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念的忍者龜電動= =
我記得昨天下班的時候先去六和路的電動間晃了一下
看到有一種電動叫做300合1
通常我認為這種東西是騙小孩子用的
裡面多半只有幾十種
然後打散重複放置而已
然而在我檢視了那款電動之後
的確是如此不錯= =
可是我在裡面找到多以前小時後的電動
例如說美少女戰士或是忍者龜
我一開始並沒有花錢在那種東西身上
我是先去玩別的東西去了
我記得是去挑戰高橋涼介了
在當我走回來的時候
我發覺兩個小弟弟正在打忍者龜
我已經忘記那四隻烏龜的名字了
那兩個小朋友再打著那隻犀牛的時候
一邊發出嘶吼
一邊用力的敲擊著機台
"ㄚ......打死你打死你"
"吼...都是你啦...不要搶我的補血"
"吵死了啦...你很笨ㄋㄟ...每次都先死"
我:"..........."
大多數的人會認為這樣很討厭
可是我覺得我好感動
讓我想起了以前跟他們一樣年紀的時候
以前小學旁邊有著一些電動間跟賣玩具的店
是三家連在一起的
我們口耳相傳稱之為三家小店= =
中間那一家是打電動的
我跟我二哥最喜歡去那一家
大哥是最喜歡去左邊那一家賣玩具的
那邊有過忍者龜
美少女戰士
最初代的街頭
以及比較不為人知的天外魔境
每天早上7點上課
我跟我二哥總是在6點半的時候到那邊
先衝他媽半個小時的電動
因為那時候的電動很便宜
是丟五塊的那一種
記得有一次
我們在那邊打的正舒爽
訓導主任騎著摩托車來那邊抓我們所謂的小朋友
那小學時代
訓導主任應該是每個學生心中永遠的痛
結果呢
我跟家兄就這樣跟著一大串高年級的小朋友一起到學校訓導處
(那時候還不知道所謂學長是何物)
那時這樣被抓到是很嚴重的錯誤
不僅是鞭笞教訓就了事的
還會通知家長以及早上升旗公開點名批評
我那時候記得是嚇哭了
喔
我哥也嚇哭了
這樣比較不丟臉= =
後來老師並沒有告訴我爸媽這件事情
也力保我們兄弟不會在犯
我們也沒有被叫上升旗台
那位老師姓劉
我跟我自己說過
我會永遠記得他並且尊敬他
高中的時候去看過他一次
她那時的面容早已堆滿皺紋
滿頭銀白華髮
可是慈祥的笑容依舊
然後在過了一年
我又去找他的時候
學校老師告訴我
她已經在三天前退休
從此之後我在也不曾見到過她
只知道他人在台北安養天年
被抓到其實不只是那一次了
只是被老師抓到是頭一遭
其餘都是所謂大哥哥糾察隊
其實現在想想
她媽ㄉ那些糾察隊一個比一個王八蛋
一個個都會打電動
也會罵幹你娘
在學校都是師長口中的不良少年
為什麼我會知道呢
因為我在六年級的時候是當糾察隊隊長= =
發覺其實那些被我們抓到的低年級都沒有我們壞
當初為什麼會去當糾察隊
我也忘記了
八成也是因為小男生愛耍帥
穿著糾察隊的制服
走起路來就硬是有風
忍不住偷瞄一下自己喜歡的女生
小學男生所喜歡的女生一定都嬌小可愛的
並不懂得什麼個性合不合
或者是興趣相投
只知道俊男才配的上美女
所以糾察隊的黃色制服
對我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因為它可以讓我們變的更帥更威風
小學的時候總是這麼想的
我們當糾察隊的可以不用午休
小學生精力旺盛
總是不喜歡午休的
而我們的責任就是去抓那些不午睡在外面閒晃的小朋友
然後被我們抓到的低年級往往都是當場嚇哭
現在想想我應該沒有長的很兇才對ㄚ
隨著我國中 高中直到現在大學
那些同年的記憶
還有小時候喜歡的東西
都已經漸漸的消逝了
國中的時候再回到三家小店
卻只見到三間廢棄的鐵皮屋
高中的時候依然愛打電動
每一家電動間
都在也見不到四隻綠色的忍者龜
而小時候花了很多心血ㄠ來的一隻隻玩具刀槍
都已經隨著搬遷新居而遺失或出送
小學畢業的時候
我還記得我最後一次踏出學校
是左腳先出去
踩在那白色的地磚上
陽光灑下來
刺的我睜不開眼
卻在那一片晶亮之中
看到我的爸爸媽媽在學校對面笑著拍手
坐上媽媽的摩托車
我並沒有回頭多看一眼
不過我在後照鏡之中
好像看到劉老師掉下眼淚
卻依然揮著手帶著微笑
送我們走出去
我一直記得在後照鏡中的那一滴水
真的已經不確定那是不是老師的眼淚
還是我已經淚眼迷濛看不清了
那時候並不知道什麼叫做離別
只是覺得很想哭而已
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
當我已經完全忘記了忍者龜與刀槍的存在時
我已經忘記了什麼叫做感動
可是感動卻在2004年7月21號的晚上
又來輕輕敲著我的心扉
一下子門打開了
記憶散落了一地
連我可以立足的地方都沒有
理性的思考能力在一瞬間被回憶淹沒
臉上也不知不覺的爬滿了淚水
隨著心扉的潰堤
忍者龜與刀劍
美少女戰士和黃色的糾察隊制服
無敵鐵金剛和初代的街頭
一一的出現
進佔了我的心房
麻痺了我的腦神經
而最後出現的
是後照鏡中的那一滴淚水
那一滴十幾年來不曾忘卻過的淚水
直到過了2000多個日子
終於又從我的眼中滑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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