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喜歡是一種太複雜的情緒,日日夜夜糾纏得讓人呼吸困難。
「不要怕,我在。」卡卡西摸摸我的頭,用我完全陌生的輕柔語調,在我耳邊呢喃。
後來,卡卡西就這樣一直緊緊地我著我的手,好像怕我下一秒鐘又會走丟一樣。
他帶著我在人群中穿梭,手沒放開,而我的心也就這樣被他牽走了。
事後,我們誰也沒跟任何人提起那天晚上的事,關於我們手牽手的秘密,我只想永遠珍藏在心底,不管以後我跟卡卡西的發展會怎樣,是好是壞都未可知,但至少我還擁有這段甜蜜的回憶。
只是,我再怎麼想也沒想到,出任務回來的第四天,我在自己的書裡看到卡卡西偷偷塞進去的紙條。
而那張紙條還是我回家要看書時,拿出書來才看到的。
「井野,怎麼辦啦?」我六神無主地跑到井野家找她,也不管現在多晚了。
「什麼東西怎麼辦?」井野的聲音聽起來像剛睡醒,鼻音濃濃的。
「卡卡西老師他…他…他…」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心裡揚著興奮又有點害怕的矛盾感覺。
「唔?」井野在等我說下去。
「他跟我…告白耶,怎麼辦?」我想的臉一定變成紅蘋果。
井野的驚嚇程度恐怕不比我小,她愣了半天講不出話來。
「怎麼辦?」我又追問她。
「妳…他…那個…」井野語無倫次。
然後我聽見一聲細微的嘆息聲。
「怎樣?」我又問。
「妳就說好啊,反正妳不是正好也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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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井野剛睡醒,我覺得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可是我會害怕耶。」
「怕什麼?」
「我不知道。」我想了一下,「我害怕得到之後又失去,我擔心結果會不圓滿,我很煩惱,不知道是太喜歡他了,喜歡到沒有辦法接受有一天可能會失去他的事實。」
「可是妳又沒有去試,沒試過怎麼會知道呢?」
「那妳覺得我應該怎麼跟他說我願意當他的女朋友才好呢?」
我望著卡卡西寫給我的紙條,上面只寫著「當我的女朋友,好嗎?」,沒有署名也沒有稱謂,但我就是知道這是卡卡西寫給我的。
那是一種直覺。
雖然大部分時候,我的直覺通常都跟事實相去甚遠,但這一次,我想我應該不會再失誤了。
「就去跟他說,好。」井野不僅沒創意,也不浪漫;一反平常的作風,她好像不怎麼希望我和卡卡西在一起。
「欸,你想喔,卡卡西會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的?他該不會跟綱手大人打賭,然後故意寫那張紙條要看我的反應吧?」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這會不會是卡卡西的惡作劇?如果打賭的對象是綱手大人,這也不是不可能。
「他應該不會這麼無聊。」井野直接否決了我的想法。
結果跟井野討論了一個晚上,也討論不出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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