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說愛,好像又比那多一些。
他是這麼的與眾不同,在我面前像是赤裸般的坦承,就連一絲邪惡的想法都躲不過的倒映在我眼裡,或許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像母親眼底下的孩子,浪漫的偽裝完美。而我也一點都不想拆穿,就如瞳孔放大片,保護著所有脆弱。就如那晚,我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深愛,卻也懦弱的藉著擁抱躲在背後,不讓他看見強忍淚水的掙扎。
他說,這是默契。
當我必須述說這段故事的時候,我總會說:「希望他是真的想回去他的生活,而不是討厭我。」但他沒有說,始終保持沉默,一團厚厚的霧籠罩著我,像我們曾去的大屯山。曾經曾經的夜慕對於我們來說是種解脫,而今就像洗筆壺的水,所有顏料聚集,怎麼會連看的看不清?
我一直想逃離,至少說出那句話前是,我明白之後跟隨我的是無境的思念,無限的寂寞。但他的無助、他所想隱藏不安、悲傷、自以為完美的自私、率真、夢境、孩子氣……都連結到我心裡。如跳出水面的魚,我不得不把他救起,又為他深深著迷,只願永遠待在同一個缸裡,寧靜。
我說,我們會在一起很久。直到你想念起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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