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手術刀 用力的從手腕劃下去 鮮血在雪地灑出了亮麗的墨水畫 再拿起手術刀 用力的在大腿劃下去 鮮血染紅了純淨的雪白 感覺到了雪地的冰冷溫暖的血液 意識漸漸的模糊 冰和熱已經分不清楚 慢慢的失去了力量 想哭 想笑 都成了一種搖不可及的夢想 夢醒了 終究是一場夢 怎麼抓也抓不住 心死了 靈魂也跟著消失了 被染紅的雪白 多了一個沒有心沒有靈魂的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