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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24 22:20:10| 人氣14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生活] 譬若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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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面子一再經營的表象很疲累

說不上是不是經營溫暖或火光。不過至少有討論到洪凌的麗水街散文就美好。向神禱告。有一種東西暖暖的而且小小的。落在肩上。像那種北歐傳說中木頭削的啄木鳥哨子。

不喜歡不理解詩意或不足。   但極喜歡信任。

我不能不覺得我必須儲存赭色月亮。

*同時損失了一個光的甬道。又不小心寫了些信。像對那些不一定是甬道的甬道說話。多了嘴。要留意光的甬道與暗的甬道分類。

關於人事想了那麼多想了怎樣怎樣深交怎樣怎樣淺交但事實上都會被形塑不是嗎

那也是我的自我呢

*時間管理實在是很致命傷的事。因著這個信用也受影響。每次往往想要一天之內排三四件事是喜歡的或與人相約的。結果因為一小時兩小時卡住。崩潰指數都會到頂峰。

最好的解決方式是拿到每個人跟自己的時間表。但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最好建立自己的。

*社刊出了(喜)。文字終究是薔薇秘徑而且被委地。當年就該想些方法去讓它們有再現價值

*因為四天小週期結束了。也暫時不再心驚肉跳於窗簾響動。但是(對號入座)對站台上跟我人生無關的影子路人並不怎麼喜歡。

不喜歡這個多出來的影子(大概吧)但是喜歡那些偶數在顏色裡跳躍。很清爽。

*星期日大概是最近唯一一個非常想過週末卻沒過到的週日。在咖啡館附近探路。結果我發現某人非常善於理解城市建築與認路而我想我善於理解的是輪廓或圖像畫面。大概。(平靜)

找了兩個貨運公司但整整三 ~星~期~~~~~之內(一個月!!!!)高雄的家具行都沒有把沙發送來而生活工場的桌子也蒸發了。後來我說。那不然我去店裡拿吧。某人暴跳曰 : 我都拿不動了你怎樣拿!叫他們宅配呀! 但為了省事我掛上手機話筒屏除人們的情緒話。

當然貨運人士像魔術師一樣把紅沙發搬上去的時候我也感激涕零畢竟死穴就是搬重物。

不過仍然是避著的。很怕又有人暴跳曰這是我的東西那是你的東西\不要動它不要動它(echo)

不過就是想好好自己安頓自己有歸屬感的空間和生活。大家都好在意個人主義。好在意。

我受不了每個人都在意這東西是自己的那東西是自己的但假使幽默冷淡的能量能長回來就好。作為滿不在乎但膠著的逃避。一只蝴蝶飛在岩漿裡。

二月旅行期間就探聽手機修理錄音筆修理錄音帶轉檔整理。因為是科技盲所以周折了兩三星期(again)。星期日晚上我探頭到轉帶子的店裡說: 有沒有幫忙轉的機器?有附近的錄音室在嗎?^^ \ 大家很神奇地坐在那裡三言兩語就提供了神奇的器材。 \ 星期一晚上我便再次騎著車很奇幻地探頭按門鈴到那個錄音室門前。簡直像宋代的那種小店一樣沒有門禁。我喜歡這樣甚於網路上的資訊情報。可是我又不喜歡接觸人群。可是我又極喜歡跟人交談和畫面。我非常非常愛這個樣子。充滿奇幻地走進一家店亂入然後找到神奇的秘方。可是我得留意某些人際關係無法靠這種戲劇化經營。大家都要把時間行程排好好然後包括_____(秘)

戶頭漸漸提出五分之四。但很好。

星期天後來就找了久違的計程車。最後在鄰街非常可憐地坐著哭。燈一盞一盞暗了。那之後是更可憐的某人幫忙裝小的衣架然後坐在蚊子庭院裡被咬。

星期二把四個站都跑了最後在記憶的河堤上坐下。終於。那使我想到三四年前我在那裡。穿過那個隧道我的兩輪車被扛起來。可樂以及人們。以及信任以及強壯的女孩。人都在變。但大家都還是有質地的人。自己呢

我再也沒有這樣自己騎車或被載出去過。延平北路是老台北日據時代的光以及繁華。我們只是傻乎乎經過飲食攤或黑色碼頭但是那意味著我在呼吸我的土地的風景。我覺得累。踏實的生活也包括知道怎樣玩。

星期一沒有聯絡得及北投與雲但就是這樣了。或者是長春。(禁止此行流通貌)

*一月二月委實是人仰馬翻。三月中的時候忽然壞掉了。壞掉得非常徹底而嚴重。就是回台北的這一週(上週 3/15-3/20)。無法說話。遷就。壓住。清醒。畢竟核心就是人或者是人。有人在就不敢說話。又管著惡夢不要在這週來訪。合併呼吸及運動等等。

三月最重要的驚蟄先過了。不論小說或綿綿雨氣都過了。春天據說來過。我感覺沒到。

*我訂了聯合文學。然後我覺得我再也不要相信成熟文化素養年長以及一些項目了。因為自己有自己的位置才可能安定。自己沒有的話他們說的話永遠是天邊飄的雲和國王的新衣。

我沒有訂我比較想要的INK。然後我想交換很多很多禮物或二手書或資訊或夢。"想像"交換。然後狼狽地找不到步道走讀的出版物。但是有瑜珈和靈氣讓我幻想某人跟某人的健康。(敬禮)

