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斷衝擊眼角的餘光 是一種敏感
我是敏感的女人 我害怕眼光 但也厭惡眼光的掃瞄
但願我可以神經大條地將之截斷
---- 我只是想作自己的事
作自己 還是作喜歡自己的事
有些時候 我會認為自己應該作些回應
有些時候 我會認為該低頭的人是我
我會確信自己作的是不會後悔的事
---- 不必質疑物品背後隱藏的含意
那只是我想做的其中一件事
曾經我相信朋友這兩個字是一種重要的象徵
但在大學後的我漸漸瞭解 原來社會瀰漫的虛偽及假象
即使厭惡著現實 可怕的那些嘴臉
學會在眼底築建一堵高牆的人 才是懂得保護自己的人
然而我需要嗎?
---- 當時的最初 也只是可以回味的過去罷了
曾經的曾經 畢竟是一種該忘卻的過去
夾雜著淚水及痛苦的友誼 或許不是我真正需要的
而我卻混淆了所謂朋友的定義
---- 量誰都會理解那是無法溯回的
曾經的朋友 還是朋友的朋友
我不會因為一包棉花糖就對於那些過去的坦承及掏出心肺
僅止於之前對我的照顧罷了
僅止於一種回饋
不論是我還是誰 都會相信
曾經的曾經都不會再回到原來的最初
那又何必花費氣力去挽回
--- 僅止於此 我曾經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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