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今晚你好嗎?
短短幾小時,
我又開始想念你了。
我發現關於愛情這回事,
真的必須要痛過,要狠狠地哭號,
才能確定自己存活在人世情慾裡,
三島由紀夫也說了:
僅僅愛撫是不夠的,他需要那種會侵蝕他注意力的東西,更能證明存在。
毫無疑問,他需要的正是痛。
是的,是痛。
我恍恍地領悟到原來男男女女的國界裡,
最最刻骨銘心的,
不是那些戳得出湯水來的蜜糖,
不是那些熬褒出香濃來的幸福,
不是那些笑眼中彎曲出的感動,
而是細細守候著珍愛卻眼睜睜看著那份珍惜不再,
在深呼吸之後只能使氧氣加料成為淚水的潰堤。
我過於癱瘓在幸福中,
心中於是開了一個缺。
今天拗著R友重複看著齊天大聖西遊記,
除了因為周星馳在片中無敵讓人驚豔的帥,
潛意識裡大抵也為了那裡面濫到不能再濫的芭樂台詞=.=,
構成無限經典的愛情謊言。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擺在我的面前,
但是我沒有珍惜,
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
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如果上天可以給我個機會再來一次的話,
我會對這個女孩說我愛她,
如果非要在這份愛加上一個期限,
我希望是,
一萬年。"
我絕對避免濫情。
然而至尊寶臉上的鼻水和眼淚,
誇張地讓人酸澀。
例如夢境,昨是而今非,
轉眼間感情凝結在空中蕩氣迴腸,
昨天還在討論的你,
今天已經積非成是。
我有點啞口無言了,
好似想抓住些什麼卻殘缺著手指。
等待時間的信息好漫長,
曾經笑彎了眼的照片你仔細閱讀了嗎?
我越來越美了耶笑得越來越好笑唷你發現了嗎?
晚餐的路上我和t與r漫行著,
沿路有著魔音傳腦的村民卡拉OK娛樂,
大家掩耳而過的時候我發現了熟悉的旋律,
在我好小好小的時候偽余天的歌王我爸動聽的唱著這首歌:
"抓起一把海邊沙,讓他隨風灑向你......,
能不能留住你?"
而我驚喜地跟上了節奏悄悄哼起了這首歌,
然後我陸續想起了在那個好小好小的記憶中,
不只有我父親的歌唱,
也有我的母親例如蘋果花,例如月琴,例如美酒加咖啡,
以及甜蜜合唱的紫丁香。
那些畫面其實流逝地極為短暫,
極為清淡,
偶爾吟和在腦海中也只以為那的確是夢,
也只可能是夢。
有時候我總禁不住怨懟起來,
是誰教導我去批判愛情,
是誰叮嚀我要挑剔愛情,
是誰催眠著不信任愛情,
是誰詛咒著男人與女人。
越陷越深的時候我跌進了泥沼渴求著某些絕對,
然而絕對呢?
絕對可以如何?
今天的你累了,
我們甚至沒有跨過今天晚上。
我不怕累的,
在大家面前我笑著笑著永遠掩飾著一切來意氣風發,
因為我始終信仰著自己,
信任自己所以信任著你,
肯定自己所以肯定著你,
熱愛自己所以熱愛著你,
聒噪如我不懂得冷靜,
也許也永遠學習不來冷靜,
連等候都顯得急躁。
然而親愛的你擲爻出你的決定了嗎?
這個傷口一口氣撕裂太大了,
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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