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餐廳多半一個人的時候作畫,或者讀書或者寫字,或者修車,看病,拉電線,或盤腿到處跑。也就是說我喜歡在一個空間異質化的空間裡,自在的狀態。大部分人會聊天,大部分人不會在吃飯時也急急忙忙作畫,某方面來說我也喜歡我的狀態不受變質;(腿痛=不自在)所以那是為什麼我覺得毫無創意的心理起伏大的人惹到我們而我們惹到他們(活受罪)而我們倒楣被陷害的原因。無解。(那跟錢真的無關)(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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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浪費我的部落格跟浪費我的體力時間醫療費用 在這裡囉嗦忍耐 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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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的ㄧ些四五十歲的長輩們暴動(有的人我根本不認識)的事情令我不舒服,
跟我父母也沒有關係,我母親倒也是死也不肯聽人勸一定要最後耍狠的人,雖然善良辛苦,但自虐
事情是這樣子的,我側面研究了兩個月發現他們這些把矛頭指向我但死也不肯聽人勸的人,
根本不知道到底看到甚麼聽到甚麼,在吵甚麼,自己暴動或感情關係吵甚麼。
我跟我母親說過(我很不能理解,我母親何以像埋在沙子中的鴕鳥一樣不面對)。父親,哈,也說過鴕鳥。
那些暴動的長輩們有的比我父母小一點,也有的差不多大;
我很不爽到底問題在哪裡耶──我跟我的無障礙空間跟電動車跟無法充電的無解都很急迫"但是"這跟我是否有跟我的父母親住在一起毫無關聯耶(我父母干你闢事啊,就如同你的群體你的組織你的團體被罵,我有造成嗎?)
說起來我覺得拉子或文人或小圈圈或某些東西都是少之又少但也無關
好比說我曾經很喜歡acg動畫評論跟後現代創作,我本來打算在部落格寫;我還有元代戲曲或明清傳奇很多東西想要寫;毫無收入但是我喜歡的東西也想抽象地討論經營,還想到了吳興國。只是我不會在公關票以外花任何力氣跟劇場妥協(過度換氣神經痛不便行動與對話)(對了 我跟那些月薪一兩萬或者是站穩腳步的二十九歲不同:)。我憐惜我們都老了)(我跟那些小我四五歲拿助理薪水八千的小女生也不同,拜託有誤解你就去死一死好嗎,我有部落格干你闢事我又不覺得這叫做溝通,徒增擾人。)
我喜歡某些東西
但我覺得"朋友"有各種階段各種功能性 有各種不能迂迴地了解 有我自己不多話而需要給我舞台給我共餐的
(我歷經滄桑但我不舒服 也有ㄧ些像許慧慈或于小姐一樣的心結 站在我的立場是被造謠的心結 但多數人都是像商業櫥窗或山水畫軸ㄧ樣令我心悅的
)
朋友最起碼也是能一起相處放鬆而不是要乞求的人 甚麼也沒有收穫 甚麼也沒有成長 悲傷時還要微笑
毫無接觸時還要隔空聽到法律起訴告訴提告威脅辱罵或吵鬧(神經病<<我很想不褻瀆這個心障者名詞,:))
事實上好比說許赫大哥或那些人 或之前可能是社會階級很高的人們 我不懂社會階級很高的那些男女吵甚麼
那一坨人們自己的不悅跟我無關 哪裡有關嗎? 那你相反的站在我的立場看到我怎樣勞勞碌碌的生活著嗎?
(不爽)
我幾乎鎮定從容但是勞勞碌碌 看起來果真情緒不穩定起伏高低的人只是自己對社會有不滿
而那牽連到我跟他們並不是同類罷了 我路過了中正紀念堂看到ㄧ些年紀相當的女子們在談心聊天
我深以為這些人是同類 看神情看穿著看氣韻便知 身障車或其他不是 雖然也算是
老娘不是你想像的人 我覺得綁手綁腳連藝術評論都不能寫(彷彿日常打掃+人際疏離+無業=對不起誰似的)
當下事情其實是這樣子的 我也不習慣掛在網路上(視訊那是甚麼?)
但是 我覺得那些社會位階很高的人就跟功能型的朋友們一樣欺壓到了我的生活毫無道理
比方每隔三個月或三天就問我跟父母同住與否是否照顧彼此(干你闢事 我知道錢或債務或人情 但我無法還
不是因為我不想還而是相反的 站在我的立場 我並沒有收到任何的好處或對我也有所啟發唷 這是很不互相的)
我寧可跟服務業的服務生往來 你知道嗎 事實上那些有資源又有生活又有情緒不穩定的人 吝嗇
而根本不了解我們 我們也是創作者 與其說狂傲 但不如說 受了重傷 需要自己的空間跟土地
關於教會我到最近 身心比較舒服的時候我想到一個問題
教會的姊妹或弟兄或功能性的相處 也有很多種
舉例來說我在中正紀念堂會愈到的人們 算是跟我很合的人
可是 早睡早起派的人跟晚睡晚起派的人一定不合 幹她爸的憑甚麼又一定要我們配合你們妥協下跪低頭呢?
