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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不二】愛─從這裡開始4.(禁轉)


來到鮮少有人到來的咖啡屋，寂靜的屋子彷彿無人顧店一樣。
不二周助邀請手塚國光入內享用低廉價位的咖啡，純咖啡豆榨成粉狀再慢慢熬煮成，傳統的淳香咖啡，漏斗上冒出來的煙霧，香味濃郁，不二斟了一杯遞到餐桌上，手塚並沒有立即拿起，反而先看了他一眼。

還是不知道兩人該聊些什麼，六、七年的空白，要補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凝視淡淡微笑，總有種無法訴說的歉意。

抿唇，不語，悄悄拿起那杯咖啡，啜了一口，用這種水蒸氣煮出來的味道，別具一格，除了能夠聞到咖啡豆原有的風味，一點點的苦澀，好像代表某種意含……

輕啜飲，看著他忙碌的身影，他沒課時都在這打工嗎？
剛才看他熟稔的走到櫃台裡面拿出咖啡豆，招待他這位不速之客。

如此形容自己是最合適不過，的確他好像外來的客人，對這裡環境都不熟悉，也對眼前的他如何看待又回到日本的自己，會在意。

「不、不二？」

「嗯？」忙著烤小餅乾的不二周助回頭，看到手塚國光欲言又止的表情，噗哧地笑出，「手塚，你好像依然沒有變。」

沒變嗎？在德國時候一直強迫自己一定要改變，想變得不會讓人覺得他很難相處。
事實上，跡部那時與他同寢時說了一句話，『啊嗯，手塚，我覺得你什麼都改變，心還是沒變。』

而今天，不二給自己帶來一句『依然沒變！』是什麼沒變過他想要問清楚。
「我……」

「餅乾烤好了。」端上自己做的小熊餅乾，不二刻意要轉移那種嚴肅的話題，像這樣不是很好嗎？不用去探對方的內心在想什麼，那好累人。

與你分開的這幾年我有想過，你會提出分手的原因，一定有你的理由，了解勝過愛，我不會再要求你要繼續，我有了英二，你有看到了吧！

想證明這幾年他過得不錯，拿起一塊小熊餅乾咬下，咔嗞的聲音，慢慢咀嚼，「你不吃嗎？」一手托住下巴詢問。

楞住一會，望著不二從容的微笑，從盤子中拿起一塊小熊餅乾，仔細看著形狀，輕輕咬下。
「很好吃。」

非常生硬的交談，不二選擇沈默，手塚又找不到可以聊的話題，下午茶片刻時間很快就流逝。
雖然有填飽肚子，但想問的想說的卻怎樣也問不出口。

末了不二終於願意開口，卻是道別的話，「啊，我該走了，英二還在等我，你還在繼續逛校園的話，我找大石來。」

「不必，我沒打算讀這裡。」
「……這樣。」內心突然有些失望，是他的態度讓自己嚇到，手塚語氣有點急躁，不像以前穩重的他，還真的在德國被改變了。

「我收回那句，手塚，你真的變了。」
站起收拾杯子，默默地將餐盤及錢放在櫃台。

不想再繼續沈默，手塚喚住即將轉身離去的他，「周助，對不起……」
一句遲來的道歉算是什麼？

「為什麼要道歉？」裝傻才能掩蓋曾經的傷痛，笑容撐得好勉強，你可以放過我嗎？
我現在有了英二，很幸福了呀。

當手塚想解釋時，菊丸及大石還是找來了，看見兩人還是一樣沈默應對，與菊丸著急地對看。
我就知道，周助又繼續硬撐，手塚到底在搞什麼，一句我想你，思念你很難說出口嗎？

旁邊的人看得比當事人還急，大石拉不住多話的菊丸，任由他對兩人吼出。
「我看不下了了啦，首先是周助，你明明就很想手塚，為什麼都不說出來？」

英二？
大石開始摀著胃的位置，想必待菊丸將話公開後，他要去掛急診。

「英二，別再說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讓這兩人知道，我不想當手塚的代替品。」

英二，不要再說了……
不二的表情變得像在忍耐什麼，手緊緊握住。

急於讓手塚知道一切的他打算豁出去，閃躲著不二責怪的視線，「你根本不知道，周助為你做惡夢，夢到你被學長修理的畫面，還有……」

「夠了，英二，已經夠了。」不二將菊丸抱進懷中，不讓他再發出聲音。
「唔……我，周助……」

從第三者口中知道，思念其實不只他一人，慢慢放下沈重難以面對的心情，直視著不二，唇中吐出一句話，「真的很想你，不二，但……我會祝你幸福。」

一句不像是祝福的話說完，就離開三人面前。
又回到陌生人的原點，菊丸覺得不二在生氣，緊抱住他不放，一旁的大石想追問手塚，卻讓他逃掉。

走回咖啡屋，嘆口氣，「不二，你真的不打算……」
「我先帶英二回去。」

不想停留在傷感的話題，拖著菊丸離去。
留下的大石，只能嘆氣，機會再溜失，兩人要和的機會……有得磨。

待……
花山院 青鳥于07/06/29 晚上 2325
無話可說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