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從不過問我 是否想要
妳從不過問我 是否接受
妳拿了妳的思想 套用在屬於我的自由身軀上
這一切將耗盡了 快耗盡了
渾濁了我的腦 並奪走了僅剩的體溫 我是冰冷的
一次一次的剝削 一次一次的視而不見
您未曾發覺 站在妳面前的我
竟是如此狼疾 到處潛逃 卻無處可躲
裸露的如此無聲不堪
手腳雙雙鎖上了鏈 傷口上血液直壁而走
開始厭倦那看不見的哀悼影像
選擇隱藏式的殘害自己
加諸在身上的 卻已無可報復
只因您是我摯愛的母親 只因您是我摯愛的母親 ....
「 我沒有罪 可否屬於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