憑著乞討這個友情嗎? 甚麼收穫也沒有呀? (我對人很溫馨敏感 不是惡人 可是我看我的莒哈絲我讀我的灀龍我做我的裝置品我拆我的水電線 我不需要跟那一類的朋友們妥協往來啊 老是像被關在玻璃瓶受困的囚牢裡一樣)
好比說吃油炸食品吃燒烤的人也勢必跟我們或吃甜點吃清淡食物的人處不來
哪ㄧ個人哪一根筋不對勁老是要招惹我們 把事情都詮釋成是 別人的眼光 別人的需求 別人的不滿
幹 那我呢 我或我的同類族群們的 飲食習慣 生活 重心 閱讀 評論 藥物 品味 看法 交通身體運動呢?
我們的不滿呢 ? 我們的體諒呢 我們的需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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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到了莒哈絲跟其他 今天看到的女作者 真的是東亞的另一風情 但我不想說或寫
在自己的小店裡靜靜地踹貓(不是字面上這個意思) 換一些地磚大理石跟掃把 藥物 行事曆 文青的跳房子
或者是避雨 不管是怎樣 我只覺得 對抗他們那些刻板印象與無知令人不舒服
我當初從四五年下來並沒有跟甚麼教會姊妹能交心過
但我在想 假設我沒有遺忘遺失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其實 很多人或青年男女也會搞小團體也不信宗教 不善良)
(我沒有 可是我也有我的極端面 我既不搞小團體也從沒有議論人 也從沒有只往壞的方面想 但我要我的主權)
我並不認為那是因為我無法表達
但我覺得誰跟誰能交心 能交友 能交往 愛人程度多少 哪一種愛 哪一種互斥 互相排斥 應該一看就知道
毫無個性毫無中心思想 一看就看了三五年還不知道的
那我總歸我自己知道
至少我知道就好了
我覺得很可悲我像變形蟲一樣 默不作聲地往往隨他人變化忘了自己
囂張的那一些人往往自己很囂張卻靠夭別人不配合他們
事實上他們察覺不到自己囂張或低落吧 我不討厭囂張 我只是覺得妳們對事情的詮釋 根本是錯的
就像老娘我溫柔淡漠 卻被捲入道場的攻擊一樣 令我很不舒服(我也發現那永無解答了
慢慢去寫陳情書或提告一定也只會被一票人包抄然後當作惡意的對象實際上警政機構也一樣是官僚
但當初我本來就意識的到怎麼處理比較好 是我覺得不舒服 我也喜歡有一些人跟團體真心的站在我這裡)
至少晚風 夜風 自然 樹木 都很舒服 而沒有這些神經病的打擾(那真是褻瀆了真正的心障者與精障者們)
我覺得 最重要的一點是照片或錄像都可以去找 電動車就是電動車 屋子狹小就是屋子狹小住不了
這跟我有沒有跟父母一起住有甚麼關係?
我父母應該背上十字架跑到街上說向誰交代嗎?
那我覺得有些人應該向我交代他們會聽嗎? 說起來妳招惹到虛空中的我我可沒有招惹妳
我根本不會想花時間長期地去跟四五十歲的人交朋友 不是不願意 也不會不恭敬 但我不是小粉絲
我也不會覺得她們在善意之外 會好意的來經營我的生活或交換健康情報或跟我交朋友
所以只要他們慈眉善目或釋出善意 就可以 當下我就是信任著妳 發著光的 彼此面對面站著相處的
但如果你只是變了心 只是被挑撥 只是冷漠 那 我不會表面說甚麼但心裡只會覺得那就算了 不會想經營
(我自虐狂 當的很多年了)
應該是說相反的妳簡直把別人當白痴 妳想想看三坪大的屋子約時間約地點就算拿物資到家裡樓下
有時間空間可以這樣慢慢耗慢慢等人按鈴嗎? 真是傻啊
我吃飽了撐著也不會想要刻意的請人家找我 找到家裡樓下 或誰找誰 那都是要很輕鬆的
(不是我在程門立雪 在那邊苦苦等候大駕 拖著我劇痛的雙腿站在街上或家裡感恩的)
我覺得她們真是一點也沒有站在別人的立場想像一下某些實況啊
(就像是我在思索 跟誰可以是一票人的交新朋友 不論女性或男性一樣
我覺得少數我接觸的教會之所以不可行是因為 他們既不會尊重在乎文學價值 我是誰 我個人是誰
我的病痛苦難與生涯規劃 他們也無法使我多多地擔心她們服事他們關心他們
我當然會這麼做因為我更喜歡的是靈性的事物 與人們 (我沒那麼喜歡粗糙的人們)
可是對我來說 如果一些垃圾跟龍蛇雜處的人更直接做事情更快
我也不會排斥 而不是覺得慢條斯理跟一些毫無進展的人相處 那樣非常累而且糾結
我自己也感到長年以來很分裂無解。)
所以終究妳要尊重我
我是一個看似小孩子一般喜歡和諧熱心 但實際上界線跟隱私 非常激烈(我非常痛恨束縛)的人呵。
(但我喜歡安寧與強者)
我深深喜歡的是跟我一樣年輕但是彼此清淡地正在處理這些痛苦 處理這些痛楚 不凡但是貧寒 的男男女女
(本篇說的都是過去式都不是當下 就是五月之前 二月 三月 去年十二月 不管怎樣 總之我不跟任何人往來但日子跟散步跟看花花草草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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