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過了三天 我在暑假尾端聽見自己的叫喊 不習慣漸漸嘈雜的人聲 漸而聽不見自己 一個學期的開頭我做場惡夢 是種惡兆? 寧願說服自己 壓力的恐懼遠過於我認為的 所以拍拍失聰的兩耳 學著習慣性失聰 人多嘴雜 有些是我可以不需要有所感觸的 刀子嘴不會懂傷人的痛苦 短期的垃圾堆積 只會讓人的心生病 這也是壓力之一 我要將自己綑綁在自己看得見的所在 ----- 不斷下墜的是我們還是天空 ----