牯嶺街文化報(與黑眼睛出版社)也是久違了不過冰冷台北外一章或自我丑角就另當別論吧。

並且動不動就無法說話或書寫所以訂訂刊物至少使人感覺活著訂報紙亦然 (心)

*因為時間失控與我個性固著的關係。很多時候神經快速斷裂到我沒經歷過的情境。但真是嚇壞了。

比方說清潔清掃也是。。。。。。。。

星期一真真是也嚇壞了的一天。每兩小時就肉跳一次。擔心每個人撞時間撞在一起。最後我想天啊。天啊。天啊。正在進入充滿回憶的園林而那三年光陰虛度天啊。

星期三有湯顯祖保佑。感覺真好。風靡明朝少女們的小說啊。活著啊。愛啊。誠實啊。

*這樣就沒辦法算是搬家了。但是感覺上這個環境空間摸熟了。(感謝____)。窗簾透光性。還有人們作息時間。出入的人。恐怖國中生。小街。子夜。不可或缺的廣播聲音。空氣。殘障設備(!!!!!!!!!)。結論是我想非得在牆上作些文字或圖畫油漆裝飾(以下___________)。

*必須要時時以時間告訴自己。連三月都要過了。為自己活。可是事實上做不到也只能拼湊出以前曾經覺得很重要的一切一切等等和已經壞掉的一些一些

*我想了三個議題。一是我並不明辨是非。或者我理解價值觀是怎麼回事。而我如果敏感也才能察覺到在這裡有什麼東西正在鬆動。理解到我非常容易觀看並且受影響或我的匆匆來自於什麼。第二個議題是。我發現長年經營的關係是對的。我想起來社團或者是那種大家一起做事是多麼快樂。但所謂的若即若離的我的姿態或突兀。為了戲劇化為了三四個以上的理由。可是我忽然間明白有時候並不是懂與不懂的問題。而是那什麼時候都堆積在一起。我一再打掉自己的原型。去理解完全不同的好幾個族群。然後我開始發現我不能讓我身邊沒有任何人留下。我發現我不能一次只有一個或兩個。我發現我不能只吸引或被吸引一些任性的人而我的死穴仍然是任性。單單眺往著一扇遠處平房五樓的鋁窗時我想。如果我出門前有人說: "做得不錯噢 加油" 就是這樣這就叫作一種不任性。一種很明確很輕的姿態。不是想要被愛或是不被愛等等囉嗦的問題。而是什麼明確什麼混亂。都應該區辨。

久久沒有得到滋養的話我會忘了什麼是任性什麼不是任性。會感到自己不美麗不堅定。

然後我也想我是否能作一個有區隔的人。答案是不能。我不能忍受或喜歡要深思熟慮以後作分類的社交關係。因此我永遠只能在憑感覺做事或寫信的情況下跟一些人互動。我喜歡講道理也喜歡撲向火源(我很喜歡撲向火源)。但是我就是非常憑感覺做事所以無準則的人。我是不可能改變我的思考與文字方式的(只針對去年的特定異象。近日完全不。)。而再說每個system的成長背景和認知差異也不可能改變。

我就是喜歡撲向火源但沒有法則但容易不見或遠離火源。。。

打掉自己的原型理解他人固然可行。但是不可能打掉自己的原型糟蹋自己該經營的人生和生活。我不想再管是否被理解的事情了。但那是否涉及匿怨而友其人呢。想了一天覺得答案是"不"。因為我也沒有選擇的主動性或被動性。所以匿這個字是有的。友這個字是難說。人這個字是不定。而我想我不喜歡人們不直說。但是後來就淡然了。

再說我覺得看整體而不要看局部本來也就是仍然見仁見智的事。想多了也是一種想。

在那個小小星球上再後來。而新的其它關係或生活的形塑。

總而言之我真是非常討厭被誤解為厲害的或反過來被誤解為柔弱的。兩極化的標籤。像我無法對三十世代說。拜託一下關於女性主義上面好女人與壞女人的區別已經有時代變異了。。。。。。但是以肉身相處著會累。而但是我的理論和我的生活也是分開無法共鳴的。精神上我是個並不獨立的人。但我又非常需要自我。可是理論上那種強悍而且連機車都自己騎的東西我做不來。但如果我老是想著要在家做飯也沒辦法做飯也很累 (好想安定:)  )

然後是想著關於自由的事。向內的探索與向外的探索 ( <一刀未剪的童年>瘋子芬奇醫生語 )

我無法跟某些人溝通價值觀但是也根本沒人在溝通但是我也受夠了。我不喜歡自己的體系被打亂。或者是自己的確也看到了自己的諸多問題。但我打算自己來處理自己的。而不是又有誰來戕傷我的體系去。

 

但不能這樣兩週三週地切換頻道。需要每天或每週的固定性呵。

 

台長: ot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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