯可說告一段落了。
中國音樂家協會主席呂驥對席臻貫的作品有這樣的評價:“這是一項有意義的工作,使大家能聽到當時的民間歌曲,雖不一定都是合乎當時流傳的情形,可能大致是接近的,這是一千年前當時抄譜的人無法想到的,不能不說是一絕!”
席臻貫是敦煌藝術劇院院長,《敦煌古樂》的藝術總監,他與副院長、總編導、舞蹈家許琪,爲此劇目付出了大量精力。而國內一批最優秀的音樂家也參與了《敦煌古樂》的創作工作,他們中有作曲家胡登跳、何占豪、劉文金、顧冠仁、高爲傑、高小飛、張福全、楊青,琵琶演奏家吳玉霞及歌唱家姜家鏘、李元華、單秀榮、靳玉竹、翟惠立等。在這批赫赫有名的音樂家的通力合作下,《唐樂》之神韻得以淋漓盡致的發揮。前年絕樂,重綻異彩!


[ZT]對《敦煌古樂》的回味
《敦煌古樂》終於和港地觀衆見面了。這個以《敦煌樂譜新解》和《驗證詩、樂、舞三位一體理論》爲宗旨的演出很有特色。不去考慮它的學術和考古方面的爭論得失,這無疑是一場值得一看的演出。特別是根據敦煌壁畫所涉及的服飾、道具和舞姿,多作仿唐的古樂器的使用,都是人們看到甘肅敦煌藝術劇院的認真態度和有獨到的探索成果。
應該承認,這是他們繼《絲路花雨》後的又一次力作。據知,此舞蹈已修改幾次,這次演出的是最新版本,也怪不得賣座極佳了。
可能由於演出的全部設想是在於解釋由席臻貫“解譯”的二十五首敦煌古樂、舞蹈受到音樂的限制,未能將演出貫穿成一個完整的情節,而只是將樂曲以不同方式(獨奏、歌唱、合奏等)重復變化,構成不同的場景。雖然編導花費了學多心血,觀衆所看到的僅是一幅幅活動的唐代樂舞畫面,難有觀賞價值,但舞蹈的動作涉及看來仍繼承了《絲路花雨》的風格,固定的舞姿取自敦煌壁畫的造型(這是編舞家徐瑩的拿手好戲)。稍有不足的是東的舞姿總的稍覺拘禁,好像是位從一個舞態轉換到另一個舞態而出現的過渡。儘管編舞者已提出要探索靜止畫面上的動作意蘊和內心情態,但這樣做卻也會減少舞蹈藝術應有的特色。畢竟,觀衆要求是觀賞舞蹈而不是連續轉換造型畫面。這樣,就尖銳了演出的戲劇性和感染力。例如,按史記記載,“胡璿舞”似乎應該是越來越活躍的舞蹈,如今卻顯得不及文字描寫的那樣有激情。但話又說回來了,要把有限時間長度的二十五首樂曲,安排出一個半小時的舞蹈場面,也是難爲了編舞。能做到這樣,也不簡單了。
對於二十五首古譜是解譯,還是“破譯”,這是複雜的難題,可能永無定論,最近本港已有多篇文字在報刊發表,學術界還可能會進一步探討,這裏自無法詳論。但對古譜的研究,限於記譜法的不明確,又缺乏實際音樂的對照,總難將某一種效果加以絕對化。而認爲敦煌樂譜一定就是用於歌舞的民間音樂,作爲一種設想的出發點自無不可,而以次得出學術性的結論嫌不足。就“可聽性”角度論,目前席臻貫所譯出的音樂,是很有“古風”,但也有一些令人聽來覺得攫屈聱牙的片斷,但這就是難以確定,正如楊蔭流所譯的《白石道人歌曲》一樣,令人聽來總有些怪的感覺,或許這樣才真是“古風”,也未可知。不管如何,從我們不懂考古研究的人來說,多一種譯文,多一種在想敦煌古代風情的演出,是很值得高興的。
附帶提一句,全場演出長達一個半小時,卻不設中場休息,我想演員一定相當疲勞。其實,中場休息一是常規,不知爲何有此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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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原的那套樂器被日本買去了一套,放在博物館裏珍藏,奉爲國寶。
我們所鄙夷的小日本倒比我們自己更熱衷於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探尋,不知道這種牆內開花牆外紅的悲劇何時能結束?

台長: 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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