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第三個禮拜六將是我們五度畢業的時刻。
屏東的太陽依舊這樣刺眼,熱得讓人失去了鬥志。
連到西校區實驗室都不願意踏出寢室門口。
上禮拜五跟大朱去成大找枚修聚餐。
隔天下午到安平晃晃,晚上回到高雄逛瑞豐夜市。
難得有時間可以跟以前的同學聚聚,真好。
在高雄的那一夜住在大朱外宿的房間裡,喝了一點酒,想了一些事。
雖然要畢業了,有些事終將結束,有些事正在起步。
聽著一年多沒見的大朱說著她的事,我只能說:妳過得太好。
不意外的是我的身邊仍然有許多過得很好的人。
雖然有時候無法體會她們所謂的痛苦及無奈,看在眼裡只不過是件小事。
漸漸地就不以為意了。
就像她們把自己所謂的世界套裝在別人的身上,然後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別人
最後,自己麻醉自己說:That’s OK!
我感覺,有些奇妙的變化在我體內,漸漸擴散。
詭譎的不耐煩開始孳長。
各說各話的自我批判者,將我拖進這樣繁雜的言語聲。
我想,我離開的這幾天應該比不上她們離開的時間多。
然而,我必須受到所謂的指責,憑什麼。
---- 我需要自己的空間時間,懂什麼。
---- 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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