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電梯裡 相印刻著複數可以愛妳的因子
總不求多 又怕寡於距離妳遙遠的視線之外
奇怪的是 她從來就不發出聲音去喊妳的名
或許在剝開各種可以靈活的神經裡 太纖細了
即使整個世界改變了 那她還能為自己做些什麼
用了什麼顏色套用在自己的身上而缺乏了
保護色總是來自於自己捍衛的念頭裡
是我漫不經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